“【炸】,序列號22,元素係。”白兔放下粥,“對方,就能讓其炸,或許還有其他招式,目前我們看到的就這些。”
“我還以為是傷害係,”吳大海強打起神沒一會,聲音又漸漸虛弱,“元素係天賦,為什麽要搶我們的傷害係符文啊?”
“不一定是他自己用,他背後應該有勢力,離城除了三大組織,三教九流也不。”白兔說完看向高,有些疑,“你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不上話。”高撒了個謊。
“正好,你來照看下吳大海,我還有事。”白兔起,高點點頭,在吳大海的病床前坐下。
“照顧個屁,我死不了。”吳大海嘟囔著。
“吳大海,你怎麽連天賦【炸】都不知道啊?”高故意問。
“那麽多天賦,我哪記得全啊,平時就挑幾個興趣地了解了下……”吳大海歪過頭,緩緩閉上眼睛,呼吸也變得滯重,“以後還是得全記下來了……真他娘的,防不勝防……”
不一會,吳大海睡過去。
高見他睡著,輕輕起,給他拉好被單,轉離開。
……
淩晨三點,-6F,蛇房。
青靈裹著白浴巾走出澡堂,手裏抱著一個小木盆,裏麵放著巾、沐浴、洗發水還有一瓶強效藥,的臉上、肩上、手臂和上都是淤青。
近段時間,青靈每天都在訓練室接鬥虎的魔鬼訓練,強度巨大,進步也很快。昨天拿到傷害符文後,以為自己的刀神能立刻升級,但卻沒有如願以償。
幾乎是賭氣般,又一連抓著鬥虎訓練十幾個小時,化為一個沒有的“挨揍機”,鬥虎作為“打人方”都已經打出影了,青靈還是不肯作罷。鬥虎隻能強製要求停止訓練、立刻休息,這才不甘心地去澡堂洗澡,再睡一會。
青靈停下腳步,發現休息室的長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是高。
高率先朝笑笑,“你這幾天都沒去學校,該不會住這了吧?”
“有事麽?”青靈滿腦子都是升級,如果是閑聊,懶得浪費時間。
“符文差點被搶的事,你知道了吧。”高問。
“聽說了。”青靈走到高旁的長椅上坐下,從小木盆中拿出強效藥,擰開蓋子,倒一點在手心,均勻,開始塗抹手臂上的淤青,接著是下半,當修長纖細的雙手沿著膝蓋骨抹向浴巾下的大時,高側回避目。
“這事你都不關心?”高問。
“你沒死就行。”背後傳來青靈冷冷的聲音,言下之意,吳大海、天狗和白兔的死活並不在意。
高心中苦笑,一時間有些,又覺得青靈無的。
“轉過來。”青靈說。
高轉,將強效藥塞給他,自己轉過,解開浴巾,出潔白的後背,上麵布滿大大小小的淤青,紫、藍和紅都有,全是拳打腳踢造的,目驚心——這個鬥虎,也虧他下得去手,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高轉念一想,鬥虎這麽嚴格也是為青靈好,訓練時吃點苦,總好過戰鬥時丟了命。
“幫我塗藥。”青靈說。
換別人,高會覺得眼前這一幕過於曖昧,甚至會覺得對方是不是在勾引自己。但發生在青靈上,可以說合合理。
高保持平常心,認真地把藥水塗抹在背部的淤傷上,再輕輕了下。
“找我有事?”青靈問。
“是啊,有點事。”高坦白,“實在找不到人商量。”
“說。”
“我們這次遭人算計,顯然是組織有,出賣了我們的行蹤。”高說。
青靈背對高,雙手環抱著雙膝,靜靜思考。
“我本來,不知道是誰,但是兩小時前,我去探吳大海時,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之後,這個念頭就越來越強烈,怎麽都揮之不去。”
“你找到了?”青靈直接了當地問。
“目前隻是懷疑。”
“誰?”
高言又止。
背上的藥塗抹得差不多了,青靈重新裹好浴巾,從長椅上站起來,冷冷地看向高,“不說我走了。”
“我要說了,你也就被我拉下水了。”高說。
“不除掉,大家都有危險。”青靈看得很。
“我懷疑那個人是……”高抬頭,迎上的目:“黃警。”
短暫的沉默,青靈轉就走,“去我宿舍。”
……
兩分鍾後,高來到青靈的單人宿舍。
宿舍很簡潔,一個長方形空間,床,櫃、洗機、烘幹機、空調、小冰箱、微波爐一應俱全,牆角是一個白簍,裏麵堆著換洗的。
青靈打開牆麵櫃,拿出一套小熊睡,褪下浴巾就換,一點不拿高當外人。
高再次尷尬地轉回避,並且在心中吐槽吳大海的宅男品味——都準備的什麽胡裏花哨的睡啊,一點都不適合青靈。
換好服,青靈打開小冰箱,拿出海鮮三明治和紙盒牛,三明治放進微波爐加熱,紙盒牛直接撕開,仰頭咕嚕咕嚕一口喝完。
喝完後,青靈扔掉牛盒,在床邊坐下,手指指房間唯一的一把椅子,示意高坐。
高在椅子上坐好,發現青靈角殘留著牛,他用手指指自己的,“這裏。”
青靈皺眉,“你怎麽了。”
“是你,沾了牛。”
“哦。”青靈沒用手,出舌頭了一下角。
穿可睡的青靈,一本正經地用舌頭角的牛,這畫麵反差太大,高忍不住笑了下。
“笑什麽?”青靈疑。
“沒什麽,”高輕咳兩聲,“聊正事。”
“你為什麽懷疑黃警?”青靈問。
“因為他騙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