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小人路過此地,聽聞顧家可是以前在京城里的做大的大戶人家,結果獲罪全家被抄家發回原籍了,但就在這兩個月好像又出了圣旨,說顧家是被誣告無罪?確有此事嗎?”
那個穿著深藍普通布窄袖長袍的小廝,正拉著一個頭戴綸巾書生模樣人低聲詢問。
若非是小廝聊天的位置正好是于銀匠鋪子的拐角,燕雪凝也不會這麼巧的聽到。
原本打算抬步就走的燕雪凝一聽到事關顧家,立刻頓住腳步,站在鋪子門口的臺階上,豎著耳朵繼續往下聽。
“你算是問對人了!”
拐角巷子里的對話聲還在繼續,這次去不是那小廝的聲音,而是那書生在回答,“這圣上出來旨意,傳達到咱們城里的時候,這附近南城門口的告示還是我完以后帶頭念出來的!此事千真萬確!”
“呦,那這麼說,顧家可是發達了了吧,聽您口音,應該是蔚城本地人吧,那兄臺您知不知道這顧家被歸還清白之后,都有什麼賞賜補償嗎?”小廝繼續問。
書生的話語有了遲疑,“這……我就不清楚了。我與顧家沒什麼,不過他們家開的小陶然樓菜不錯,我倒是常去。至于當今圣上有什麼賞賜補償的,那都是筆親書的圣旨,一千多里加急送過來的,誰敢看啊!不過倒是瞧見了運來了一馬車的品,但我也不住顧家村,不知那是什麼。”
書生說完,還不忘熱的指點方向,“你若是真想知道,不如去找個負責給小陶然樓送貨的,或者是直接去顧家村,找個缺銀子花的村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多謝兄臺,耽誤您了,這是請您喝茶的錢。”
小廝賠笑的聲音有響起,著七分的討好。
然后就有銅錢撞的叮咚聲響起。
燕雪凝安靜地著銀匠鋪子的門板上,聽完兩個人的對話,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滴溜一轉,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反正帶出來的使雖然是顧母安排給的,卻是個呆呆笨笨,只知道吃酒睡覺的香桃,此時還在聽的話,守在銀匠的小作坊里盯著打銀鐲呢。
燕雪凝角一掠,提著擺快步走下臺階,一扭,進了剛才小廝和書生談話的小巷子里,快步追上了去。
好在這巷子也不深,走十幾步就是另外一條繁華街道。
燕雪凝并不怕這人起什麼歹心,倒是更好奇這人是什麼來路,怎麼如此關心顧家。
“這位小哥,你剛才是在打聽顧家嗎?”
眼看著還有三兩步就要追到小廝后了,燕雪凝又警惕地停在原地,聲音不高不低的問出這句。
走在前面的小廝一聽這話,立刻回過頭,看到站在后面一錦緞的燕雪凝,就知道來者份不俗,忙陪著笑臉:“是呢,我家主子托我來打聽一下顧家近況。”
“哦?”燕雪凝并不著急說話,而是盯著眼前長相普通,有著一張圓臉眉的小廝,先做詢問,“那你家主子是何許人也呢,怎麼這樣關心顧家的事?”
“姑娘別誤會,我家主子沒有壞心思。”這小廝也是個明慣了的,馬上笑呵呵的解釋,“我家主子其實是顧家的一個親戚,只因為之前因為一些舊事有了些許誤會,這才不敢貿然前來認親的。想著打聽清楚一些,了解一下如今親戚家的喜好,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是嗎?”
燕雪凝微微側頭,褐的眼瞳明一轉,又問,“你說你家主子是顧家親戚,能否說一下是顧家的什麼親戚嗎。并非我懷疑你,而是最近顧家自打冤案平反之后,這來蔚城找顧家攀親戚的可太多了,但十個里面有八個都是騙子。我若不問個清楚,怕真的引薦過去了,反倒落下埋怨。”
“聽姑娘這意思,您跟顧家是有了?!”小廝一下子聽出了話里的重點,激的朝前走了兩步。
燕雪凝站在原地,巍峨不,角微揚,保持著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優雅笑容:“不錯。”
“真是瞌睡來了有枕頭!”
小廝高興的拍了一下手,“我還發愁沒打聽出什麼好的消息,沒辦法給主子代呢。姑娘您放心吧,我家主子跟顧家可不是一般的親戚,那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鐵關系!”
小廝笑得滿面春風,得意道,“這一般人都不知道,其實顧家記在家譜上的有四個兄弟,我家主子就是顧老丞相的親弟弟,姑娘你說,這關系鐵不鐵?”
果然是鐵打的關系!
若真的是親兄弟,那可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了!而且父親在世的時候,的確曾聽父親講過顧家是有兄弟四個,只是其中一個兄弟早夭,在世的只有兄弟三人,顧啟元作了丞相,是家里的老大。
至于其余兩個人,父親沒說,其余人等也都不知道。
而且顧啟元和顧家人等分家的早,顧啟元其余的兄弟都跟著顧家老太太返回老太太的祖籍了,只有顧啟元留守在顧家村里,以后來參加春闈種了舉,最后一路殺到殿試上,為狀元。這才當上了京。
這些陳年舊事,或許顧家村里有那些老輩的長者知道。但那些老人已經死的死的,癡呆的癡呆的,知道的也沒幾個了。
其余的村民們,有許多是外地遷來的村民,就更不清楚顧家現狀了。
在顧家村里也呆了幾個月了,都從沒聽過那些年輕的村民們怎麼說起顧家其他兄弟們。
分析完這些,燕雪凝心中也是一喜,但不輕易流在臉上,而是淡淡道,“我倒是聽說過顧家有這麼一支親戚,只是多年不曾聯系,也不能你說是便是。若你家主子真的是跟顧家是這般鐵打的親戚,我倒可以為你們引薦一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小廝忙問,旋即又想起了什麼,馬上出食指興地抖了抖,“我懂我懂,若姑娘能引薦,必然不了您的好。”
“非也。我是說,我想先見一下你的主子!”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上一世,她,被癡戀了一生的男人滅門。 重生後,她要打臉渣男渣女,守護母親和弟弟…… 上一世,他,看她嫁作他人婦,最後香消玉殞。 重生後,他要她隻能嫁給自己,生一堆小包子。她若想做皇後,不介意去爭皇位,隻要她高興……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