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可以,隻要你能說霍見深,我立馬就跟他去民政局。”
霍清瞪著:“你……”
宋西棠沒再接話,走了。
哪裏不知道霍清心裏的想法,不就是不敢跟霍見深說離婚的事,所以跑過來警告。
霍清話還沒說完就見要走,十分生氣,正要罵宋西棠,忽然看到了站在玄關的男人。
驚喜的:“二哥。”
宋西棠也停下腳步,就看到了邁著沉穩的步伐往這邊走來的霍見深。
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霍清高興的迎上去:“二哥,我在這等了你好久了,你怎麽才回來?”
霍見深不聲的避開要挽上的胳膊:“公司臨時有個會議。”
說完,他徑直走向了宋西棠:“不是說今天要和你朋友去吃飯,怎麽回來這麽早?”
“發生一些事,就換了個地方。”
關於錦繡樓發生的事,宋西棠覺得沒必要跟霍見深說。
霍見深點點頭。
霍清見自己被無視,臉有些難看。
把火氣撒到了陳姨的上:“不是說飯做好了要吃飯嗎?怎麽還不把飯端上來?”
陳姨從剛開始霍清和宋西棠發生口角的時候就在,聽到這麽沒態度的話,心裏很是不舒服。
雖然是個傭人,但在老太太邊幾十年了,不管是霍見深還是其他小姐爺,見了都要喊一聲陳姨的。
怎麽這霍清留個學回來,就這樣目中無人了?
不過這些話隻能在心裏說說,轉去了廚房。
而霍見深卻是皺著了下眉:“誰教你這樣跟陳姨講話的?”
陳姨是在霍宅幹了幾十年,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不比霍老太太深。
霍清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太了嘛,哥你也知道我剛下飛機就往你這邊跑了。”
宋西棠看天真無邪的模樣,心裏一陣惡寒。
這也太會裝了,怪不得能跟楚悅做朋友。
陳姨將做的湯和菜都端到了餐廳。
霍見深知道宋西棠在外麵吃過了,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要不要再吃點?”
宋西棠本想說不用了,卻聽到霍清撇說:“哥,你不是說在外麵吃過了?哪還有肚子可以吃,也不怕發胖。”
好不容易留學回來,和霍見深一起吃飯,可不想有陌生人打擾。
宋西棠偏偏不如的意,“突然想喝陳姨熬的湯了。”
“走吧。”霍見深說。
二人一塊去了餐廳。
霍清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氣的咬牙。
更讓人氣憤的還在後頭,因為看到向來矜貴,宛如神邸的二哥竟然親自給宋西棠盛湯。
還給夾菜!!!
長這麽大,從沒見過霍見深給人夾菜。
因為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別人過的東西他是萬分都不會。
可他現在不僅給宋西棠這個人夾菜,還盛湯!?
霍清嫉妒的不行,這可是連都沒有的待遇。
宋西棠憑什麽?
陳姨活了幾十年了,火眼金睛的,一眼就看出了霍清心裏在想什麽。
故意給霍清添堵似的,說:“太太這可是我特意熬了一下午的湯呢,營養很高,喝了對你和寶寶都有益。”
宋西棠莞爾一笑:“謝謝陳姨,等會我多喝點。”
霍清皺了下眉問:“什麽寶寶?什麽意思?”
“看來霍清小姐在國外還不知道啊,太太懷孕了,已經快三個月了。”
霍清瞪大眼睛。
這人也太有福氣了,剛和二哥結婚不久就懷孕了。
似是嫌剛才的話不夠補刀,陳姨又炫耀說:“太太現在肚子裏的可是咱們霍家第一個增字輩的孩子呢,老太太盼了好久了。”
宋西棠知道陳姨這是在為找場子,不過這也說的太誇張了。
下意識去看向霍見深。
男人與靈的眸子對視上,嗓音低沉好聽:“看我做什麽,吃好了?”
宋西棠繼續喝湯。
而霍清看到這一幕,誤認為宋西棠是故意的,宣示主權。
那眼神都能把宋西棠給殺了。
宋西棠全裝沒看見,把當空氣。
……
吃完飯,霍清對霍見深撒:“二哥,我們這麽長時間沒見你了,我今晚能不能住這?”
霍清哪裏能讓一個沒份沒背景的人騎在頭上。
更何況楚悅可是最好的朋友,必須幫楚悅打探一下,他們倆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霍見深麵無表:“知道你回來,已經將你房間收拾好了,這裏臥室就一個,沒你住的地方。”
霍清:“哪裏就一個,我分明看到你對麵還有一個臥室。”
一下飛機就趕來了墨園,趁著人沒回來,早把墨園逛了個遍。
自然知道除了霍見深住的臥室以外,他對麵還有一間客房。
“那是你二嫂放東西的地方。”
言下之意,你不能住。
霍清臉都氣歪了。
宋西棠放服的地方?
“二哥,你臥室裏的帽間那麽大,放不完嗎?還要占用一間客房。”
“放不完。”
宋西棠有些驚訝男人的回答。
不是說霍見深很寵這個妹妹嗎?
不過對麵那間客房早在一個月前,就被霍見深找人給打造了帽間,床早就撤了。
平時,的服如果臥室裏放不下,就會放對麵的客房裏。
而霍見深因為不喜歡陌生人來他的私人住宅,把客廳還有其他空間打造的都很大,能住的地方沒幾間。
霍見深看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老宅。”
……
上了車,霍清心裏氣不過,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二哥,不是我說,你對宋西棠也太慣了吧?才嫁給你多久啊,你就這樣,時間長了豈不是能翻天?”
霍見深撇霍清一眼,啟車子:“沒覺得。”
霍清一噎。
又不甘心繼續開口:“二哥,你知不知道楚悅姐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等你,尤其是為了你還屈尊降價的進了霍氏集團上班,你怎麽能把開除呢?”
“公司向來講究懲罰分明,犯了錯,自然沒什麽理由待在霍氏。”
“可是……”
霍見深神不耐的掃向霍清:“你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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