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認真想了想,說道,
“你不說,那我說!
第一次,是你讓人跑去旅館把我抓走了的,雖然是質問二寶劃你車的事,但終歸是你先找的我,你若不找我,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第二次,我好好的在大馬路上走著,又是你讓人把我抓了,抓完又放我走。
第三次,我去酒吧賣酒,意外撞見了你,那次的確是我先招的你,但我是為了堵你的,不想你在瀋海面前揭穿我。
第四次,我被瀋海從醫院門口帶走,也是你突然出現,才發生了後面的事。
第五次,是我主找的你,是因為你爺爺突然找到我,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又突然給了我十萬塊錢,我是為了還這筆錢才去醫院找你的,除此之外,我也想去看看深寶,他跟我兒子同歲,我心疼他。
第六次,也就是這次,是我先闖進你的視線的,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不是故意出現在你面前的,我真不知道你在那個包間裡!
如果我在你面前撒謊了,讓我天打五雷轟,讓我不得好死!”
薄宴沉:“……”
他黑著臉睨著唐暖寧,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反駁。
唐暖寧又說,
“你雖然看著有錢的,長的也很帥,但你也不是萬人迷,不是誰都想著接近你,對你有所圖。
不管別人什麼心思,我肯定沒有!
我今天說會離開,是真的打算離開,結果我下午被人放鴿子了,原本可以辦好的事沒辦,因此我要在津城多待幾天,並不是你所想的擒故縱!
我不會在這裡定居,我現在已經不喜歡這個城市了,我會帶著我的孩子去其他城市定居,遠離這裡,遠離你!”
薄宴沉:“……”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不管你信不信,還是那句話,我從沒想過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
唐暖寧說完,轉就走。
脊樑的筆直,全上下都擰著一不服輸的勁兒。
背後一道冷冰冰的目盯著,也不低頭,不彎腰。
直到轉個彎,擺了薄宴沉的注視,才靠在牆上,捂住自己的口,大口息。
……
這邊,賀景城從包間裡出來,去了菸區。
他站在薄宴沉邊,點了香菸,笑呵呵的問,
“你跟那姑娘到底什麼況?”
“……沒況。”
“沒況你卻不出手相救?”
今天他的表現很反常,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三觀絕對沒問題。
而且人家小姑娘可是在他的地盤呼救,這就說明有人在他的地盤鬧事。
他竟然不管,還直接把人家趕出去了。
若是換別的姑娘,他不管,肯定也會讓周生查查況。
反常必有妖!
所以賀景城料定,薄宴沉和那個姑娘肯定有況。
而且看看,人家姑娘才離開沒多久,他就黑著臉出來菸了。
一看就很煩躁。
是那姑娘影響了他的心。
能影響到他心的,絕對不會是普通姑娘。
“還是不是兄弟,連我都瞞著?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場祖師爺,在人這塊,我最懂。免費給你當個顧問,說說吧,遇到什麼問題了,我給你出出主意。”
薄宴沉了口香菸,不耐煩道,
“一個想耍心機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想爬你的床?”
薄宴沉瞪了他一眼,繼續菸。
賀景城笑笑,
“想爬你的床是好事啊,長的那麼漂亮,你也不虧。
你看看一出現,包間裡那群人眼睛都直了,一個個都饞什麼樣。就連平日裡的斯文人尚羽,都原形畢流哈喇子了。
人家姑娘纏著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道好歹。”
“滾!”
“呵呵,別生氣啊,我是認真的,要是長的沒眼看,我肯定不讓你從了,主要是真漂亮,要材有材,要臉蛋有臉蛋,多完。
要不是從上聞到了獨特的果香味,這好事不到你,我都要親自上了。”
薄宴沉鄙夷,
“你昨天不是剛談個小友?今天就要移別了?”
賀景城君子坦,“你也說了那是昨天的。”
薄宴沉抿著菲薄的,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菸。
賀景城又說,
“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一個人獨守空房,你就不寂寞?”
“不寂寞。”
一個人時,他都會想深寶的生母,日日想,夜夜想,怎麼會寂寞?
這次不等賀景城說話,薄宴沉又說,
“背後有人,接近我不一定是為了爬床。”
賀景城的表這才正經了幾分,瞇著桃花眼問,
“什麼意思?有人想用人計?”
“嗯。”
“誰?薄家那些人?”
薄宴沉蹙蹙眉頭,“不清楚,但私下裡跟薄昌山見過面。”
賀景城意味深長的了口香菸,好奇道,
“既然知道接近你有其他心思,怎麼不直接打發了,反而讓近了你的?”
薄宴沉的表又深沉了幾分,
“擅長兒心理學,能幫助深寶康復,子軒前些天犯病,也是看好的。”
“嗯?!”這下賀景城徹底認真起來!
他很吃驚,“子軒裡說的漂亮姐姐,就是?”
“嗯。”
賀景城:“……我的天啊!幸好今天因為你的關係,我沒招,要不然,我姐不得大義滅親打死我!”
傅子軒的母親,傅太太,是賀景城親姐。
都說打弟弟要趁早,長大了就打不過了。
傅太太小時候打賀景城,可一點都不手,導致現在賀景城看見,還張。
昨天他去看外甥時,傅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說三年了,終於聽到子軒一聲媽咪了。
還說救子軒的那個唐小姐多漂亮,多溫,多優秀,多完。
當時他順說了句,“那麼完,介紹給我唄?”
結果,傅太太抬手就是一掌,打的他耳子嗡嗡響,指著他嗷嗷,
“你要是敢打唐小姐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你別想著嚯嚯良家小姑娘!”
唐暖寧現在可是傅家的大恩人,傅家上上下下對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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