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霍嫣然是他唯一的弱點
他知道,離婚協議書一簽,他和霍嫣然,就再也不可能了。
畢竟,霍嫣然下定主意的事兒,誰都改變不了。
哪怕是他,也不行。
他的名字格外的好寫,可這一次,他生生寫了五分鍾,才寫完最後一個筆畫。
當他把筆帽扣上,和離婚協議書放在一起的時候,心忽然有種五味雜陳的覺。
他為了利益,為了君家,做了那麽多的事,可到頭來,他卻一無所有。
就連曾經最他的人,也逐漸離他遠去。
以前的時候,他還瞧不上霍驍,可現在看來,他和霍驍其實沒什麽兩樣,甚至……
他還不如霍驍。
至霍驍還有霍嫣然真心實意的對他,而他呢……
隻是被利益裹挾著,被無奈,理智的斬斷自己的親,的可憐蟲罷了。
他把自己的親妹妹,發配去了F洲,估計君煦曦現在,應該恨死他了。
想到這裏,君言卿不由得苦笑一聲,一臉挫敗的看向霍嫣然,頭一次主低頭,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霍嫣然,是我做錯了事,那麽現在的這個結果,也是我應得的。”
“君家現在……就像你看到的一樣,已經徹底傾覆了,我也沒什麽可以彌補你的。”
“既然是我先出的軌,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麽除了我在F國的那房產,我名下剩餘的財產,都會轉到你的名下。”
“我爭取明早之前,把財產分割的事理妥當,也好給你一個合適的代。”
“至於小宇,已經被我提前接去了F國,你放心,我會盡心教育他的,不會讓他,變得像我一樣。”
“如果你想來看孩子,可以隨時聯係我,所以……我的聯係方式,你就別拉黑了。”
“我們雖然做不夫妻,但還是小宇的爸爸媽媽。”
“讓小宇在裏長大,是我們一開始的希冀,也是我們為人父母,應盡的義務。”
“當然,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孩子歸我,你其實隻需要給養費就夠了……”
君言卿越往下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已經細弱蚊蠅。
老實說,他不想和霍嫣然走到這一步,可是沒辦法,霍嫣然不會再原諒他了,他也……
回不了頭了。
絮絮叨叨的說完這番話,君言卿心不甘不願的,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以及黑簽字筆,還給了霍嫣然。
“珍重,霍嫣然。”
“這件事兒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就不求得你的原諒了。”
“我知道你現在最想要的是離婚,說了這麽多,我還你自由。”
“祝你以後,別再遇到我這樣的男人了。”
話音落下,君言卿強忍著後背的痛意,落寞的起離開,一點點的,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君家沒了。
霍嫣然也離他而去了。
他一個孤家寡人,繼續留在京城,隻會讓人笑話。
反正他有能力,去了國外,一樣可以東山再起。
……
待君言卿離開後,霍嫣然把離婚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看著上麵君言卿的簽名,一時間思緒萬千,不過最後全都化了泡沫,消失在的腦海中。
深呼吸一口氣,下意識的攥手裏的離婚協議書,隨後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一旁滿臉殺氣的霍驍,“哥,離婚協議書已經拿到了,我們走吧。”
“我忽然困了,想早點休息。”
話雖是這麽說,可霍嫣然的臉上,沒有毫的倦意,隻不過……
是眸子暗淡了些許。
霍驍大概猜到霍嫣然心不好,隻是不好意思和自己訴說,於是善解人意的點點頭,示意邊的死士帶霍嫣然回去。
“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那你就盡早休息吧,畢竟你才大病初愈,需要調理。”
霍嫣然呆愣愣的點點頭,算是接了霍驍的安排,“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話音落下,霍嫣然在一眾死士的攙扶下上了車,隨後車子揚長而去,逐漸消失在了夜裏。
此時。
偌大的君家老宅外,除了惶恐不安的君家人,以及幾個家族專門培養的死士,就隻剩下霍驍,溫旭年,言默,江妄川還有顧裴之他們五個。
言默最藏不住自己的脾氣,率先出了聲,激不已道:
“太好了,總算把君家這個潛在危險給鏟除了,以後我又能心無旁騖的當我的二世祖了。”
“不過今天的行,比我想象的要順利的多,我還以為以君言卿的子,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和我們魚死網破呢。”
江妄川不屑的笑了笑,理智的分析道:
“君言卿自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破綻,實際上……霍嫣然是他唯一的弱點。”
“比起君家的覆滅,霍嫣然的離婚,更讓他承不住,因此他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和我們纏鬥一番,爭取一個翻盤的機會。”
“老實說,總有人等到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如果霍嫣然沒有和君言卿提離婚的話,或許君言卿,並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照現在的況看,霍嫣然的離去,還是給他造了不小的傷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江妄川幽幽的慨道,想不到像君言卿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有一天也會有自己的弱點。
也會因為某人的離去,而潰不軍,失去繼續爭鬥下去的意誌。
江妄川多多,有些唏噓。
不過君言卿對霍嫣然做了那樣的事,傷傷的那麽深,他實在同不起來。
江妄川這話,雖然是在說君言卿,可霍驍也聽進了心裏。
他垂在側的手指,止不住的收,隨即慢慢的握拳,手背上出猙獰而又可怖的青筋。
他的抿一條直線,下意識的抬起頭,一臉羨慕的向一旁的溫旭年。
他又何嚐不是君言卿呢?失去了自己最的人,到最後變得一無所有。
就連參加的婚禮,看著幸福,也變了一種奢。
以前的時候,他不屑於看蘇晚穿婚紗的樣子,現在想看了,卻再也看不到了。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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