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包的事兒,算是了結了。
簽完字,江韌就送回了酒店。
一番折騰過後,江韌去洗澡。袁鹿還沒徹底緩過來,渾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還在囂著愉悅。
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震了一下。
朝著手機的方向看了眼,片刻後,挪過去將手機拿起來。
是一條微信,但江韌設了資訊,所以看不到容。
試了試碼,解不開。把手機放回去後,又震了兩回。
沒一會,江韌出來,他先過來拿手機,巾搭在頭上,“你過了?”
他突然問。
袁鹿愣了愣,“哦,是啊。剛才有資訊,我想幫你看看來著。”
他餘瞥過來,雖沒有說什麼,但袁鹿也能覺出他的不快,顯然他不喜歡人他的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按錯,還是故意的。
他的手機突然就響起了孩的聲音,“我明天下午的飛機,帶了好多東西,你得來機場接我一下。”
……
江韌回到公寓,任鍇就坐在客廳裡等他,雙手抱臂,板著個臉。
“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會徹夜不歸。”
江韌扶著鞋櫃換鞋,“你舅舅都跟你說了?”
“說了,說的很清楚。江韌,你是不是兄弟?你耍猴呢?”
任鍇是真傷心,他看著江韌朝著自己走過來,瞧見他微溼的頭髮,一下就猜到他在回來前都做了什麼。
他起抱枕丟了過去,被江韌單手接住。任鍇心裡不爽極了,眉頭擰在一塊,指著他說:“我他媽把你當兄弟,你當我是棋子!我草你……!”
最後那個字,被江韌的眼神瞪回了肚子裡。他最討厭別人罵人用‘媽’這個字眼,尤其是罵他,但凡出現這個字,不管男他都要教訓。
這是個忌諱。
江韌隨手把抱枕丟回去,坐在旁邊的單沙發上,一邊拿水壺倒水,一邊問:“你明天有空沒?”
“幹什麼?”
“幫我送人。”
任鍇沒懂。
江韌喝了口水,斜他一眼,道:“袁鹿明天回去,你幫我送一下。”
“什麼意思?”任鍇的眉一高一低的聳著,不知道他葫蘆裡買什麼藥。
“你舅舅是什麼意思,你沒看出來?”江韌轉著杯子,
任鍇:“我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我更想知道你什麼意思。”
他不明說,喝完水就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微信把地址和號碼告訴你,明天晚上七點的飛機,你送送。”
任鍇愣了兩秒才追過去,“你丫的不說明白,我就按照我想的意思想了啊?!你到時候可別反悔!”
回應他的是關門聲,看著閉的房門,任鍇弄不懂他什麼套路。
……
今天是最後一天,為了跟江韌多相一會,專門訂的晚上的飛機。
任鍇來的時候,沒有意外,猜到江韌今天大機率不會出現。昨天那條語音他沒解釋,也忍著沒問。
袁鹿沒有拒絕任鍇的好意,提著行李退了房後,上了任鍇的車。這車忘不了,是那天江韌開過來的大奔,坐在後座,瞧了眼駕駛位,臉不由的熱起來,深深吸口氣,讓自己淡定一點。
幸好任鍇滔滔不覺得介紹著一會要去的景點,並沒有察覺到的異常。
任鍇是地道的北城人,他很熱,但袁鹿卻提不起興致,而且對任鍇這個人沒什麼好。
他說的越多,越是討厭。
再加上本就有點心事,沒什麼心玩。
吃完午飯,就直接了當的說:“我自己去機場吧,不用你送。”
很乾脆。
這頓飯也沒讓任鍇付錢,藉口去了趟廁所,就把錢給付了,有點貴,這個月的生活費去掉了大半。
出了飯店,任鍇抓著的行李不放,說:“你自己去的話,我怎麼跟江韌代?是他囑託讓我帶著你的。”
“我會給他說的。”
兩人拉扯了兩個來回,袁鹿眉頭皺了皺,任鍇就立刻鬆了手。
袁鹿垂著眼,沒看他,說;“不過還是要麻煩你跟我說一下,要怎麼坐地鐵才能到機場,你說我記下來。”
點開手機備忘錄,神認真,等著他開口。
任鍇瞧如此,也只能妥協,仔細說清楚後,把送到地鐵站門口。
袁鹿拖著箱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任鍇是個很懂得知難而退的人,他坐在車裡想了一會,給江韌發了資訊,【這姑娘心裡眼裡就只有你。】
……
這一路,袁鹿很順利到了機場,現在是下午兩點,的飛機是晚上七點,還有很長時間。先換了機票,託運了行李,然後問了機場服務檯,去了接機口。
想看看,有沒有這個運氣遇到江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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