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個舅舅和姑姑都要回去,不在沐家吃晚飯。
歡喜把虎割了四大塊讓他們帶回去,小辣魚一家裝了一海碗。
余下的虎,歡喜放生姜和適量的鹽煮了,切薄片,鋪在竹篩里灶臺上烤干。
一家人正在吃晚飯,院外傳來楊婆子的罵聲,“沐歡喜,你這個小娼婦,你看看你把我兒子弄什麼樣子了。
小娼婦你給老娘滾出來,老娘要殺了你這個小娼婦。”
“哎呦,老天爺啊,你咋不睜睜眼,把這個小娼婦給收了去。
留下來禍害我兒子,我真是命苦啊。”
楊婆子邊罵還變苦,“沐歡喜,你別躲在屋里,你給老娘滾出來。
鄉親們都來評評理啊,這個禍害我兒子的賤婦。”
喬杏第一個放了碗,了子就沖出去了。
錢英一看,趕跟著跑出去。
歡喜讓二妞看著,自己出去看看。
沐凌峰和沐大昌放下碗,也跟著出去了。
著小拳頭,“爹爹,我去保護娘親。”
“哎,,你別去,爹爹去保護你娘親。”
花逸安讓初一和十五抬著自己下的椅子,又對二妞道,“帶著在屋里,外面,不要出來。”
污言碎語,污染孩子的耳朵。
二妞點頭,“姐夫你去吧,我會帶好的。”
喬杏沖到院門口,“楊婆子,你個爛,里噴糞呢。
正當我們家沒人了是吧?今天我跟你拼了。”
楊婆子才不怕喬杏,喬杏還沒手呢,先撲上去了,抓住喬杏的頭發就用手扇臉。
跟在后面的歡喜看到了,兩步到了跟前,一手拿住楊婆子揚起的手,另一只手掐住楊婆子的虎口,“放手!” “哎呦,沐歡喜個惡毒的小娼婦要殺人啦。”
楊婆子被掐的鬼喚,松了手。
喬杏被拯救出來,發髻都散了,被楊婆子抓了窩。
歡喜看了眼喬杏,不會打架還沖在第一個,直接送人家手里了。
周圍的鄉鄰都在吃飯,聽到楊婆子的哭喊聲都端著碗往這邊來看個究竟。
楊婆子吃了虧哪里能這麼容易放過歡喜,沖上去就朝歡喜臉上撓,“臭不要臉的爛貨貨,老娘抓花你的臉,看你還怎麼出去勾搭男人。”
“大晚上的你跑過來狗吠,還要行兇打人。”
歡喜一把打掉過來的黑手,順勢給了楊婆子一掌,把楊婆子打得轉了圈磨磨。
歡喜叉著腰,指著楊婆子,“真當我好欺負是吧?就你這樣的來兩個,我都不看在眼里。”
楊婆子捂著臉,指著歡喜罵,“你們看看,惡毒的臉出來了吧,這個爛貨以前就是裝的,狠著呢。
這都手打我了,救命啊,打死人啦。”
著著,楊婆子就往地上一坐,躺在地上打滾,“打死人哪,沐歡喜要把我打死,我要報。”
“正好,爺也要報。”
花逸安坐在椅子上被初一和十五從里面抬出來,正襟危坐,居高臨下的看著院子門口站著的人,那種上位者迫的氣勢碾全場。
看呆了眾人,連楊婆子看著花逸安,都忘了哭鬧打滾。
初一和十五并沒有放下花逸安,就這樣舉過肩頭,停在眾人面前。
花逸安沖歡喜勾勾手指頭,“過來。”
這廝今晚很是與眾不同,有點大將軍的勢頭。
歡喜邁步走過來,停在花逸安的邊,昂頭看著他。
低頭看向歡喜,花逸安手整理了一下歡喜額前的碎發,“把手給爺。”
歡喜依言把手遞給了他, “不是這只。”
花逸安搖頭,“另外一只。”
這廝又整什麼幺蛾子?歡喜換了另一只手,遞給他。
花逸安一手捧著歡喜的手,另一手慢慢的手心,“疼嗎?” 歡喜正準備搖頭,就聽花逸安無比心疼的口氣說道,“這種鄙臉皮奇厚的婆子,做什麼用手扇,手都扇紅了。”
“爺會心疼的。”
花逸安說完又心疼的對著歡喜手心吹了幾口,吹得歡喜一個激靈,“你這雙手是治病救人,制藥的手。
對付這種潑婦,用爺的鞋,夠大夠厚。”
歡喜抬頭看向花逸安,花逸安了腳上的鞋, 這一波恩秀的,圍著看的鄉鄰都忘了吃飯。
歡喜更是意外啊,虎吃多了,人也變得虎了。
喬杏看得眼淚汪汪,趴在錢英的肩膀上抹眼淚,以后對婿要比對親兒子還要好。
沐大昌高興的笑著給花逸安拍手,“侄婿,好樣的。
對媳婦兒就要這麼好,誰欺負媳婦兒,打死,打死。”
錢英看看花逸安,又看看歡喜,對喬杏道,“侄婿可真是疼歡喜,瞧兩人恩的,看得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好,婿好。”
喬杏干了眼淚,有個這麼疼歡喜的婿,心里就放心了。
王三嬸呵呵笑,“哎呦,看看,爹多疼歡喜啊。
人家人長得好看,又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歡喜和他夫妻倆好著呢。
有點人啊,心就是歹毒,看不得人家好,就來找茬。”
花逸安冷冷的看著楊婆子,“這是沐家,你敢無事上門來挑釁,打你都活該。
相告我們家歡喜,爺就告你擅闖民宅,無故辱罵。”
“我們給你們作證。”
陳強了口飯,大聲說道。
王三嬸也舉手,“還有我。”
陳繼亮丟了碗也跑過來,“楊婆子,你又生事。
你也為你兒子多想想。”
“我怎麼不為我兒子想,我就是為了我兒子才來找這小娼婦的。”
地上涼,楊婆子站起來怒瞪著歡喜。
花逸安冷聲道,“十五,上去掌。”
話音剛落,啪,楊婆子被扇歪了,轉了個磨磨回來,臉上一個大鞋印。
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十五正在穿他的四十二碼的鞋。
剛才太快,大家都沒看清他咋上來的。
看著捂著臉的楊婆子,花逸安語氣冰冷,“爺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你再罵一句,爺就打你一次。
看你是厲害,還是我們的鞋底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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