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赫往回開。
原赫之一上車就閉目養神,看起來很疲倦,但就算是這樣,莊重威嚴的氣場不減半分,好像就沒見他放鬆過。
想起原赫之在醫院說的話,薑梨拍了拍白裏紅的臉蛋。
你活了兩輩子的人,怎麽還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不已!
薑梨掏出手機,給柳纖雪發了一條微信。
隔了幾分鍾柳纖雪回複:妻子喜歡老公,這很正常啊,你又不是喜歡別人的老公。
薑梨:可你覺得原赫之會喜歡我嗎?雖然他在許清安麵前維護了我,但他也說過不會偏心我。這個男人心思太深了,我捉不。[熊貓頭哭泣.jpg]
柳纖雪:我覺得吧,原赫之在維護他老婆,不是在維護薑梨。任何為原赫之老婆的人,都是他維護的對象。
薑梨:柳大師,出書!
柳纖雪發了一個害的表包。
薑梨跟鬥了一會兒圖,怦怦跳的心逐漸平複。
上輩子薑頌兒和原赫之不和,也不影響薑頌兒持有原赫之的黑卡,去哪兒都是人尊敬的原家夫人。
薑梨所的這一切,跟薑頌兒並無不同。
不應該把原赫之的教養,誤認為。
別人對好一點點,就要掏心掏肺,這樣的錯誤重生後怎麽能再犯呢!
薑梨眼中的迷漸漸清醒,白皙的臉頰也褪去紅暈,角揚起標致甜的笑,迎上原赫之睜開的眸。
“老公,你工作辛苦啦,回來還要為我的事奔波。晚飯後我給你油按怎麽樣,讓你睡一個好覺。”
隻有薑梨手機屏幕殘留的一點點手汗,在微弱地提醒著原赫之,他的小妻子剛才真流過,隻是他沒來得及看到。
原赫之握著薑梨韌的手指把玩,並沒有嫌棄掌心殘留的汗,大概是他的錯覺,薑梨出汗他都覺得很好聞。
偶爾他會把妻子的髒服拿去洗房,甚至好奇地檢閱的睡,真的髒了嗎?確定沒有拿錯服?為什麽他嗅著很香。
“你怎麽會去學油按?”原赫之問。
“母親工作忙,我不忍心看勞,自己又幫不上忙,就去學了按,盡我所能幫母親緩解疲勞。但是薑頌兒回家後,母親就不讓我給按了。如果我沒有嫁給你,這門手藝就廢了。”
這次薑梨沒有哄原赫之開心,說得都是實話。
上輩子沒有給葉聿琛按過,慶幸葉聿琛要為白月守,沒有跟他親接,不然會惡心死。
晚飯後,原赫之優雅地了,冷不丁吩咐王叔,日後不準隨便給薑梨甜點吃。
每天一包糖,兩盤甜點,是想把牙齒吃壞,還是想變小胖豬?
薑梨:“我抗議!”
原赫之:“抗議無效,我的妻子可以不漂亮,但不能是滿口豁牙的小胖豬。我的睡眠質量不好,你肯為我花心思,我當然也要為你的考慮,乖乖的,我先去洗澡。”
薑梨衝著他的背影揮拳。
王叔笑了笑,“連吃什麽都要管,確實有點嚴厲了,但大爺也是為了您的著想,一天兩盤綠豆糕實在太多了。”
“您有所不知,小爺會說話以後,先生想讓大爺管小爺,大爺直接拒絕了,說他又不是小爺的爹。”
“大爺心裏有您,所以吃東西這點小事都要心,若是大爺心裏沒您,親骨都沒用。”
王叔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多了,端著碗碟去了廚房。
薑梨是一個乖孩子,做過最叛逆的事,就是洗冷水澡凍冒,想讓薑氏夫婦關心自己,結果可想而知,人家本不關心的死活。
就是想讓父母管自己,無論罵也好,打也好,擁有一個完整的年。
現在小時候的願實現了,都有一個大爹管著,出門去哪裏他都知道、花錢買什麽他都知道、吃什麽他都要管著。
薑梨了自己的臉蛋,小時候真的不要瞎許願!
主臥。
浴室。
自從上次給原赫之油按後,房裏就出現了很多按用品,都可以開店了。
薑梨跪坐在床上,認真給原赫之推拿,雖然也很累了,但答應的事要做好。
差不多要結束了,原赫之的手機響了。
“老公,你睡著了嗎?”
“沒有。”
原赫之覺得這個問題荒謬,連續四個晚上沒有晚安吻,不清楚嗎?
他懶洋洋地坐直,接通來電。
“喂?”
薑梨垂眸,假裝整理自己的睡,不敢看著上的原赫之,又想看…
男人肩膀寬闊沉穩,的線條如壑般縱橫,因為塗抹油的緣故,油汪汪的背闊張力十足。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捂著腹,薑梨的視線不可避免,看到了黑睡束縛的瘦窄腰,分明的線條忽然繃。
原赫之沉著有力的視線盯著薑梨,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掛斷了電話,薑梨臉蛋燙紅,轉頭看向別,一舉一算不上清白。
“咳…咳咳,有什麽事找你嗎?”
“不算事。”原赫之聲音沙啞,“陸元修的電話,他剛滿二十歲的弟弟,喜歡上了三十歲的總裁。陸元修想來找我,我拒絕了,約他明天見麵,你可能要跟我一起去。”
“啊?”薑梨轉頭,青害的眼眸漉漉,“那,那早點睡吧。”
“你忘了晚安吻。”原赫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他角的笑容溫從容,肢語言卻充斥著濃重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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