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有什麼明顯預兆,一切好像已經失控。
分明是這樣悲戚而嚴肅的氛圍,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又變這樣了。鍾黎事後想,可能是那會兒的緒大開大合,太難了,急需什麼來填滿,來宣洩,也可能他是本能依賴信任的人。
眨了眨眼,手又按在他擱在膝蓋的手上。
他微微了,眼神變了。
分明也是幽深如墨潭般的眸子,一瞬間褪去了蟄伏的假象,有什麼正在甦醒。那種直截了當的熾熱視,一瞬間撞眼底,鍾黎有點後悔,手往後了一下,忽的被他反扣住。
「輕點兒,疼。」了一下手。
覺他扣在腰裡的作也很用力,是真的有什麼在甦醒了。
不過,這也是自找的。
從他漆黑含笑的眸子找到了對應的答案。
心臟上下跳得猛烈,像是在坐電梯,也像是過山車,幾乎是他扣著的腰往上提的瞬間,人也像是過山車一樣被拋起來。
帶著熱意的同一時間封住了,將的呼吸也一併吞沒,照例用強勢又不失溫的節奏緩慢地吻著,將的呼吸一點一點吞噬。
窗外是一片茫茫雪,白皚皚的雪景和漆黑的夜好似融為一,仍有新雪在不住往下飄落,悄無聲息覆蓋著這座城市。夜晚的北京,燈火璀璨,寂靜無聲。
除了一開始本能地反抗了一下,鍾黎就放棄抵抗了。
或者說其實本來也不想抵抗,任由他抱在膝蓋上不輕不重地吮吻著,兩片如被撻伐的花瓣一樣碾來碾去,面頰飛紅。
屋子裡沒有開燈,窗外清冷的月照進室,在昏暗的地板上映出流而稀薄的。這種視線下,不著什麼的兩人看上去更加坦誠,鍾黎紅著臉別開頭,將方才挽下的扔到沙發角落裡。
其實這座屋子四面有兩面都是玻璃,視野非常空曠,此此景卻增加了心裡的灼燒。的手有些冰涼,覆在他理實的脊線上,很快挲著捂熱。仍坐在那邊著他,小臉通紅。
瞇起眼,像什麼深陷的小,雪白的總有種清冷的覺,讓人想要把抱在懷裡狠狠捂熱。
「喜歡雪?」他問,撥開海藻般稠的發,撇到腦後,讓雪白的理更加一覽無余。
地紅著臉別開腦袋,不吭聲,坐久了有些累,略往上提了一下。
他眉頭一,握著的手也倏得一,有什麼被牽因拉扯而束縛得更加裹,心裡也跟著往上狠狠一跳。
「別。」他手按住的脊背,把狠狠錮在上。
面上的紅暈和上的一樣鮮艷,與雪白的形了鮮明對比,雙眸好似蘊著盈盈水波,語還休地著他。雙臂是那樣纖細,與後紛紛揚揚的大雪一樣清冷,令人著迷。
月籠在他上,看久了,他清冷的眉眼漸漸的似乎也被映照出別樣的熱意。扣著腰間的那隻手,也隨著略微急促的呼吸而更加收,人也欠往前,不住往前。
的幾乎與窗外的雪融為一,是這樣好看,好看到靡麗。
吻到一半,鍾黎捧著他的臉,用筆尖挲他的耳垂,呼吸像是嘆息,得他繃,掌心的背脊也在那一刻收,像是一場無聲的樂章到了至高的那個點兒,即將收尾。
真是好喜歡。定定地著他,兩人得呼吸都在對方面上,緩緩熨帖著皮的溫度,有些地方也忍不住鎖,將深埋著的買一寸的抖和節奏都得更加清晰,心裡無聲地嘆息。
真是好喜歡好喜歡。
就在他鬆懈仰靠後的沙發里時,撲到他上又捧起他的臉,沿著他滾的結往下吻,他微微了一下。
略微起伏的那一點如珍珠,在舌尖滾時漸漸多了熱意。原來男人和人這兒一樣,一樣容易被勾挑。
咯咯笑,像只小狐貍一樣仰起臉,得意洋洋地著他。@無限好文,盡在
他眸底暗沉,說不清是冷笑還是別的,總覺有些威脅,想要逃時已經來不及了,同樣的小珍珠也被捻住,只是還帶一點兒更重的按,雖是快居多但仍帶幾分鈍痛。
與此同時,也被到一個弧度,他的舌尖鑽口腔里繼續索取。
小臉皺了,在他停頓離開的間隙說疼。
「那你還使壞不?」他冷笑,鬆開了。
鍾黎不願意吭聲了,說到底,這是自己作的。
這麼一鬧騰,對白日的事倒沒那麼介意了,至,緒平穩了許多。
容凌去外面了一煙,回來時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算了吧。」鍾黎想起在茶樓包廂外聽到的那些話,疲憊地搖了搖頭,「強扭的瓜不甜。」
「你要是想,我可以讓來求你。」容凌臉更加沉。
鍾黎卻抓住他的手搖一搖:「你別老闆著一張臉了,人家也不欠我的,算了。」
這話也不是虛的,是真這麼想。早過了年時各種想要媽媽的階段,已經過了那種為了點兒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年紀了。
有些東西不能強求,沒了也不影響正常生活。畢竟,這世上誰沒有誰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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