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夜一路抱著季落笙走到海岸邊,不遠有遊艇過來接他們。
“你傷了吧,把我放下來。”
季落笙想下去自己站著,傅凜夜卻抱著不鬆手。
“你自己看看腳都什麽樣了,老實點。”
季落笙這時才發現,白紗後的腳,都是被劃出來的傷口。
既然傅凜夜不願意放下來,便乖乖地靠在他懷裏。
隻要有他在,的心總是能安定下來。
“那些戴麵的都是你的人?”
“嗯,所以你要是想從我手裏逃,除非我主放你,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季落笙想起上次被傅凜夜帶到S市,關在房間裏。
如果不是發燒暈倒,鴻是不可能把帶到海城來的。
“我們不是人?我為什麽還要逃?”
季落笙朝他眨眨眼睛。
傅凜夜淡淡看一眼,“知道就好。”
“不過,要是我有錢,我真的可以包養你嗎?”
“……季落笙,想包養我,要很多錢的。”
季落笙忍不住輕笑,“等這些事理完,我就去努力賺錢。”
這次,真的不想再和傅凜夜分開了。
其實上次在孤島上的溶裏,聽傅凜夜替做的人,就想說。
不用做人,他們一直都沒有辦離婚證,他們還是夫妻。
隻是那時,傅凜夜還在和升旭接,鴻的證據也沒有拿到,所以隻能默認,讓他做人。
遊艇很快就到達岸邊,傅凜夜將季落笙抱上遊艇,將上的服下來披在上。
兩人坐在一起,季落笙從子裏拿出一支錄音筆給他。
“這是什麽?”
“一支錄音筆。”
傅凜夜將麵取下,嗤笑一聲,“我當然知道是錄音筆,季落笙你當我是小孩啊。”
“裏麵有我父親這些年,接高丞賄賂的證據。”
季落笙杏眸暗淡。
從傅淮書將錄音筆寄給,聽完裏麵季池的錄音後,便用膠帶將筆粘在花園別墅的書房裏。
鴻為人謹慎,但他對花園別墅有特殊,很多關於升旭的事,都是在那裏解決。
正是最後這兩天,讓季落笙功錄到他和升旭的通話容。
傅凜夜有些生氣,“季落笙我記得跟你說過,讓你不要管這些事。”
上次在訂婚宴上,聽高丞審問的事,現在他還在後怕。
就在高丞的隔壁,隻要不小心,隨便弄出點靜,的下場可能就和那名便警察一樣。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有一個這樣的父親,就算我離開海城,過得也不安心。”
傅凜夜將的錄音筆拿過來,“這麽相信我?”
“嗯,你不是我的人嗎?”
“……你還喜歡我這個份的。”
季落笙輕輕一笑,“覺的比較刺激。”
傅凜夜看著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心裏發笑,便忍不住逗。
“既然是人,現在親我一下,應該可以吧。”
他一把住的下,將臉湊了過去。
季落笙往後躲,卻被他反手扣住腰。
兩人呼吸纏間,傅凜夜的垂眸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季落笙臉頰通紅,惱地看著他。
他們旁邊都是傅凜夜的人,氣得直接和他拉開了距離。
遊艇駛出A國海域,隻見前方,一艘貨運船停在A國和H國的界線上。
季落笙被傅凜夜抱上了船,左助理立刻迎過來。
“季小姐,我雖然沒去,但一直都很擔心你。你不知道,傅總自從知道鴻的真麵目後,這幾天都沒有睡……”
“閉。”
傅凜夜冷冷看著他,“拿些理傷口的東西來。”
左助理知道自己又多話了,立刻閉上。
傅凜夜抱著季落笙往船艙裏走,“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記得在和喻庭桉離開遊之前,傅凜夜一直以為,是喜歡喻庭桉才和他結婚的。
“在升旭就會上,抓到一個跟在鴻邊的特助。他把鴻這些年和升旭的合作都說出來了,還包括你母親的事……”
說到這,傅凜夜忽然沉默了起來。
一直到房間,左助理送藥過來,他都沒有再說話。
季落笙坐在床上,傅凜夜蹲在地上托著的腳幫理傷口。
“……你怎麽不繼續說了?”
想知道,特助說的關於母親的事。
“他說,你母親懷孕後,就被鴻囚了起來,用來囚的閣樓,還是他找人修建的。”
季落笙想起那個開滿玫瑰花的玻璃閣樓,它看起來夢幻麗。
卻是將母親折磨得生不如死得地方。
“我知道,剛到海城時,我就去過囚我母親的閣樓。從那時我就開始懷疑他,所以不得不接聯姻。”
傅凜夜仔細地幫清理著傷口,靜靜地聽著說話。
“……”
季落笙看著傅凜夜,他上也有一些傷口,臉頰上還帶著痕,整個人看起來充滿破碎。
“也許這就是我和我母親的命運吧,當初季家破產時,我就被宋嶼川關在地下室一個月。那一個月,比起生理上,心理更是痛苦。”
所以從那之後,就對宋嶼川徹底死心,恨他。
“……”
傅凜夜回想起當時,季落笙暈倒在四麵不的臥室裏,他就有一種窒息。
特別在知道,鴻曾經那樣囚過溫蔓時,他覺得有時自己和鴻和宋嶼川沒什麽區別。
他季落笙,可他的會傷害到。
但他沒辦法收起上的荊棘。
季落笙的思緒陷在回憶裏,並沒有察覺到傅凜夜的再次沉默。
很快的傷口理好,傅凜夜拿著工進衛生間自己理好傷口,出來時,季落笙抱著他的外套在床上睡著了。
傅凜夜幫拉被子蓋好,手幫整理額間淩的發。
這段時間季落笙一定很累。
還好,在最後的時間裏把從海城帶了出來。
海麵上海浪翻滾,他握住的手,輕聲道:“明天之後,你就能和安安過安穩的生活了。”
他在旁邊躺下,額頭抵著的手心,“最後再陪我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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