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你忘了,我絕不會忘掉!就在今天你得知我開公司之前,你還是一樣嫌棄我,輕賤我,你說我就算是穿上這好服也是土包子,」
「還說我不配踏進那麼高檔的公司,藍月,我當初容忍你對我的打擊,並不是因為我蠢,而是因為我你,可你早就已經親手掐斷了我對你的」。
「你不要來這裡反咬我,說什麼我移別,你有什麼臉跟我說這樣的話!既然你那麼喜歡那個姓錢的,就去找他去,別來找我」。
「我不想回收垃圾!」
閆軍說完,越過藍月,開鎖進屋,重重地摔上了大門。
藍月被摔門聲嚇了一跳。
盯著那扇對關起來的大門,攥了拳頭,咬了牙關。
的確是看不起閆軍這個農村來的土包子。
就算是他現在變了功人土,在眼裡,他還是農村來的土包子。
這是閆軍的致命弱點,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擺掉。
這樣的土包子怎麼能甩掉呢?
應該是只有甩他的份才對。
所以不會就這麼算了,一定會閆軍後悔!
進了屋的閆軍,一屁坐在沙發上,深深地吁了一口氣。
方才說出了那番話,讓他覺得好痛快。
他早就應該說了。
藍月今晚上門來找他,讓他更確定了一點,那就是藍月本就沒有過他。
以前沒有,以後更不可能有。
的不過是金錢和能夠滿足的虛榮心的有錢人的份罷了。
還好他們結束了。
在客廳里坐了幾分鐘,閆軍正準備起去洗澡休息。
門鈴突然響了。
他以為是藍月,本不想搭理,但是門鈴一直在響,他只好去開門。
一邊開門一邊怒罵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卻冷不丁怔住了。
站在門口的是田小芳。
田小芳被閆軍這一聲吼嚇住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閆軍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滅了,他忙道歉,「小芳,怎麼是你,對不起,我以為是藍月」。
田小芳這才鬆了一口氣,「藍月來找你了?」
閆軍讓開,「進來說吧」。
田小芳抱著保溫壺走進來,在玄關換鞋,「我熬了排骨玉米湯,你今天忙了一天,應該很累吧,喝點湯再睡吧」。
閆軍看著田小芳懷裡的保溫壺,心頭揪。
下一秒,他突然奪走的保溫壺丟在鞋柜上,打橫將田小芳抱起,快步朝臥室的方向去。
田小芳傻掉了,地摟住閆軍的脖子。
進了臥室,閆軍一腳踢上房門,抱著直奔他的大床。
……
一個小時後。
閆軍坐在床邊菸。
田小芳裹著被子坐在床的另一邊,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靠近閆軍位置的床單上,有一抹鮮艷的紅。
閆軍看到那一抹紅的時候,有些許意外,沒想到自已是田小芳的第一個男人。
一煙完,閆軍將菸頭按在床頭柜上的菸灰缸里。
他轉看向滿臉嫣紅的田小芳。
在暖黃的燈下,像一朵黃的雛一樣麗,乾乾淨淨地。
讓他整個心都覺得舒暢。
他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小芳,剛才……」
「我知道」田小芳打斷他,「剛才只是意外,老闆,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負責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了孩子,我會自已生下來,帶回老家養」。
「我不會麻煩你的,老闆,你放心吧,我,我先走了」。
說著,田小芳就要起走人。
閆軍撲過去,把人按住,故意兇地說:
「你說什麼?你要把我的孩子帶回去自已養?好啊,田小芳,人家都說最毒婦人心,沒想到你也這麼狠毒」。
田小芳凌不已:???
閆軍看小姑娘嚇得不輕,心了,他輕輕地撥開田小芳臉上的頭髮。
聲道:「我不準你帶著我的孩子回老家,我的孩子,必須由我來養」。
田小芳以為閆軍只想要孩子,便說:「好,老闆,孩子,給你,我自已走」。
閆軍氣笑,「你就那麼想離開我?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拒絕我?我以為你想跟我在一起。」
「田小芳,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朋友,難道你下午說的話是假的?你騙我?」
「你本就不想當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嫌我太老了?還是嫌我沒錢?」
田小芳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願意當你的朋友,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你那麼優秀那麼好,我還擔心你嫌棄我呢」。
「傻瓜」閆軍在田小芳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要是嫌棄你,就不會你了……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該死,被你打斷了,我又得重新想想要怎麼說……」
田小芳不敢眨眼,一瞬不瞬地看著閆軍,也不敢吭聲。
閆軍笑了笑,「好吧,我直說吧,小芳,你願意嫁給我嗎?如果你願意,我們明天早上就去領結婚證,等過段時間,我再陪你回你家去送彩禮」。
「然後我們再一起去我家擺酒席,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我結婚肯定是要擺酒席的,不過農村的酒席倒也好辦,我打個電話回去讓家裡準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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