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斯九太過震驚, 都沒發現這震驚中還夾雜著一茫然——呂濡似乎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呂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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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濡心裡知道自己可能是有點醉了, 但這種飄飄乎醺醉又讓很迷。
不用去想那些令不開心的事,大腦里像是有一個巨大的泡泡機在不停的吐泡泡,把煩惱全走了。
所以在花襯衫提議要不要換個地方繼續喝酒時,只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有人陪著喝酒是比一個人喝酒要好一些, 尤其是花襯衫也長了雙桃花眼,雖然桃花眼與桃花眼的差距大的,但看著也比其他人順眼些。
而且這裡確實不太好,剛剛似乎又看見嚴斯九的臉了。
冷冷淡淡的,眉頭還皺著,眼中沒有一丁點笑意,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
為什麼呀?
為什麼要對冷臉呢?也沒有做錯什麼吧。
為什麼不能對笑一笑呢?他笑起來的眼睛多好看呀。
呂濡鼻頭驀然發酸。
此刻不得不承認,平時嚴斯九可能是對太好了,只稍微一點冷臉,就不了了。
想嚴斯九一直對笑,與說話,對好,別不理,不要不管。
怎麼這麼貪心啊……
好討厭啊,才不要哭……還是繼續喝酒吧。
呂濡吸吸鼻子就想從高腳椅上跳下來,落地時形晃了晃,花襯衫適時手握住的胳膊。
雖然隔著服,但呂濡也瞬間起了一層皮疙瘩,說不出的反和難。正要用力掙開時,一道黑影閃過,接著就聽到花襯衫「哎呦」一聲痛呼,放開了的胳膊。
被餘力帶了一下,沒站穩,晃晃悠悠就要往一側倒去。
好在不知哪裡斜過來一隻有力的手臂,及時拯救了。
腰部一,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撈住,用力帶進懷中。
的膛,悉的氣味,男人的溫……一腦兒地砸向。
腦海中的泡泡池像是被大力翻滾了一圈,無數五六的泡泡令止不住的發暈。
在這巨大的暈眩中,好像又看見了嚴斯九的臉。
果然是醉了,到都能看見嚴斯九的臉,這像話嗎?他在樓上陪自己朋友呢,清醒點吧呂濡。
呂濡晃晃腦袋,試圖警告自己。
可是晃完腦袋後嚴斯九的臉就分裂兩個,三個……直接重影了。
呂濡更暈了。
想離這個眩暈源遠點,可橫在腰上的手臂像是鐵臂,讓彈不得。
而且男人熱燙的溫直接烘烤著,真是要命……
唔,放開我!
拍了拍腰間實的手臂,用力瞪向這張讓暈得不行的臉。
這個「嚴斯九」好像很生氣,手臂不僅沒放開,反而收得更。
討厭,的腰都快要斷啦!
呂濡忍不了了,掙紮起來,胡地又推又打。
這麼一掙扎,雖然力氣不大,但嚴斯九就覺抱了條又又又撲騰的魚,差點手。
他忙用另一隻手掐住的後脖頸,咬牙低斥:「老實點!」
呂濡被他這麼一,像是被掐住了命門,一,趴在他懷裡不了了,只剩下「咻咻」的鼻息以示不滿。
嚴斯九暫時沒空理,見老實趴在自己懷裡就不管了,抬頭看向一旁已經目瞪口呆的花襯衫。
「九,九哥……」
花襯衫驚得頭差點掉了。
臥槽!什麼況這是??嚴大公子當眾搶人!
這他媽要不是從他手裡搶的,他能大喇叭宣傳得人盡皆知。
而且這人看起來似乎還不太買他的帳……
嚴斯九一肚子火正不知道往哪裡發,聽花襯衫這麼一喊,火氣上涌:「誰他媽是你哥!」
花襯衫噎了噎。
不是吧……這咋還翻臉不認人了呢,之前喊過八百聲哥了,也沒見他反駁過,現在鬧什麼鬧啊……
「嚴總!」他忙改口,賠著笑瞟著呂濡試探,「這姑娘您認識啊……」
嚴斯九太突突的跳,要不是懷裡有人不方便,他一定要把這兔崽子的胳膊打折。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之前敢手腳,現在還他媽敢看!
花襯衫不傻,在接收到嚴斯九想要弄死自己的眼神,一個激靈頓時反過味兒,忙舉手力證清白,「九哥,誤會真是誤會!我什麼都沒做,就只請這姑娘喝了一杯酒……」
嚴斯九連聲冷笑:「你還想做什麼?來,你說說看你還想做什麼?」
「不是……」花襯衫張口結舌,懵了。
他不就是見人姑娘一個人,好心過來陪一陪,聊聊天逗人笑一笑,這咋了呢?是,他也承認他是起了點心,可他也沒來得及做什麼啊!
這事鬧的……這姑娘到底是嚴斯九什麼人啊!
「哥,我的親哥,我可真沒想做什麼啊!我剛就看到一個人在這邊喝酒,我今天也一個人不是,就想著一起喝點,剛才就隨便聊了幾句,真的,我啥也沒想做,我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花襯衫趕掏心掏肺的解釋,「對不起哥,我真不知道是你的……」
是誰呢?
瞅著年紀,倒像是妹妹,可嚴斯九的幾個妹妹他也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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