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撇了撇。
這人的,真逞強。
不過想起他剛才找到自己時那氣的樣子,秦煙的心里還是有點。
他那個時候以為自己不在了,肯定很著急吧。
這麼想著,秦煙的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眼里也漾起了漣漪。
……
修養了好幾天,秦煙的腳踝已經好了很多。
于是秦煙就提議該回去了,畢竟兩人已經出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梁翊的電話也不停的再催。
靳南城見的腳確實沒腫的那麼厲害了,靠著拐杖應該沒什麼問題之后也就同意了。
臨走前,老中醫給秦煙松了一大包藥,告訴韌帶拉傷沒那麼快恢復,還要修養一段時間。
秦煙再三謝,并在離開的時候悄悄給小藥塞了一個裝著錢的信封,讓他在自己走后給老中醫才和靳南城離開。
雖然相信老中醫,但靳南城還是把秦煙帶去醫院做了檢查。
只是剛到醫院,靳南城就接到電話要走。
秦煙一擺手:“去吧,我自己能搞定。”
一陣忙活秦煙到家的時候外面都天黑了。
一打開家門,臉瞬間就變了。
只見家里一片混,一看就是遭賊了。
而且,擺在桌面上的照片還被人劃花了臉,一看就來勢洶洶。
秦煙心里害怕,果斷報警之后下意識的想要給靳南城打電話。
但手已經按到他的名字了,秦煙又放棄了。
在鄉村的那幾天讓變的依賴起了靳南城。
都差點忘記,現在梁翊還是的正牌未婚夫。
秦煙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給梁翊打去了電話。
可那邊遲遲沒接。
秦煙沒辦法只能又給對方發去了短信,希他看見以后能及時回應自己。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可依舊石沉大海。
秦煙有點煩躁,手指在靳南城的名字上來回挲,就是按不下那個撥通鍵。
……
與此同時,喧鬧的酒吧里,梁翊正端著酒在劃拳。
靳南城坐在沙發上,看著從醫院回來就靜默的手機皺眉。
就在他想要拿著手機發一個信息時,梁翊的手機屏幕亮了。
是‘煙煙’來的短信。
上面寫著‘梁翊,我家進賊了。你來一夏。’簡短的幾個字,卻有好幾錯誤,可見發短信的人緒應該很不穩定。
靳南城給梁翊把手機按滅,反扣在桌上后,找了一個理由就離去。
梁翊雖然責怪他不夠哥們,但邊的向蓉蓉玉在懷,好言相勸,也就沒多想,繼續喝了起來……
秦煙等了許久,期間接了警察的好幾個詢問況和地址的電話,可梁翊那邊就是一潭死水。
雖然本來就沒抱有期待,但秦煙的心里難免失落。
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長的時間。
的,站的太久了有點難。
但警察告訴不要進去破壞現場,也只能在外面等著。
就在秦煙快要站不住想干脆坐地上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來人顯得很急,氣息也有些不穩,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靳南城看見秦煙就立馬大步走了上來。
“怎麼回事?你傷了沒。”
秦煙看見靳南城的時候,心里有種莫名的覺。
鼻尖一酸,眼睛有點紅了。
“你怎麼來了?”
“我看見你發給梁翊的短信了,報警了麼?有找到人麼?”
靳南城見秦煙有些發抖,下自己的外套就搭在了的上。
“報了,警察說他們馬上到。”
就像是回應秦煙似的。
話音剛落,警察就到了。
他們將現場勘察了一番后,給秦煙現場做了筆錄。
并告訴,等監控有結果了就通知。
秦煙站的,靳南城把人打橫抱起放到了被翻的七八的沙發上。
“明顯有人想收拾你,這些天你別住在這里了。”
靳南城看著七八糟的房間,眉頭皺。
秦煙點頭,讓住也不敢了。
“去我那里吧。”
靳南城的話讓秦煙心里一。
“你的腳踝也需要有人給你藥。”
靳南城這話說的理所應當。
好像本來秦煙就應該和他一起似的。
秦煙皺眉:“不用了,梁翊問起,你要怎麼解釋我為什麼住在你家?”
秦煙本來只是想說明厲害關系。
但沒想到這話讓靳南城的臉一沉。
“你還要管梁翊?”
靳南城冷哼:“在你擔驚怕的這段時間,他正帶著向蓉蓉和別的人一起喝酒。”
“還以為你多干脆拎得清,原來也不過如此。”
靳南城臉不好。
梁翊和向蓉蓉本來就是慶的額痛楚,現在靳南城指著它,秦煙的臉也難看起來。
“我的事兒,不要你管,謝謝你過來看我,警察也來過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秦煙直截了當的下逐客令。
靳南城那麼著急趕過來,還沒落一個好,現在又被秦煙這般攆趕,臉也不好看。
他盯著秦煙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秦煙,你真是不知好歹。”
說完轉離去。
秦煙看著靳南城的背影,心中一堵,一時間竟然沒了聲。
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重,可在沒說清楚之前,就住到靳南城的家里。
這種事,做不出。
拖著瘸,秦煙隨便打包了一點必需品,就準備下樓。
在關門的那一刻,看見了靳南城剛給穿的服。
頓了頓,秦煙上前把服也賽進了箱子之后才下樓打了一個車,準備去穆櫻那里。
穆櫻的家離的并不遠,秦煙有鑰匙,自己就開門走了進去。
今天靳南城走時的眼神和背影,就像是放映機一樣在腦子里不停的閃現,讓覺得有點煩悶。
這時,穆櫻也下班回來了,看見秦煙的時候,明顯一愣。
“煙煙,你這是怎麼了?”
秦煙解釋了一下自己這些天的遭遇,穆櫻心疼的上前抱住了。
“別怕別怕,你這幾天公司也別去了吧,在家好好休息。”
穆櫻上淡淡的香水味讓秦煙想起了靳南城上的煙草氣息。
心里一煩,無奈嘆氣。
“我覺得是有人想針對我,不是簡單的室盜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