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提槍就要上,薛薛直覺不對。
前戲不足,很容易傷,而且得到快的程度也會影響,就好比同樣是爬樓梯,從一樓到十樓和五樓到十樓的覺卻是截然不同的一樣。
“松開。”
季木景見人合攏雙擺明不願配合,英的劍眉一皺,語氣中盡是不耐。
薛薛也不指和醉酒的男人通,直接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間,指示道。“一下。”
季木景的眉頭蹙的更深了,似乎是不能理解的意思,薛薛無奈之余,隻好自己帶著男人的手上。
季木景是木工的兒子,雖然後來走向遊戲設計這條路了個程序員,但從小由父親培養出來自己手做的習慣一直還在,也因此男人的指腹不像有些十指不沾春水的年輕人那樣,反而長著一層薄繭。
一接到,對比就格外明顯。
“嗯……”
薛薛渾一,不自覺的逸出檀口。
這無疑給了季木景鼓勵。
“嗯……呀……好麻……嗚……”
季木景的指頭一會兒擰一會兒的,一會兒甚至用食指與中指夾起被玩弄的都紅腫起來的小核,用指間轉著著。
“不行……嗯,要,要泄了……啊……”
薛薛拔高音調,哆嗦著子,迎來第一波作為開胃菜的高。
翕的花間,春水流了滿地,季木景目灼灼的盯著這出乎意料的景,在意識渾沌之際,用手掬起一捧溫熱,放到中。
薛薛被這下流的一幕給刺激的紅了臉。
人怯的模樣,似芙蓉花般人。
季木景本能的做出了更多的挑逗舉。
“真香。”男人嘖嘖有味的吸吮起濡著一片晶亮的手指,像在品嘗什麼高級的味一般。“真甜。”
“妳要不要也試試?”
薛薛一愣,沒料到季木景會問出這種話。
不過季木景沒給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將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送進了人微張的紅間。
一排整齊的貝齒咬下,也阻止不了男人悍然的舉。
“唔,嗯……”
手指模仿的進出,翻攪口腔的津,與調皮的紅舌嬉戲玩耍,沒一會兒,薛薛便覺得酸疼的很。
哀求的看著季木景。
季木景讀懂了。
他從善如流地將手指出,然而還不待薛薛松口氣,作惡的指頭這會兒卻看準了下方的小,找著怯閉合著的花後,一舉刺了進去。
“嗯啊……”
乍然被填滿的充實,讓薛薛發出一聲如泣似訴的低。
“嗯啊……那兒……”
手指雖然沒有真實那般龐然熾熱,卻勝在可以靈活作,更能準的按到令人渾麻的一點,引起的陣陣快細碎綿,並不亞於所能給予的快。
只是,的空虛卻難以被完全滿足。
“唔……那裡,嗯……呀……再撓撓……嗯……”
“這裡嗎?”季木景啞著嗓子,看著人隨著自己的作,在床上搖擺出妖嬈嫵的姿態。“還是這裡?”
“嗯,都要……唔,嗯,好舒服……”
甬道層層的絞住異,像有數百張小在啜著表面一樣,吸的季木景頭皮一陣發麻,在數十下的迅速後,立刻迫不及待的將的對象換了自己腫脹的。
雖然才被開拓過,到底致,才剛卡進一截,就到了非比尋常的阻力。
薛薛的眉頭蹙起。
“疼……你,嗚……”
如崽般的細聲嗚咽讓季木景的作頓了片刻,然而,下一秒,他還是選擇堅定地進。
薛薛攀住季木景肩膀的手抓的更用力了,修剪整齊的指甲陷進男人結實的裡,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季木景悶哼了聲。
時間緩慢流逝下,的被放大到了極致。
薛薛的眼中含了泡淚,將本來燦亮的眸子給暈的霧蒙蒙的,像江南煙雨,亦如秋湖漣漪。
的勾魂攝魄。
其實,季木景也不好。
口太小了,甬道也是細細窄窄的,莫說進到最深的地方,就是將沒三分之二都有一定難度。
季木景被酒意給朦朧了大半的腦子在這般刺激下恢復片刻清明。
他低頭看著下的人。
“小柚子……”
聽到這個稱呼,薛薛一對玉臂突然勾住男人的脖子,並將他給使勁拉下。
季木景順勢而為,直到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心跳聲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薛薛抬起部,將給吞得更深的同時,出紅紅的小舌尖,了季木景的耳垂一下。
“我薛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