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陸乘風說完,在十二頭目的護送下上了車。
車上,冷凝努力保持著平靜的表,但是心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這個畜生!
簡直囂張到了沒人的地步!
關鍵上麵還有人罩著他!
通過法律途徑已經沒辦法懲他了!
而此時此刻,老黑和十二個頭目的氣勢徹底起來了!
這次陸乘風被抓,他們自己都灰心了!
畢竟誰都知道桑家兄弟的關係太了!
結果老大不到24小時就放出來了,還特麽公然打了王明!
這說明啥?
說明老大的關係更!
跟著他前途明!
“老大,桑大安排警方坑你,我們得砍回去!”
“老大,我這邊小弟都安排好了!”
“我也調人了!”
“老大,就等你一聲令下了!”
所有手下士氣激昂!
“阿龍你怎麽回事?”
陸乘風發現,阿龍的肩膀上綁著繃帶,臉也有些蒼白,顯然是失過多造的。
“沒什麽,昨夜城西公子陳如昌突然帶人來砸場子,砍了一場。”
“原來如此!”
陸乘風心想,阿龍戰鬥力那麽強還傷的那麽重,說明城西這次砸場子是花了大力氣的。
“阿龍,城西這個仇,我替你記下了。”
“咱們現在先去大街吃個宵夜吧。”
陸乘風沉思了一會,突然說道。
車上,所有人一聽到“大街”三個字,直接瞪大了眼睛!
大街,顧名思義是以桑大的名字命名的一條街!
2000年代的夜攤經濟很不發達,晚上基本上沒有吃夜宵的地方。
但是桑大直接搞了一條街的天大排檔,瞬間引了南江的夜市經濟,簡直了混子們晚上喝酒吹牛的天堂。
老大一出來就要去大街,這特麽明顯是奔著砸場子去的啊!
“老大,你要去大街吃飯我不反對,但是咱們是不是該多調點人手?那可是桑大最引以為傲的場子啊!”
“就是啊老大!咱們把所有兄弟都調集起來!跟他大決戰!”
“決特麽什麽戰。待會你們把我和冷凝先送過去。”
“今天是桑大生日,咱總得給他送點禮不是?”
“你們按我說的去置辦!”
“是。”
……
不一會兒,車隊將陸乘風和冷凝放在大街的路口,然後按照陸乘風的安排疾馳而去。
陸乘風牽著冷凝的手來到了大街。
整條街熱鬧非凡,充斥著酒味和喧囂。
每家大排檔門口都坐滿了客人,幾乎一座難求。
好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有張大桌子,空著兩個位子。
此時此刻,這張桌子其他位置都被一些混子給坐了。
“拚個座可以嗎?”陸乘風禮貌地問道。
這幫五大三的漢子正在喝酒吹牛,一看眼前這對男氣質那麽好,先是驚豔的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繼續吹牛!
陸乘風笑了笑,和冷凝一起坐了下來。
大晚上能來大街消費的,絕大多數南江世麵上的混子。
開發廊的,放高利貸的,賭客,小姐等等,反正沒幾個做正當職業的。
而且他們每次來吃飯,都會打電話給桑大的手下告知一聲。
其實這就是變相的納投名狀。
南江地界上的這些混子還有一些共同特點。
比如個個長的五大三,小平頭,大金鏈子,紋,胖墩墩。
而且特吹牛!
三杯酒下肚能把小母牛吹的不孕不育!!
你說他是犯罪分子吧,也沒見他到牢裏坐著。
你說他是好人吧,又絕對不像。
此時此刻,拚桌的這桌客人牛吹的可歡快了。
“聽說了沒?陸乘風在局子裏已經被玩死了!部消息!”
“活該!陸乘風那麵相就踏馬是個短命相!”
“可不唄,你看看我們,個個頭大耳的,一看就是有福的命!”
“那小子就是一個砍人不帶腦子的傻!”
“就是啊!那傻居然敢跟強盛公司鬥,我特麽真懷疑他當年噴出來的時候了風寒!”
“年輕狂啊,不知道社會複雜啊,太不了!”
幾個胖子把陸乘風說的一無是。
冷凝轉臉看了看陸乘風,心想,他是不是又要砍人了?
陸乘風一邊吃著水煮花生米,一邊笑著問這桌客人:“陸乘風怎麽就短命相了?你們見過他?”
一個胖子明顯喝的有點大了,舌頭都捋不直了,說道:“腫麽沒見過?有一次早上買油條,他想隊,被我一個掌就扇一邊去了。”
另一個胖子也說道:“我們他媽的在道上混的時候,陸乘風還穿著開挖泥呢!”
“隻可惜他已經被玩死了,否則我能把那小崽子打出屎來!”
“就是就是。在南江敢跟桑老板鬥,就踏馬是缺腦子!”
嗤……
冷凝都被這幫可的胖子逗笑了。
“老弟啊!看看這大街吧,多繁華啊!”
“在南江混,隻有桑大能罩得住!”
“我們哥幾個都是桑大的朋友,關係可鐵了!”
“小兄弟,你這妞不錯啊,要麽借我玩玩?以後在南江我罩你,我跟桑大!”
陸乘風忍著笑:“你玩不起。”
正在這時,大街出現了一陣!
所有正在吃天大排檔的客人全部看向了街口!
一群黑人拿著二十幾個花圈走了過來。
“臥槽!那是城南陸乘風的手下!”
“對對對,我認得,他們是城南十二頭目!”
“臥槽……他們來鬧事了!”
“往大街送花圈啊!這是要火拚的節奏啊!”
“他們是要為老大報仇嗎?”
整條街幾百號人已經不吃飯了,震驚地看著那些花圈和十二頭目!
不一會兒,所有花圈都圍在了大街牌匾周圍。
老黑和十二頭目來到了陸乘風坐的那一桌!
所有人站在陸乘風後,一起彎腰:“老大。大嫂。花圈全部安排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