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清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人輕的聲音傳了過來。
紀清舟心中的鬱之氣忽然就消散了幾分,他問道:“在做什麽?”
阮雲箏遲疑了片刻,說:“我在等傅應寒找我。”
紀清舟握著手機的手指一,“雲箏,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阮雲箏苦一笑,說:“清舟,我沒懷孕,浪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小寶的生命已經進倒計時了,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紀清舟閉了閉眼,“雲箏,我可以……”
“我知道。”阮雲箏打斷他的話,“你可以,沈括也可以,可是你們憑什麽這麽幫我呢?我和你們非親非故,如果說是朋友的話,我覺得我不配做你們的朋友,因為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照顧我,我並沒有對你們做到什麽。”
語氣很平靜,也很難過。
一直是被照顧的那一個。
可不應該是這樣的。
生活是的,孩子也是的,他們沒有責任和義務的。
虧欠他們得已已經很多了,不想繼續虧欠下去了。
他們的恩,會努力償還的,等到不虧欠他們的時候,他們或許才是真正的朋友。
否則一直都是幫助者,和被幫助者的關係。
紀清舟手了眉心,說:“雲箏,我們都是自願的,你不用有這麽大力。”
阮雲箏說:“嗯,所以我很激你們,但有些事,我還是得自己去麵對,去做。”
這是鐵了心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紀清舟最終說道。
阮雲箏笑了一下,“謝謝你啊,清舟,不過已經很晚了,你休息吧。”
“你也是。”
紀清舟回應了一句,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他褐的眼眸中,翻湧起了無盡的寒涼。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葉清月走了出來,裹著浴袍,長發漉漉的,小臉清純淨,那雙與阮雲箏極其相似的桃花眸怯生生的看著他。
“紀先生,我先回去了。”
紀清舟的視線落在的上,忽然道:“過來。”
葉清月一抖,還是走了過去,到床邊還不等說話,紀清舟忽然手將扯到了床上。
浴袍被丟開,的長發如海藻一般落在床上。
紀清舟灼熱的呼吸落在的上,將那些痕跡再度覆蓋上一層。
葉清月半瞇著眼睛,努力回應著他。
“雲箏……”
可就在到濃時,紀清舟忽然呢喃了一句,旋即便兇狠起來了。
葉清月的一僵,眼底閃過濃濃的苦。
這聲呢喃,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清楚自己的份。
隻是這個“雲箏”的人的替而已!
葉清月迅速收斂好緒,去親吻他的。
哪怕清醒的知道,可還是不可控製的上了他,一滴淚水從眼角落
男人毫無察覺。
……
阮雲箏又等了一個小時,依舊沒有人來找,終於確信,傅應寒沒有收到出現的消息。
回到了醫院,看著已經睡著的阮小寶,有些茫然。
拿著手機,輸了那串被刻意忘,卻頃刻間就想起來的號碼,久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