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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嬌妻純又欲,高冷硬漢破戒了》 第48章 想要我碰你?

周時凜應了一聲。

    正好他還沒吃晚飯,喝完湯,順便將溫淺剩下的飯菜一掃而空,之後就拿著碗筷去水房清洗,這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

    再回來的時候,雙眸一片猩紅。

    溫淺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麽了?”

    周時凜形不穩,太的青筋劇烈跳,手臂上的青筋繃得很,脈搏也在快速波,周都加快了流速。

    這種覺很悉。

    很像下藥那一晚。

    他用力閉了閉眼,下頜線一片冷冽。

    “你給我下藥了?”

    溫淺氣息一僵,反應不過來似的重複了一句:“下藥?”

    怎麽可能?

    連醫院的大門都沒有出過!

    “我、我沒有,要不你去找醫生看一看?”

    “不用。”

    周時凜直直向床上慌張的小人,藥力上湧,他的腦子不太清明,也可以說有了這個借口,他可以不再克製與忍。

    可以遵從心的暗……

    片刻過後,他徑直朝著溫淺走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溫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眼中不加掩飾的嚇得子直往後仰。

    可床就這麽大。

    本逃無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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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高大頎長的得越來越近,直到將整個人都籠罩在影裏,重的呼吸中夾雜著獨屬於他的清洌氣息一寸寸近,滾燙和炙熱中夾雜著一

    溫淺抬手抵在周時凜前。

    “你、你清醒一點……我……”

    “我很清醒。”

    周時凜打斷的話,嗓音暗啞:“想要我你,你可以直說,不必用下藥這種手段,隻要你開口,我必定竭力滿足你。”

    兩人離得極近。

    溫淺能覺到周時凜的目,極侵略過自己的全被他看得發,忍不住瑟了一下,用力推拒著他。

    “你走開!”

    承認,對於周時凜是有一點心,也不排斥和他有親,可不是現在,更不是在他神誌不清明的時候。

    這算什麽?

    拿自己當泄的工

    這樣想著,心裏就湧上一怒火,推著周時凜的力氣不由加重了幾分,胡嚷嚷著讓他出去。

    “我不走。”

    周時凜不如山,溫淺這點力道對於他說微不足道,隻要他想,輕而易舉就能將製服,在床上肆意懲罰,就像那些綺的夢一樣。

    他直勾勾盯著下的人,嗓音沙啞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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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淺,我想親你。”

    嗡的一聲。

    溫淺大腦一片空白,的思緒有一瞬間短路,回過神來之後,手上更加用力,可這點力道對於周時凜來說實在微乎其微,輕而易舉就被他困住,單手鉗製著舉到頭頂。

    “乖。”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給你。”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隨之而來的是席卷而來的吻。

    雙相接的那一刻,溫淺倏地睜大眼,他的太過滾燙,像是陳年烈酒,帶著鋪天蓋地的炙熱攻城略地。

    毫無克製。

    極盡瘋狂。

    在這樣瘋狂的攻勢下,溫淺本無法掙紮,,周時凜就親得越兇,毫沒有理智可言,等到這個吻結束,兩人的氣息都很淩

    周時凜眼眸深沉。

    他用力做了個深呼吸,目死死膠著在溫淺緋紅的麵容上,啞著嗓子問:“還要我繼續嗎?”

    “不要。”

    溫淺聲音細碎,察覺出男人糲的指尖就合在自己的病號服死死抓住,用力搖頭:“不要在這裏。”

    “換個地方就可以?”

    周時凜低低笑了一聲,他還不至於強迫一個病號做些什麽,剛才的吻不過是懲罰,懲罰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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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好了,再補回來。”

    溫淺想大聲喊冤。

    這是不是就無妄之災,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形象再次崩塌了。

    “我沒給你下藥。”

    周時凜隻當狡辯。

    “你覺得我信嗎?”

    他忍得很辛苦,偏偏溫淺用一種漉漉、哭唧唧的眼神看著自己,這種眼神讓他心底的邪火竄,本就製不住。

    “不許這樣看我!”

    溫淺:“……”

    嚇得趕閉上眼,聲音沙沙的,小聲道:“欺負人,太欺負人了。”

    “你不就想讓我欺負你?”

    借著閉眼的機會,周時凜細細打量麵前這張花般的臉,不同於上一次發現被下藥後的惱,這次,他似乎沒那麽生氣,甚至還有一期待。

    期待……

    抱

    親

    狠狠弄

    這個念頭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他心頭已經抑了很久。

    心隨意,他抬手溫淺沾著水瓣,作有些暴,弄得溫淺很不適應,往後躲了一下,睜開眼大聲控訴。

    “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以前?”

    周時凜揚眉輕笑:“男人骨子裏就是狼,之前不過是披著一張道貌岸然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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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撕下偽裝。

    就會毫不猶豫地將獵拆吃腹。

    溫淺,就是他的獵

    ***

    另一邊。

    沈雪凝坐立難安。

    和板牙說好了,趁著溫淺喝了加料的湯,火難捱時毀了的清白,可左等右等,板牙從去了就一直沒回來,最後實在是等得著急,決定親自去看一眼。

    說不定兩人太投,忘了時間。

    很快。

    就來到了溫淺的病房外,過門上的小玻璃窗往裏麵瞧了一眼,恰好看到溫淺被男人在床上肆意親吻。

    一瞬間,心裏湧上報複的快

    賤人!

    子都弄髒了,看有何麵來麵對周時凜。

    沈雪凝覺得從頭爽到了腳趾尖,冷笑著轉,一回頭就對上了板牙那張疙疙瘩瘩的爛臉。

    “你、你怎麽在這?”

    板牙通紅著眼,獰笑:“你敢耍老子,老子藥都吃了,來了才發現人家男人在裏邊,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你個臭娘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沈雪凝驚恐地瞪大眼。

    “你說什麽?裏、裏麵的人是周時凜?”

    “廢話!”

    板牙噴著滿臭氣湊上來,用力在沈雪凝脖頸間吸了一下,笑得格外賤:“既然我來都來了,自然不能白來一趟,你讓我爽爽吧?”

    “滾一邊去!”

    沈雪凝狠狠瞪了板牙一眼,轉就回了病房,用力甩上房門,氣得咬牙切齒,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心裏就像是堵了個秤砣。

    千算萬算,算了周時凜。

    便宜溫淺了!

    正想得出神,病房門哢嚓一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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