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遇到職場擾這種事,多半會吃了這啞虧,可溫淺不是一般人,這個人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
直接就敲開了文工團團長的門。
“團長,梁主任擾我!”
擾?
乍一聽到這兩個字,團長還有點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氣得不輕,若是別人說這話還得遲疑一下,可溫淺完全有這個資本。
別說在文工團。
放眼整個縣城,溫淺的容貌都是拔尖的。
同為人,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辱。
當即就喊來梁富對峙。
梁富大聲喊冤。
“團長,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本來就是溫淺約我在雜間見麵,說喜歡我,時時刻刻想看見我,我怎麽會被這種糖炮彈腐蝕,嚴厲製止了這種行為,哪知道竟然反咬一口!”
“你放屁!”
溫淺氣憤難當。
懷疑梁富神不正常。
這一切都是他憑空臆想出來的。
自己連話都沒和他說過幾句,還喜歡他,眼瞎了才會喜歡他。
“團長,我和梁富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汙蔑我,言語和行上擾我,他這樣的行為毀掉的可不僅是一個同誌的名聲,還有前途,甚至是生命!”
社會本就對人不公。
尤其是這個思想相對保守的年代。
人遇到這種事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流言蜚語就能要了的命,得虧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否則渾長滿都說不清。
從古至今,流言都是殺人的刀。
團長南莉麵嚴峻。
雙方各執一詞,該相信誰?
上是偏向溫淺的,因為沒有人會用自己的清譽來開玩笑,就算是溫淺想借機陷害梁富,可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實在不算高明。
再說機。
溫淺為什麽要陷害梁富,難不想掉梁富當後勤主任?
別搞笑了。
從清潔工到一個部門的主任,這其中可不僅僅是有能力就行,除了能力還要有背景,這兩樣,溫淺都沒有。
那麽就剩下最後一個可能。
梁富在說謊。
他貪圖,擾了溫淺!
南莉這個團長不是白當的,別看是人,平日裏在單位卻極有威嚴,當下用力拍了下桌子,嚇得梁富一個哆嗦,差點跪了。
他最怕團長。
這老人忒嚇人。
可他是真冤枉啊。
“團長,你相信我,我沒有做出格的事,就算做了出格的事,那也是溫淺挑逗我在先,……幾乎每天都給我寫信,用詞大膽火辣,是個男人都扛不住。”
他不過是有男人的通病。
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可這一切,都是溫淺勾引在先,倒好,勾引完自己不負責任,反倒是裝起了貞潔烈,呸,看他不了狐貍的皮。
“我有證據。”
此時此刻,貌對於梁富已經沒有了任何吸引力。
他隻想把自己趕摘幹淨。
一個幹部遇到個人作風不正的問題,在名譽和事業上的打擊都是毀滅的。
他丟不起這個人。
既然溫淺都鬧起來了,他也就不怕把這種私事拿到臺麵上來說。
“團長,這是溫淺寫給我的求信。”
梁富咬著牙,特意加重求信幾個字。
五張信紙就那麽大剌剌地擺在了辦公桌上,信上的容也躍然於眼前,南莉拿起信紙,接連看了兩張就看不下去了。
都懷疑這信真的是人寫的?
滿篇汙言穢語。
什麽想你想到無法睡,想念你溫暖的懷抱,抱我睡……
簡直沒眼看。
南莉將信遞給溫淺。
“看看吧,這是你寫的嗎?”
溫淺看了一眼,隨即沉默了幾秒,眼底夾雜著淡淡的譏諷,字跡確實是原主的,原主的字跡稚簡單,很容易模仿。
那麽,是誰想害?
心底閃過一個名字,除了,誰都沒有機。
隻可惜,算錯了。
一個人的字跡很難改變,若是這個換了主人,那就不好說了。
“團長,我可以寫幾個字嗎?”
得到南莉的首肯後,溫淺刷刷刷幾筆在紙上寫了一段話,然後將兩張紙一起給南莉。
“這才是我的字跡。”
南莉低頭一看,兩份字跡果然大不相同。
一份稚,一份清秀,很明顯是出自兩個人之手。
“梁富,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偽造求信來冤枉同事,做出擾的事也不足為奇,行了,你也不要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這事我會向上級反映,你就等著挨分吧。”
作風不正的人怎麽配當領導。
南莉是個眼睛裏不得沙子的人,原本就對梁富走後門進來的事頗有微詞,現在鬧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對梁富就更討厭了。
溫聲安溫淺。
“別怕,這事組織上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溫淺點頭,激一笑。
“謝謝團長。”
“不用道謝,你做得很對,咱們人也能頂半邊天,遇到不公平待遇,就要大聲勇敢地說出來,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
最後一句是對著梁富說的。
很顯然,梁富是做了虧心事的那個人。
他站在原地腦袋嗡嗡嗡,怎麽也想不通事怎麽會變這樣,可仔細一想,除了求信,溫淺確實沒有多餘的舉。
上班時見了他也隻是點頭之。
原本他以為溫淺在害,現在看來,人家本就對他沒那個意思,反倒是他一廂願,白激了一場,傻乎乎陷了別人的圈套。
對,是圈套!
有人在害他!
梁富激地大聲嚷嚷:“有人故意寫假信害我!”
南莉:“你覺得我信嗎?”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沈雪凝出現在門口,後還跟著穿製服的軍人。
“團長,我可以替梁主任作證。”
“他沒有擾溫淺,信確實是溫淺寄的,好幾次我都看見往家屬院附近的郵筒裏寄信,您看一下信封上的郵就明白了。”
三人虎,眾口鑠金。
溫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都洗不清上的髒水。
事發生了轉機。
再度對溫淺不利。
溫淺眸淡淡,譏諷地看著沈雪凝,冷冷地瞥了一眼後移開視線,目落在指導員上,心裏已經猜出了個大概,麵上卻滴水不。
甚至還能微笑應對。
“指導員,您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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