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洪舟此時還沒有回到酒店,因為他覺自己被跟蹤了,送方南回學校之后在校門口就開始被跟蹤。
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王子仕安排的狗子。
羽洪舟故意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崗亭,這里面有警值班。
“同學,你有事嗎?”里面的警看到羽洪舟之后立即問道,估計是把他當了附近大學的學生。
“警察同志,有人跟蹤我。”
“哪里?”值班民警立馬來勁了,坐這里值班也無聊的。
羽洪舟帶著值班民警出了崗亭,朝著遠幾個鬼鬼祟祟的影指了下,遠那幾個影頓時拔就跑。
“站住!”值班民警趕追了過去,可是這大晚上的,即使有路燈也不可能哪里都照得到,過了十來分鐘,民警氣吁吁返回崗亭。
“沒……沒追上,你進去跟我登記一下!”民警回了幾口氣之后說道。
“不用了吧,趕跑了他們就行。”羽洪舟道。
“那也行,你自己注意安全,有況立馬大聲呼救跟報警。”民警提醒道。
“好的,謝謝您。”
告別了民警,羽洪舟返回酒店,跟前臺要了兩張A4紙和筆之后回到房間。
A4紙裁掌大的長條,羽洪舟在上面寫上:‘洪都大學區域福地之主尊位,可否現一見?’
寫完之后,羽洪舟發真火把紙條燒,等了十多分鐘,羽洪舟又寫了一張:‘洪都市區域福地之主尊位,可否現一見?’,同樣用真火一燒,依舊沒有反應。
接下來羽洪舟又嘗試了幾次,發現都沒有毫反饋。
“什麼意思?沒一個給面子?”羽洪舟惱怒無比。
“撲哧~”
正在此時,后傳來一聲輕笑。
羽洪舟趕轉頭,發現一個穿著白子的妹紙風萬種的躺在他的床上。
“哪來的鬼?好大的膽子!”羽洪舟站起,丹田中的爐火急速一轉,周頓時生出藍火。
“化神!”鬼原本愜意的神變得彩無比起來,趕下床跪倒在地,“上仙息怒!”
“你是誰?看你上并無功德,為何不去投胎?”羽洪舟厲聲道。
“上仙,小子名為蘭蘇婕,小子也想去投胎,可是并無人接引。”鬼戰戰兢兢道。
“你是哪年死的?如何死的?”
“小子死了快一千年了,是病死的。”鬼哭喪著臉道。
羽洪舟暗暗心驚,這可是妥妥的千年老鬼了,當即問道:“你剛才笑什麼?”
鬼誠惶誠恐道:“上仙,小子看到您召喚土地的法子,所以沒忍住,請上仙息怒。”
“好笑嗎?”羽洪舟冷著臉。
鬼連忙磕頭,道:“稟上仙,這一片是沒有土地的。”
“沒土地?”羽洪舟一愣,隨即忽然聯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道:“這里難道是白無常的福地?”
鬼也愣了,繼而連忙點頭:“確實是,這里是白大人的地盤,之前有過一個小吏,但是因為犯了錯誤被打地獄了。”
“你消息倒是靈通,你怎麼知道這些?”羽洪舟好奇道。
“這……附近有多像我這樣的鬼魂的,小子也是聽他們說起,不過上仙您放心,我們都不敢做壞事的,最多耍耍惡作劇。”
;“都是千年以上的老鬼?”
“并不是,有兩個比小子稍許年長的,也有百來年的,最年輕的不過死了七八年。”
羽洪舟皺眉,此事從鬼口中說出來他都不敢相信,洪都市可是省會城市,怎麼會這麼混?
“紅都市沒有城隍嗎?”羽洪舟問道。
“自然是有的,不過城隍很面。”
“所以說,紅都市這一片現在是地府的空白區域?”
“偶爾能看到白大人過來拘魂,不過白大人看我等并不作惡,所以也不搭理我等。”
“你們之中有沒有功德深厚之人?”羽洪舟又問?
鬼凄慘慘的搖搖頭:“再厚的功德,這麼上千年磨下來,也沒了。”
“既如此,我給你一個能積功德的差事。”羽洪舟道。
“上仙請吩咐,小子盡力完!”鬼喜道。
“不是盡力,是必須,否則,我會讓你灰飛煙滅投胎都投不得!”羽洪舟狠聲道。
鬼幾個哆嗦,趕再次匍匐在地,“小子必定竭盡全力!”
“我有一親人在洪都大學,現在剛好遇到點麻煩……”羽洪舟把方南的事詳詳細細的解說了一遍。
“上仙放心,小子絕對不會讓那王子仕有可乘之機,不過上仙,小子畢竟是,洪都大學乃學院重地,浩然長存,福德天佑,又有文曲星照拂,小子實在難以靠近……”鬼可憐兮兮道。
羽洪舟知道,對方這是討好來了,不過這也很正常不能讓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當即拿過最后一張紙條,筆上書:‘赦令,正男,羽洪舟親臨,天地府,給予方便!’書完,咬破指尖點于名稱之上,如此一通做完,紙條凌空飄起緩緩落在鬼前。
“多謝上仙!”鬼雙手接過面大喜之,這東西若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免死金牌了。
“我若發現你打著我的名號作惡,別怪我沒提醒你,魂飛魄散還是輕的!”羽洪舟肅然道。
“上仙放心,小子愿意出寄魂。”說著,鬼取出一,是一塊兩指寬玉佩,玉佩雕琢的是觀音。
“咦?我突然有點明白地府為什麼不來拘你了,你膽子好大,竟然容玉觀音之中,而且還能出無礙!”羽洪舟接過玉佩后面驚容道。
再朝鬼仔細一瞧,羽洪舟瞳孔一,臥-槽,這鬼的靈魂深竟然有佛閃耀。
這怕是佛家的暗子!!!
“上仙,請問小子上可有不對的地方,如果……如果上仙需要小子侍寢的話,也……也不是不可以的!”鬼看到羽洪舟盯著自己,竟然扭扭這般說道。
“侍你個大頭鬼,出去,我要睡覺了!”羽洪舟喝道。
“小子告退,這就去洪都大學幫上仙盯著。”鬼的影緩緩消失。
“他娘的,差點節不保,不過這鬼看起來……好像還蠻不錯~~”羽洪舟嘀咕一聲,繼而又皺眉,他覺現在洪都市好像有事要發生,佛家有暗手,地府也在布置,天庭說不定也有什麼別的安排。
“難道這里即將有一場功德盛宴?我這算不算橫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