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深和秦苒上了一整晚的熱搜。
先是在華清大學校園里共騎單車夜游,然后又是在七星酒店觀餐廳共進晚餐,演繹月上柳梢頭。
吃瓜群眾連夜吃瓜,各路自忙活一整晚,大家都沉浸在陸云深和秦苒這對夫妻的恩日常里。
「我吃了一整晚的狗糧,導致早餐都沒胃口了。」
「太甜了,這對夫妻一定要給我鎖死。」
「誰說陸云深傻了?傻子還懂得跟老婆騎單車嗎?」
「陸云深傻不傻我不知道,但秦苒是真聰明。」
睿是第二天上午才看到的,當時陸云深和秦苒還在熱搜上,他是拿平板理公務,看到了大數據給的推送。
如果只是陸云深一個人上熱搜,估計大數據都不會推給他,畢竟他又不關注陸云深。
但這一次是秦苒和陸云深一起上熱搜,大數據自然就推給他了。
他點進去,看到秦苒和陸云深在華清大學校園里騎單車時臉上的笑容,看到他們在七星酒店觀餐廳里共進晚餐的溫馨......好,不是嗎?
至是開心的,至是幸福的,這就夠了呀??
只是,想到一個人明天就要遠行,去到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又開始難過起來。
那地方太遠,不是他勢力所能及的地方,他想要保護的安全,一時間居然有種不知道該才從哪里下手的錯覺?
陸云深是第二天上午九點才知道秦苒要去非-洲做國際醫療支援的。
當時他和秦苒正在自助餐廳吃早餐,端木笙電話打過來。
“大師姐,明天幾點鐘出發?”
秦苒大大咧咧:“應該是明天晚上七點,麥瑟夫還沒有把機票發給我,等下我問問他。”
“行,那我先準備行李,我們要帶些什麼東西過去?”
秦苒想了想:“主要是帶生活用品,防用品,如果行李箱還有多余的位置,再帶你認為用得上的藥品。”
“好,那我今天就全部用來準備東西,過去半個月能回得來嗎?”
“這個,很難說,有可能一周就回來了,也有可能一個月都回不來,生活用品和服什麼的可以多備一些......”
秦苒打完電,抬頭就見對面的陸云深正看著。
“你明天要去哪里?”陸云深率先發問。
秦苒這才想起自己還沒跟陸云深說這件事,其實昨晚想說來著,可陸云深昨晚搞得太過浪漫,而沉浸在其中,也就忘了。
“非-洲那邊發生了瘟疫,現在國際醫聯組織大家去義務支援.......”
秦苒把事簡單的講述了下:“藤野和麥瑟夫已經過去了,我和端木笙明天晚上走。”
“要去多久?”陸云深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目前說不清楚,要那邊才知道。”
“瘟疫,傳染病?那是多危險的地方?國際醫聯點名讓你去了?”
秦苒搖頭:“那倒沒有,國際醫聯發出號召,大家報名申請的。”
“那你把申請退回來。”陸云深非常霸道的道:“非/洲本來就是個危險的地方,而你要去的地方還發生瘟疫,你知道瘟疫有多可怕?萬一......”
“我不可能退回來的,申請已經遞了,而且也批準了,行程都安排了,這個時候退回來算什麼?”
秦苒看著陸云深:“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但我肯定會保護好自己啊?何況我也不是一個人去,我還帶著端木笙呢?”
秦苒不提端木笙還好,這一提,陸云深就更加生氣。
“端木笙對你懷有什麼心思,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秦苒覺得陸云深就是在無理取鬧:“端木笙是我師弟,他對我有啥心思?不就是一個師弟想跟著師姐學點東西而已?”
“師弟?”
陸云深冷哼出聲:“端木笙比你大了八歲,你居然還認為他是你師弟?”
“師兄弟是按拜師先后順序,不是按年齡,這一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是跟我去過石門的人。”
“我是去過石門,我也接比你大的石月清做你的師弟,因為你們是真正的師姐弟,但端木笙跟你不是一個師傅,他也不是石門人,嵇真只是你的老師,不是你的師傅,他怎麼就你的師弟了?”
秦苒大大咧咧:“你都說嵇真是我老師了,他自然就是我師弟啊?”
“嵇真是你老師,端木笙是你學長,那你應該算端木笙的學妹才是。”
陸云深更加生氣:“你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不帶真正的師弟石月清過去,卻帶學長端木笙過去,你說......我能放心嗎?”
秦苒被他的胡扯鬼扯給得煩了:“我要去非/洲,時間還不定,而睿的病需要每天復診,我走了,自然是石月清幫睿治病,我怎麼能帶石月清走?”
這一下陸云深更生氣了:“你帶端木笙一起去非、洲就算了,還放心不下睿,把最厲害的師弟石月清留給他,你這心里究竟裝了多人?”
秦苒覺得陸云深太過莫名其妙了:“我心里裝的人多了去,我一個醫生,心里不裝自己的患者嗎?”
“你心里沒有我,是因為我不是你的患者嗎?”
秦苒被他的鬼邏輯瞬間搞得無語至極:“陸云深,你的腦回路能不能正常一點點?”
剛好蘇越打電話過來,陸云深拿起手機起就朝門外走,對于秦苒最后這句問話也就沒有回答。
而這一幕,恰好被旁邊一個網絡自人看到并拍攝了下來,然后迅速的發到了網上。
熱搜上還在秀恩的夫妻,瞬間就因為這場看上去像是吵架給霸占了。
而秦苒最后問那句‘你的腦回路能不能正常一點點?’徹底坐實了陸云深是傻子的事實。
「哈哈哈,果然應了那句,秀恩,死得快!」
「神醫秦苒,也醫不好陸云深的腦子。」
「都說腦子做了開顱手都無法恢復到正常狀態,現在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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