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淑尷尬道:「我祖母說我最近疏於讀書,喊我回去寫字呢。」
「那好吧,日後我再來找你玩兒。」雲柳不作想。
回到二房,二老太太和娘孟氏正在擺膳,見頭上著兩朵絹花,忙道:「這是誰給你的?怎麼這麼多。」
雲柳喜滋滋的道:「是我們在一起開詩會,我輸了就罰我戴花兒。」
孟氏把頭上的花兒取下來看了看,咋舌道:「這可不是一般的花兒,這是宮花。怎麼就這麼拿出來送人了,是不是拿錯了?」
饒是孟氏家也是富商出,仍舊覺得是不是小孩子不曉事兒。
雲柳解釋道:「這是大房的五姑娘拿出來的,是燕國公府的沈老太君送的,正好帶在邊就拿了過來。不過,七姑娘說是不喜歡牡丹,所以拿出來做人。」
二老太太暗自在心裡嘀咕,這些小娘養的就是心思多。
孟氏倒是對道:「那人家還給你這個了,那位七姑娘又給你什麼了。我聽大房的人說老太太最疼這位七姑娘,什麼好東西都給,抱著金元寶,哄騙你這鄉佬呢。」
「好了,你也別多,擺飯就擺飯,說這麼多幹嘛。」
說起來二老太太還是很生氣的,後來打聽那雲淑不過就比雲驪小一歲,雲驪雖然生母是個那樣的貨,但是本人的地位是不到任何影響的,甚至現在養在伯夫人膝下,親兄弟還過繼給大房了。
自家這位大嫂把雲驪說的那麼不堪,到了雲淑這兒,條件還不如雲驪呢,偏偏還不肯。
說白了,還是瞧不起自己外孫。
如果不是大嫂先開口,自己也絕對不會高攀,偏偏是先開的口,百般誇自己那外孫,說什麼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還誇自己拿外孫聰慧。
結果自討沒趣,沒臉面對自己的外孫,也沒臉面對兒。
吃罷飯,孟氏對二老太太道:「家中送了米糧來,兒媳給思源大哥他們那邊送去,真沒想到這次他們在家裡待這麼久。」
二老太太搖頭:「這個王打那個王,這裡造反那裡叛,在老家躲著便宜。」
「您說的也是,真不知道多久才能天下安定。」孟氏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雲驪十一歲的生日就這麼匆匆過去,轉眼又是一年了,長高了不,以前的裳都短了,偏生如此戰之時,請裁做裳也不方便,都是自己在改。
新的緞子比不得以前在伯府穿的,但是好歹綉點花,這樣人看著心也好很多。
可最擔心的還是劉姨娘,們在真定好歹是安全的,但劉姨娘跟著父親在外,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偏偏們在此,也打探不到什麼消息。
這些心裡話,也不好對下人說,到底還是主子,一應用度比下人好太多了,們有的和爹娘分開在邊伺候,比難多了。
故而,雲驪見文懋來看時,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
文懋則道:「我也擔心姨娘,
可惜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啊。二叔沒有信過來,我們也出不去,也許二叔都不知道我們來了真定。」
「哥哥,我今年十二歲了,你也十四了,鄉間也沒什麼名師,但你不能放鬆,萬一一回京中,你可就要下場了。」雲驪提醒他。
這兩年哥哥的個子突然間就長的很高了,男孩子真奇怪,也開始變高,但是怎麼都沒有哥哥高。
文懋是有些鬆懈,但也不是他自己,文龍也是那般,沒有在京里苦讀的那種勁頭了,別說是他們倆,就是姚表哥聽說找了間寺廟讀書,但讀了幾天又生了病,現下兵荒馬的,人人都沒心。
他從懷裡掏出幾個草編的蟈蟈遞到雲驪面前:「看,這是我編的,怎麼樣?」
「咦?」雲驪看到蟈蟈,突然就很開心。
央求文懋教編蟈蟈,文懋好脾氣的陪妹妹玩兒,因為大伯父說讓妹妹不要出門去,被人看到反而不好,因此妹妹也聽話的在家中不能出去。
不像他可以時常出去和附近的小和尚還有頑們一起玩兒,有時候跑遍山野都無人管。
那才痛快呢。
可大伯父說的也是事實,妹妹是越長越讓人心驚的貌,越是這樣,就越不能隨意出去,萬一被人看上,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
大抵是有哥哥的陪伴,雲驪這下半晌過的很快樂。
就是睡覺的時候,都抱著幾個編的蟈蟈睡的。
文懋還為找了毽子來,親自帶著妹妹在院子里踢毽子,他本以為妹妹文弱,沒想到妹妹的毽子踢的這麼好。
「一百九十九個,兩百個。夠了夠了,踢了兩百個了,妹妹快歇歇。」文懋替妹妹數著。
雲驪拿過帕子汗,又喝了一杯茶,才笑道:「真是痛快。」
文懋也氣吁吁的:「沒想到妹妹踢的這樣好,我以為你平日都不彈,跳不了幾個呢。」
雲驪搖頭:「我可是學舞的人,彈奏跳舞從不落下,比這累的時候還多呢。」
他沒有妹妹這般上進,好像他邊的人都沒有妹妹如此上進心強刻苦的,是學什麼都學的非常好,而且堅持從不懈怠。
可是若一直窩在真定這個小地方,門都不能出,妹妹這個金子何時能發呢。
就在他還在思考的次日,機會就來了。
許多馬車停在老家門口,大老爺還以為是有人犯事牽連到他了,不肯出來,讓人打探。
還是有位監出來道:「恭喜永寧伯,遼王榮登大寶,已告令天下,改年號為建元。封了遼王妃為皇后,皇上下令冊封您為上柱國、承恩公。」
章思源不曾想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待遇,一時喜不自勝,章家立刻陷一片狂喜中。
雲驪在李氏這裡聽到了,也是幾位震驚,但立馬反應過來恭賀李氏:「大伯母,大姐姐如今是皇后了,恭喜您。」
「同喜同喜。」李氏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了皇后之母。
就連二房的馮氏也趕起恭喜李氏,極為高興。
侄做了皇后,章家的門楣又高了一層,只是,看了雲驪一眼,恐怕也跟著益。
大老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返回京中了,當即就帶著文懋先跟著宮人們進宮謝恩,讓李氏和馮氏等人再慢慢在路上過去。
和當年逃難回來時的狼狽不同,如今再回去,卻是揚眉吐氣。
李氏在路上就和雲驪道:「咱們現在穿的這些裳全都不要了,回去就請裁來裁製新。尤其是你,花骨朵兒似的,就該好好打扮。」
雲驪搖頭:「我還是和姐妹們一樣吧,否則讓別人說閑話就不好了。」
「這有什麼不好的,你在我膝下養長大的,自然份高於旁人。你
和你大姐姐生的相貌相似,見了你肯定歡喜,指不定你們的跟親姊妹似的。」李氏如此暢想著。
這幾年,常常有雲驪陪伴,儼然已經視為親兒了。
頭一個想的就是雲驪的親事,一定要說一門極好極貴的親事才好。
雲驪們上京時,章思源已經打發文懋來接。
文懋上車對李氏道:「原本陛下要賜下宅邸給我們府,皇後娘娘說外戚不可奢靡太過,陛下要賜下皇莊良田,皇後娘娘又要推辭,但陛下依舊賜下皇莊田畝,但我們依舊是住以前的侯府,只是把牌匾換下了。」
看了看李氏的臉,雲驪忙誇道:「這是后妃之德,就和當年唐太宗的長孫皇后一樣規勸皇上不要賞賜娘家人,皇後娘娘日後可能回留名青史呢。」
李氏看著文懋道:「我的兒,你跟著去了宮裡,可有恩賞?」
文懋老實搖頭:「並無,皇後娘娘仔細詢問兒子是何時過繼,還問了好些,說兒子需要磨鍊,還要送兒子到軍中。是父親說兒子正準備科舉,這才作罷。」
聽到文懋和李氏的對話,雲驪心道,這位大姐姐難道不喜歡文懋嗎?或許這招是讓外戚保富貴的法子嗎?
否則分封外戚本是應該,又沒有越級而封,為何阻止?
更沒想到這位大姐姐還有看不懂的作,們才剛到新掛上匾額的承恩公府邸,大老爺讓李氏遞了牌子進去,想讓們母子二人敘舊。
卻不曾想李氏還未進宮,大姐姐卻親自派人請姑母章扶玉,還要帶著表姐陸之進宮。
大老爺在外陪笑臉,在裡屋和李氏發火:「這是你養的好兒,倒是真能,沒我當年給你姐姐送東西,在宮中替打點,還替和遼王婚前製造一場偶遇,遼王會對一見鍾嗎?如今好了,當了皇后,頭一個我看對付的就是我。」
饒是李氏那般溺兒的都有些不住:「故意不幫文懋爭取嗣公,也不讓我進宮請安,卻請了章扶玉和兒進宮。這不是打我的臉嗎?好容易在真定我做了幾年太太,難不日後還得天天再對那老虔婆卑躬屈膝。」
大老爺夫妻怨氣簡直無發泄。
這些雲驪已經不再關心了,因為收到了遠在淮南的父親給的信,三下五除二的拆開信封,這信封已經陳舊了,應該輾轉多次。
怎麼父親會單獨給來信呢?
因為常年看書,因此看信都是一目十行,只攫取有用的信息。
【五娘吾親啟,汝在京中一切可安好?吾在淮南十分思念汝,不知汝學業有未。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若因一時懈怠,反愈發憊懶。另有一件事,萬你知曉后能夠珍重,淮王造反,吾被淮王鎖拿,汝母為了救吾,已不慎投江自盡!逝者已逝,汝當……】
後面的字,雲驪彷彿都看不到了。
劉姨娘死了……
淚如泉湧,眼淚模糊了的雙眼,不管怎麼,都不幹……
姨娘不是說自己有九條命的,怎麼會沒了呢?
姨娘騙人……
忍不住抱住膝蓋,把頭深深的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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