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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都沒用,你是不可能從這裡出得去的。」趙敏對這個陷阱的堅固程度非常自信。
林遠見側著頭著趙敏那張俏麗艷的臉,道:「記得別眨眼。」
趙敏立刻將眼睛瞪大,太想知道為什麼林遠見信誓旦旦地說這陷阱困不住他。
林遠見道:「我知道這下面有機關,可以從陷阱底下通往外面。」
「胡說,這陷阱造出來就是用來困人的,怎麼可能留有路?」趙敏雖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是一個咯噔,怎麼林遠見好像什麼都知道?
「你放心,我不會你打開機關,因為那本不需要。」林遠見慢慢走到一面牆壁前,兩隻手掌按了上去,之一陣冰涼。
「呵,果然是材質堅固。」
林遠見真元急速涌,沿著經脈衝手心,剎那間,兩隻手掌已變得通紅如火,空氣中的溫度開始升高,數尺之外的趙敏猛的嚇了一大跳。
「你……你的手……」;
林遠見瞥了一眼,接著面前的牆壁發出滋滋的聲響,冒出大量的白煙,通紅的鐵水流了一地。
趙敏驚得急忙到了角落裡,不敢置信地瞪著林遠見雙手及之。
這是什麼武功?居然連鐵都能融化?這一刻,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真的是孤陋寡聞了……
沒多久,牆壁上就被融出了一個大,的另一頭,是一條狹小的通道,正是這陷阱底下通往外界的出口。
趙敏呆滯地著滿地的通紅的鐵水,兩隻玉手提著擺,幾乎無落腳,都不敢一下。
「怎麼樣?」林遠見若無其事地踏著鐵水走向,一層真元將他雙腳包裹住,滾燙的鐵水本對他不起半點作用。
愣了半天,趙敏才弱弱地出一句話來:「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不怕燙?」
林遠見淡淡地道:「這門武功做煉鐵手,是一位高手據五行中火克金的原理所創。別說你這凡鐵鑄造的陷阱,就算是江湖上人人爭奪的倚天劍屠龍刀,在我手裡也會融一灘沒用的鐵水。至於我為什麼不怕燙……」他用腳撥了撥漸漸開始冷卻尚還滾燙的鐵水,道:「因為我有神功護啊。」;
趙敏深吸了一口氣,林遠見展現出來的實力,的確是震撼到了。
「看來我以前見過的那些高手,真是太次了。」
林遠見道:「你明白就好。」
「這算什麼?下馬威?」趙敏又恢復了屬於蒙古郡主的那種氣勢,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似乎並未被林遠見給震懾到。
「你說要帶我去見五大派的人,結果卻是在騙我。你知不知道騙我的人,會有什麼後果?」林遠見一步步走向趙敏,後者立馬似驚的小鹿一樣後退,靠在牆壁上,神張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林遠見目冷地著,道:「我是帶著誠意來和你談判的,你也應該要拿出點誠意來。」
「我要是不呢?」趙敏的神又張了幾分。
「你真的不怕死嗎?」林遠見嘆了口氣。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趙敏倔強地偏過頭去,不看林遠見一眼。
林遠見太頭疼了,這丫頭怎麼油鹽不進呢!!;
「怎麼,不忍心殺我啊?你是不是喜歡我?」趙敏臉上忽然出狐貍般狡黠的表,說起後面這一句時,饒是個如男子般豪邁,也不到有些面紅耳赤。
林遠見沒好氣地道:「別自作多了,你以為我是鹿杖客?見到個人都喜歡?」
看樣子今天是沒法來的了,也不知這丫頭哪裡了風,死都不肯低頭,要拜自己為師更是不可能了。
「算了,免得你說我欺負你,大不了我另想辦法。」林遠見無奈地選擇了暫時放棄:「我要走了,再見!」
「你就這麼走了?」趙敏驚愕地問道。
林遠見道:「不走在這陪你玩?」
趙敏笑了笑:「陪我玩難道很沒意思嗎?」
林遠見乾脆不接話了,轉就鑽進了牆壁上的口。
趙敏兩手在口前作喇叭狀,高聲地喊道:「喂,你要丟我一個人在這裡面嗎?」
隔了幾秒鐘後,那頭才傳來林遠見的聲音:「你自己爬出來。」;
趙敏看了看滿地的鐵水,心中不由得一,不小心踩到的話就要變紅燒豬腳了。
再看那被高溫生生融化的大邊緣,同樣是沾染了不鐵水。
這怎麼出去啊……這麼狹窄的地方,輕功也沒施展的餘地。
「喂,你還在不在?」趙敏又喊了一句。
但這次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看來只有等到那些鐵水冷卻凝固後再離開了。
「真的走了!」趙敏忿忿地跺了跺腳,自語道:「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
「郡主!」這時一個聲音在陷阱上方響起。
「鹿杖客?快給我把蓋子打開。」趙敏抬起頭輕喝道。
很快,陷阱的鋼板在機括的控制下開啟了,一條麻繩被拋了下來。
鹿杖客鶴筆翁師兄弟倆各自探了個頭出來。
「郡主,您沒事吧?」鶴筆翁問道。
趙敏抓住繩子扯了扯,不悅地道:「廢話說,還不趕把我拉上去?」;
「是是是,那您抓穩了。」
隨著鶴筆翁在上邊用力一拉,趙敏順利從陷阱中。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下面?」趙敏疑地問道。
鹿杖客道:「我們見郡主您進了這廳里許久沒有靜,便進來看看,但見廳里沒人,然後就聽到您的聲音了。」
不知為何,趙敏竟莫名地到有些失,還以為是林遠見把玄冥二老來的呢。
「郡主,那姓林的小子哪去了?他沒有對你怎樣吧?」鶴筆翁謹慎地打量著四周。
趙敏卻不答他,冷著一張臉,徑直往廳外走。
「哎,郡主……」
「別跟著我,走開。」
玄冥二老便不敢再跟上去,只能暗暗嘀咕這位姑太難伺候。
「師弟,你說郡主是不是給那姓林的小子占了便宜?」鹿杖客歪著頭,笑容有些邪惡。
鶴筆翁道:「這我哪知道?你問郡主去。」;
……
趙敏慵懶地躺在閨房中的床上,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腦海里泛著各種思緒。
「林遠見啊林遠見,你究竟想從我上得到什麼?」
「你的目的不會只是解救五大派的人那麼簡單。」
「真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麼?你太小瞧人的直覺了。」
「我們一定還會再次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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