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芳瞅瞅秦文東點了下頭,對我說:“小詩啊,你幫我妹夫吧,他這人是個老實本分人,這輩子都沒做過啥缺德事,就是命太不好了,你就當發發善心,行個好事吧,錢的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們給,你只要把人救好就行。”
我皺了皺沒,搖頭說:“慧芳姐,你應該知道我的,這事兒不是錢的問題,對方實力很強,說不定我也會跟著遭殃。”
雖然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個角,但昨天張文良既然說不好對付,那一定就是個狠角,我這麼說其實也沒有錯。
慧芳聽完也默不作聲了,低聲說:“可憐啊,命咋這麼苦。”
秦文東臉發沉,扶了扶眼鏡,回頭瞅了瞅翠蘭,微微的搖了搖頭。
隨后我就看到翠蘭掙扎著坐起來,并且在炕上對我跪著直磕頭:“大仙兒你救救俺家的吧!求求你了,我給您磕頭了!”
我當時嚇一跳,連忙站起來過去扶,當我到翠蘭的胳膊時,說實話我的心里真的難的,整個人就是一個皮包骨,并且可能因為疼痛的原因,微微發著抖。
我急忙說:“你別這樣,我也想幫,可是我能力實在是有限!”
可無論我說什麼,翠蘭都一直跪在那里拽著我哭,哭的我心里也跟著不得勁,就好像有一子重擔沉沉的在我的心里,不過氣,很悶很悶。
我見翠蘭還在堅持,不由的把目轉向秦文東和慧芳二人,想讓他們勸勸,可人家夫妻一條心,愣是站在一邊瞅著,也不幫我拉開,并且秦文東還一個勁的添油加醋說:“你也看到了,我妹妹就這麼一個主心骨,我妹夫要沒了,也活不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真…我都有點生氣了,剛想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聲門響,接著是一個稚的聲音:“爸!你給我買好吃的了嗎?”
我們幾個人聽到這聲音,都微微發愣,誰也沒有知聲,屋一時間安靜的可怕。
接著就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小男孩,背著一個藍的小書包,臉上圓嘟嘟的,有點臟,看樣子也就五六歲吧!
;男孩剛一進屋就看到我們幾個人,他先是對慧芳和秦文東打了聲招呼:“大舅,大舅媽!”
隨后又轉頭朝翠蘭問:“媽,我爸呢?”
因為我站在炕沿邊擋著,所以小男孩并沒有看到他爸正躺在炕上的。
小男孩問完后,好奇的瞅著我,就要奔著翠蘭走過來。
我心里一沉,忙用擋在趙力的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這麼做了,就是不想讓孩子看見他爸這幅樣子。
這時候秦文東拽了下慧芳,并且快一步走到男孩的前抱起來說:“大外甥放學啦?今天學啥了?快跟舅舅講講!”
秦文東似乎經常抱他,所以小男孩立馬在他懷里就抱住秦文東的脖子說:“老師教我寫火字了,我都會寫了,別人老寫錯,我還被老師夸了呢!”
慧芳立即靠近說:“是嗎?那大外甥可真厲害,跟舅媽走,舅媽回家給你做好吃的!”
說著慧芳就從秦文東的手里接過小男孩。
我看到小男孩有些抗拒,直往他媽那看,翠蘭點了點頭,小男孩才摟住慧芳的脖子,并且跟翠蘭說:“媽,等我爸回來你別忘了告我爸,他說今天給我買巧克力!”
翠蘭轉過了頭,抹了把淚說:“嗯呢,你爸回來我就告訴他,趕跟你舅媽去吧,看你舅媽又能給你做啥好吃的!”
慧芳沖我點了下頭說:“我先回去做飯了,一會兒做好過來接你們。”
我沒有說話,點了下頭。
當慧芳抱著孩子走了以后,我的神才松懈下來,剛才那一幕,我心里一直于繃狀態,生怕被孩子看見。
那孩子那麼小,還什麼都不懂,萬一看他爸這樣,小心靈到啥刺激,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翠蘭也不在鬧騰了,就一直坐在炕上哭,點滴瓶里的藥水還在繼續,那是個大玻璃瓶,一瓶得滴答兩三個小時,旁邊還放著兩個一模一樣裝著滿瓶子的藥水。
此時我突然想煙,就問秦文東:“有煙嗎?給我一!”
秦文東瞅我愣了一下,搖了下頭:“我不煙,老師煙容易帶壞孩子。”
被秦文東這麼義正言辭的說,我突然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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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他就襲了猛鬼的胸,再次見面,他把猛鬼壓在了身下。最後,猛鬼妹子揪著他耳朵,“你他媽必須對老孃負責知道嗎?”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