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的時間,拜占庭城中就已滿是奧勒良的兵甲。
將城中一主二副三座高大的城堡團團圍住。
奧勒良和甘寧相繼策馬城。
奧勒良用馬鞭指著守軍還在固守的城堡對甘寧說道:“請您的部下將這三座城堡也轟開吧”甘寧對這三座城堡觀察了下,便搖搖道:“這三座城堡以整塊的巨石壘砌而,即使用巨炮也難以轟開。
更何況這青銅巨炮使用是有壽命的。
每炮管也就夠發三四次。
再多就有炸膛的危險。”
奧勒良一聽,臉不易察覺的一變。
原來他此前見到火炮的威力,就想用點手段弄到一尊火炮和與其相關的火藥回去研究。
但現在聽了甘寧的話,才知道一炮管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有了點小小的失。
實際上,甘寧只是說的青銅巨炮的炮管壽命,那艦載火炮只要保養得當,每炮管還是能反復用數百次的。
甘寧又抱拳對奧勒良說道:“不過奧勒良總督閣下放心,我奉主公之命前來,就是為了幫助總督閣下克復這座堅城。
所以我們還有辦法對付這城中的三座堅堡。”
此時,奧勒良突然眼睛睜的老大,呆呆的向甘寧后的上空。
原來那里有幾個龐然大正在冉冉升起。
他突然想起來,早年聽聞過東方的梁國有此能浮于空中的龐然大,只是他一直不相信。
今日親眼所見,才知道傳言不虛。
甘寧見此便向奧勒良解釋道:“總督閣下,這是我軍的裝備的熱氣球飛艇。”
奧勒良這才回過神來,說道:“難道你是要用這什麼飛艇當做攻城械,讓兵士們從天而降攻城堡這東西能裝多兵馬,上千人”甘寧啞然失笑道:“奧勒良閣下,這東西看著大,但其實積的大部分只是個氣囊,它下面那個吊框才能裝人。
只能裝載五六個人。
最大型號的也不過十個人。”
奧勒良聽了連連搖頭道:“五六個人那怎麼能攻下城堡這還沒有攻城耬車實用。”
甘寧繼續笑道:“這個不是用做攻城的,只是用做觀察哨。
引導城堡外的我軍弩炮手向城中定點轟弩炮炮彈。
另外五六個人中有三四名是長弓手,他們會對城堡中的可見之敵展開準絕。
請總督大人令部下擺好軍陣,等我部對城中的遠程打擊進行的差不多時,貴部即可攀梯而上,攻城堡中。”
奧勒良點點頭道:“就照你的意思來做,我們先攻下這座主堡。
也許我們攻下主堡后,另外兩座副堡就會投降。”
很快,拜占庭城中響起了陣陣鼓號聲。
滿城的兵甲們按著鼓號聲傳達的指令排列了整齊的軍陣。
甘寧的兵士也在主城堡外擺好了弩炮。
這些弩炮的距離城堡較近,因此為了防止它們遭遇來自城中的遠程武襲擊,在它們的前方還豎起來高大厚實的櫓盾。
城頭一名兵頭還目瞪口呆的著距離城堡不遠,浮現在空中的龐然大。
突然隨著一聲破空的尖嘯聲,一支長達四尺的重箭穿了他的膛,他一聲沒吭的便撲倒在地。
他邊的兵士們這才驚覺過來,紛紛大呼小著,端起手中的單兵弩炮,向空中攢而去。
然而,飛艇雖然距離城堡不遠,但高度卻很高。
這些飛而出的弩槍相比普通箭矢要沉重的多,所以也不太高,還沒到達飛艇的高度,便調個頭開始墜落。
與此同時,一波弩槍卻從城下紛紛揚揚的飛上來。
多名守軍兵士接連中箭,慘哀嚎聲接連不斷。
“快,蔽”,“敵軍攻城了,快躲到后面去。”
守軍兵士一邊七八舌的喊著,一邊向城樓或后一階的城墻跑去。
這拜占庭的城堡城墻是多階梯的形態,這樣,當兵士們位于后一臺階時,城墻下的敵兵視線是看不到他們的,當敵兵登立墻頭時,卻會立刻遭遇第二階梯的守軍的迎頭痛擊。
奧勒良的兵士在城堡周邊豎起數以百計的云梯,源源不斷的攀梯而上。
起初依舊有量守軍兵士堅守在城堡邊沿,向云梯上的奧勒良兵士投擲著滾木雷石。
但他們在城下如同飛蝗般的弩槍攢下,產生大量傷亡。
殘存是數人也被迫退到第二階梯城墻城樓之中。
幾名奧勒良的兵士剛剛爬上城堡城墻的邊沿,便有幾十發弩槍向他們齊齊飛來。
伴隨著慘哀嚎,他們瞬間掉落了下去。
第二階上的守軍兵士齊舉單兵弩炮,發起了反擊。
就在這個時刻,十幾個黑乎乎的突然從城墻下升騰起來,而后劃過拋線的軌跡后,向第二階梯城墻上的守軍兵士們砸去。
守軍兵士們并沒有在意,他們以為這是弩炮彈而來的石彈。
這東西威力雖大,但其殺傷效能也就抵過一支漫無目標飛的弩槍,了不起湊巧砸中一個人將其當場砸死。
但是,當這些疑似石彈的東西掉落時,卻傳來的驚人的轟鳴炸聲。
接著它們落點周圍的大批守軍兵士七零八落的倒落在地上。
還有人捂著鮮直流的雙眼痛苦的大喊大起來。
空中的飛艇中,除了不斷狙的長弓手外。
其余兩人不停的搖著旗子,向地面的弩炮手傳遞著旗語信號。
校正著他們的弩炮拋落點。
灌滿黑火藥或希臘火油的弩炮炮彈不斷在城頭炸開。
不是崩傷一片守軍兵士,就是燃起一片烈焰火海。
某個塔樓,一名守軍兵士向第一階梯的城墻投擲著希臘火燃燒彈。
那里幾乎已經被攀梯而上的奧勒良兵士們占據。
此時一發弩炮發的新型燃燒彈卻湊巧鉆了塔樓的了窗口。
一團火球頓時充滿了塔樓的空間,里面傳來幾聲短促的喊聲后,便無了聲息城堡城頭的守軍終于堅持不住,驚慌失措的向城堡更深退去。
奧勒良的兵士如同蟻群般向上涌著。
幾分鐘后,城堡的大門終于打開了,城外的人海演變為了人,向城堡中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