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又重新走到了一塊。
*
秦硯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姜霓正窩在貴妃榻上,午後的落進來,又被薄的窗簾遮去了熱烈。
秦硯拿起手邊的空調,將溫度調高了一度,走近姜霓,卻見懷裡抱著一本詩集,手裡還抓著一個五彩編繩。
這條編繩他見過,上一次在基地,說什麼也要去找的那一條。
秦硯猜,這應該是姜小留給的。
姜霓睡得不沉,腦海中的畫面斷斷續續,有姜小,有秦硯,有關琴和小可……
鼻息間湧悉的氣息,姜霓緩緩睜開眼,看到了秦硯英俊的一張臉。
“吵醒你了”秦硯問。
“沒。”姜霓抬手,想要抱抱。
秦硯將圈住,輕輕著的脊背,“辛苦我的寶貝了。”
“是的,很辛苦。”姜霓順著他的話回應,許是剛剛醒,聲線還乎乎的。
“如果覺得辛苦,就停一停,什麼時候有力和心思了,再繼續做。”
姜霓蹭在秦硯的懷裡,扁了扁,“不幹活,就沒錢。”
秦硯輕笑,扣著的手,掌心著白皙的手背,“秦隊長養你。”
“你說我很貴,不好養。”
“這不好老婆不好養,就是敦促老公進步的最大力。”
“誰是你老婆……”
“姜霓。”
秦硯愉悅地回了兩個字。
*
姜霓的這波反殺讓一直在面前蹦躂的姜寧曦徹底失聲,針對姜寧曦的謾罵和嘲諷鋪天蓋地的湧進來,讓整個姜家陷前所未有的混。
姜寧曦被將姜家當小公主一樣保護了二十幾年,哪裡見到過這種人間真實,一時不了網絡上的那些冷嘲熱諷,鬧著要自/殺。
姜家別墅。
姜寧曦的母親李禾哭哭啼啼,“你倒是說句啊,曦曦都已經把自己關在家裡三天了,不吃也不喝,你這個做爸爸的,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姜懷遠心中煩躁,最近公司出了點狀況,捲了旺達醫藥的麻煩里,他每天在公司疲於應付已經焦頭爛額,回到家還要聽李禾的哭鬧和指責。
“還不是口無遮攔,想要踩著姜霓上位,娛樂圈哪裡是那麼好混的,讓吃點教訓也好。”
李禾一怔,“你這是為一個父親該說的話嗎什麼曦曦踩著姜霓上位,姜家養了十幾年,幫一把自己的妹妹不行嗎”
“你現在覺得姜霓是姜家的一份子了,當初要不是你攛掇,姜霓現在也不至於……”話到邊,姜懷遠生生咽了下去。
懷遠集團陷資金周轉困難,他還得仰仗岳家,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李禾翻臉。
可敏如李禾,一句話就聽出了異樣。
“你去找過那個小賤蹄子了是不是姜懷遠,你是不是到現在都對姜小那個賤人余未了!”
最近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姜小的報導,看著那張過分漂亮艷的臉,李禾怎麼能無於衷
和姜家的這門婚事本就是自己求來的,也知道那個時候姜懷遠和姜小已經有了一個孩子,想嫁給姜懷遠,便用李家的支持做了籌碼。
姜懷遠抵不住,又和一夜春風,他只能捨棄了姜小。可這麼多年,姜小始終都是李禾心尖上的一刺,連帶著姜霓都無法善待。
看著那張和姜小有七分相似的臉,李禾只想毀掉,用最骯髒的辦法。
可如今……
“姜懷遠!”李禾驀地站起來,“我要和你離婚!”
“太太,太太。”家裡的傭人急急跑過來,“老夫人剛剛打來電話,說是李先生被帶走了。”
李先生是李禾的大哥,也是如今李家的掌權人。
“你說什麼”李禾微怔。
一旁,姜懷遠更是面如土。
韓家、李家……下一個,是不是就到他們姜家了
*
不同於姜家的飛狗跳,姜霓在海市的公寓卻是一片寧靜祥和。
姜甜甜最近和秦硯建立起深刻的革命友,已經對姜霓這個親媽開始不理不睬,走到哪兒都喜歡黏著秦硯。
就像現在,秦硯正站在中島臺邊沖麥片,姜甜甜就蹭在秦硯邊,喵喵地個不停。
姜霓走過來,圈住秦硯的手臂,“唔,秦隊長真是招孩子喜歡。”
秦硯在紅的上輕了下,“但秦隊長只喜歡姜姜小姐。”
姜霓彎起笑,連烏亮的眸子裡都漾著喜歡。
在一旁喵喵許久都無果的姜甜甜:“……”
“今天要去公司”秦硯問。
“嗯,封赫城……”姜霓咬,看秦硯。
封赫城這三個字簡直就是秦硯的絕對雷區,前兩天隨口提起一次,當晚就被秦硯狠狠收拾了三回。
秦硯瞥,一副耐心等待下文的模樣。
姜霓抿了口牛,“嗯,我去公司找琴姐,有什麼要上二十八樓的,我就讓琴姐代勞。”
“那倒也不至於,我沒那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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