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輕小說 沒你就不行 1805. 大宋反派(126)一更 大……

《沒你就不行》 1805. 大宋反派(126)一更 大……

大宋反派(126)

    從汴京離開的時候, 是呂夷簡等朝廷員往外送的。

    上一次送,還是送兩個被貶謫的孤兒。這一次再送,已經是雄踞一方的霸主了。

    此次再送, 還有什麽要說嗎?

    誰也說不了誰了。

    桐桐坐在馬車裏, 攬著孩子看著外麵四爺跟他們寒暄。

    孩子指著遠停住路邊,等著達貴人走了之後才敢的百姓, “娘——”

    嗯?

    “你看……”

    看什麽?

    “汴京外的人不都穿綢緞……”

    汴京城裏也不是都穿綢緞,隻是咱們路過的街道是主幹道而已。茶樓酒肆裏出來瞧熱鬧的, 誰家沒點家底呢?是你以為汴京到都是穿綾羅綢緞的人。

    抬手了孩子的頭,沒有言語。但心裏卻知道, 孩子點到了一個大宋麵臨的特別嚴重的社會問題——貧富差距極大。

    孩子的聲音沒著,馬車距離四爺也隻十幾步遠。

    這話一出,那些跟四爺作別的人都朝這邊看。

    桐桐知道那些人在打量, 就故意跟孩子說, “百姓衫襤褸, 這便是那些大人們的過失。”

    曜哥兒也不知道聽懂了多,不住的點頭。

    桐桐拿了糕點來,舉著給孩子看,“瞧!這個天下就是這個糕餅。”

    嗯!

    桐桐將大半的掰走了, 遞給曜哥兒。

    然後剩下那麽一點遞給呼延倆兄弟, “你們哥倆分著吃這個。”

    曜哥兒看著自己手裏大大的一塊, 又看看呼延因手裏那小小的一點,然後將大的給了對方,自己接了小的, “咱們換。”

Advertisement

    桐桐便笑了,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人的,占了大部分的資源和財富;人多的, 占了小部分的資源和財富。

    這是要出問題的。

    孩子現在懂不了這個大的道理,但小能想明白,大遲早都能悟。

    桐桐看著曜哥兒跟人家調換了糕點,就毫不避諱的看向外麵那些大臣。

    晏殊心裏歎了一聲,沒法言語。

    呂夷簡等人朝四爺拱手之後,又重新朝桐桐拱手。

    四爺就說呂夷簡,“所有的話,王妃都說完了。本王便不再多言,以免僭越之嫌。諸位送到這裏吧,告辭。”

    四爺上了馬車,曜哥兒把咬了一口的糕點往他爹裏塞,“爹爹吃——爹爹吃——”

    他爹吃了,差點沒把塞到他裏的小手指給咬一口。

    四爺就說孩子,“記得,千萬不能把自己送到別人的邊,危險。”

    曜哥兒看看手,然後‘哦哦哦’的應著,往下一躺,頭枕在爹爹的上,可以放在娘的上踢騰。他幹脆連鞋子也踢了,子蹬掉,兩隻小胖腳抬起來,玩的不知道有多高興。

    站在下麵過車窗看進去,年輕的夫妻並肩坐在裏麵,孩子從這個的懷裏挪到那個的懷裏,父親耐心,母親溫和,一言一行都在教養三尺

    馬車緩緩挪,黑騎士整齊劃一的隨著馬車移,逐漸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晏殊先行告辭,誰都沒搭理。

    他現在的境就是:基本被大家孤立。

    他若是留下,人家說話會不方便的。他也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麽,自從見識了揮著刀就能辦事之後,他再沒耐心聽那些叨叨的人心裏都在想什麽了。

Advertisement

    範諷看著晏殊走了,這才站在呂夷簡道:“呂相,下以為隔開雍王與家,此法甚好。”

    呂夷簡手背在後,慢悠悠的走著,角微微翹起,“雍王野心,天下盡知。可雍王若想得大宋天下,便不能毀了當初的給天下人的承諾。他不能否認雍郡為大宋的雍郡,否則便為天下所不恥。同樣,他以仁義立,便不能做臣賊子。到底是年輕,自己給自己戴上了鐐銬。隻要家不為其蠱,剩下的事可慢慢籌謀。”

    正是如此。

    然後一回雍郡,四爺就牙疼。牙齦腫起來了,一邊的腮幫子都給鼓起來了。

    桐桐給紮針,“怎麽那麽大的火氣?整天說我著急,你這不是急的?”

    四爺朝桐桐擺手,曜哥兒遞了金銀花茶來給他爹。

    直到起了朕,四爺才能說話。一邊喝了孩子遞的茶,一邊抱了孩子放在榻上他去玩拚圖。

    拚圖就是把山川河流放在準確的位置上去,是四爺空給孩子做的。

    見孩子不湊過來搗了,這才道:“原以為趙禎能借著廢後中呂夷簡的不妥當罷輟了呂夷簡,可現在……難了。他不是不想罷相,是暫時他罷不了了。”

    為何?

    “黨爭!”四爺捂住腮幫子,“黨爭之開始了。”

    桐桐撓頭,之前有劉太後把持朝政,大臣們於一種投靠太後又不敢投靠的太嚴實的況,那不是黨爭,那是在太後和皇帝中間站隊。屬於皇權之爭。

    如今,皇帝親政了,跟著黨爭便冒頭了。

    桐桐就覺得,這不全是趙禎的錯,“這便是太後把權利把控的太死,趙禎不到的結果。”

Advertisement

    四爺遞了京城的消息,“趙禎確實是想轄製呂夷簡,進而罷輟了他。但是他能用誰?還是隻能用範仲淹。”

    嗯!範仲淹跟呂夷簡因廢後一事上生了芥,兩人對立關係自此開始。

    四爺敲著桌麵,“可範仲淹就不可能是呂夷簡的對手。”

    這個得從方方麵麵比較了,宋朝到了仁宗這一朝,場上盤錯節的利益關係複雜到不敢想象。

    就說呂夷簡此人吧,出名門。他伯父是做到太子太師呂蒙正,他父親是做到大理寺丞的呂蒙亨。他老丈人人是至太子保的馬亮。

    這些人是什麽?是政治資本。便是人死了,留下的也是政治產。

    這樣的家世,姻親故舊中,達顯貴占了多。更何況,這麽多年做宰相,他有多門生故舊。

    而反觀範仲淹呢?他有什麽?他父親早亡,他兩歲便隨著母親改嫁給一個朱文瀚的,此人是,但有無職在範仲淹才四五歲時便回了老家長山縣。他是真正的‘寒儒’進士。

    這樣的門第你便是有才學,榜下捉婿也難捉到他。他的第一任妻子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鄉下地方的姑娘,門第更一般;第二任妻子就是他的仆從。

    也就是說,他毫無政治基。

    除了同門、同窗、誌同道合的同僚之外,沒別的了!他的‘黨’沒有別人那麽堅實,那麽牢不可破。

    桐桐就說,“他終歸是有支持者的。像是歐修這樣的,不也屢次因為支持他而被貶嗎?”

    四爺就看桐桐,瞪著眼睛,看的可認真的。

    桐桐:“……我……我又說錯什麽了?”

Advertisement

    四爺一言難盡,問桐桐,“你知道歐修跟你的政見相左嗎?”

    啊?

    四爺覺得牙更疼了,這都是世人被大宋的文華蒙蔽了雙眼了!背過歐修的文章,然後見覺得歐修什麽都是好的,也不知道這種認識是怎麽來的。

    他耐心的跟桐桐說,“你知道狄青最後抑鬱而終,卻不知道子在哪,對吧?”

    對!狄青是北宋一朝,難得的武將。

    四爺就告訴,“歐修上折子給趙禎,說‘武臣掌國機而得軍,豈是國家之利?’”

    這話的意思是:武將掌握了國家機,又能手握軍權,這難道對國家是有利的?

    桐桐:“……”歐修還說過這話?

    四爺白了一眼,這話還沒完呢?他在狄青的事上,又說,‘乞罷青樞務,任以一州,既以保全之,亦為國家消未萌之患。’

    什麽意思呢?這是說,他打算請求罷免狄青的職務,隻他任一州的知軍,這也是保全他,更是為國家消除了患。

    四爺歎了一聲,“這就導致了狄青被貶,幾年後抑鬱而死。”

    桐桐:“………………”你等會,容我緩緩。

    四爺哼笑一聲,“知道正史上是怎麽給歐修的政治作為下評論的嗎?”

    不知道。

    “因歐修之故,‘重文輕武’之國策愈重,為之後中華屢遭異族侵鋪平道路。”

    桐桐使勁的臉,再臉,“是這樣啊!”

    那你以為呢?

    “竟然是這樣嗎?”桐桐突然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了。朝四爺擺手,“你先別說話了,我有些暈乎。”

    然後睡了一晚上起來,兩邊的腮幫子都腫了,跟塞了倆核桃似得。

    給自己紮針,還白娘,“金銀花就算了,給我泡黃連吧。砸開泡,要不然不出藥。”

    這是怎麽了呀?怎麽上了這麽大的火。

    四爺看著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你這真是……”說著就喊人,“飯食爛些,王妃這幾日吃不得其他。”

    桐桐捂著腮幫子,問四爺:“歐修是不是現在正在什麽地方做詩寫文罵咱們呢?”

    應該是的。

    桐桐覺得牙更疼了,然後看著四爺那幸災樂禍的臉,“你為什麽不早說?”

    我哪知道你不清楚這事呢?

    桐桐一臉的生無可,“我的《醉翁亭記》……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於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嗯!背的好的。

    桐桐歎氣,“能與民同樂,多好啊!”

    四爺:“……”他給桐桐遞了粥,“行了!吃飯啊!詩文是詩文,政治是政治。不是一碼事!”歐修的政治就,也就是在被貶滁州的時候發揮了‘寬簡而不擾’的作風,取得了某些政績而已。他的就在文壇改革上,這跟政治無關。

    桐桐端著碗,才發現其實是過的糊塗的。如今再去想,“趙禎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他隻能借用範仲淹這樣的寒門,才滌朝堂。”

    是的!趙禎就是這麽想的。請牢記:百合小說網,網址手機版  ,百合小說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