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非常快就上去了。
但夏禧這個廢,折騰了半天竟然都爬不上口的獠牙,我們只得托著他屁將他給送了上去。
夏禧上去之后,小竹抬手向他示意,讓他跟著自己的作來。
兩人在上面按照相應的規律,不斷在挪著左右兩獠牙,獠牙發出咔嚓嚓的響聲,非常刺耳,但很明顯能聽出里面有機關,只不過時間過去太久了,機關并不順,小竹倒還好,夏禧卻累得滿頭大汗,不斷地著大氣,一個勁讓小竹稍微慢一點。
我們幾人也看不懂,只得在下面靜待著。
我尋思就這機關,若是不知道四君家傳承下來的進之法,別說破了,就是機關的關鍵環節在哪里都發現不了,幸好我們有傻萌的福將小竹。
他們兩人在上面搬獠牙二十來分鐘。
突然。
“咔嚓”一聲巨大響。
口灰塵漫天。
我們看不見小竹和夏禧了。
眾人大驚,趕忙沖到底下,急切地呼喚:“小竹!夏禧!”
“咳咳!”
隨著灰塵逐漸散去,我們見到,小竹和夏禧一人站在獠牙一邊,全灰撲撲的,在不斷地抹著自己臉上的灰,拍著子。
再往前一看。
口本來像喀斯特地貌倒垂的獠牙,此刻竟然全都了回去。
功了?!
小竹和夏禧都跳了下來。
夏禧說:“咳咳!他娘的……可嗆死老子了,哥們要得了塵肺病,老劉你可得報銷醫藥費。”
劉會長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拿扇子扇旁邊的灰塵:“夏兄,你這話說得……你得塵肺病跟我有什麼關系?”
夏禧說:“當然有關系!這次我本來在龍虎山好好修行,蘇子還沒我來,你倒先我來了,哥們這算是田家勞工了,難不你想拖欠農民工工資?”
劉會長:“……”
我沒理會他們,欣喜萬分地將骨繩像之前一樣往口里面拋去。
一拋之下。
發現里面沒有之前那種被卡住的力道了,輕而易舉地拿了出來,骨繩沒有任何變化,證明里面吃人的機關已經完全解決。
我問小竹:“小竹,我們進去之后,機關不會突然恢復吧?”
小竹滿臉是灰,卻出了潔白的牙齒,笑道:“不會,機關已經被我們給徹底卡住了,它要恢復之前的狀態,必須我們重新掰,讓機關復原才行!”
有了這句話。
我們徹底放心了。
讓我沒想到是,之前一直在嘰嘰歪歪聊天的劉會長和夏禧,一聽到小竹的肯定回答,立馬像老鼠一樣,哧溜一下先鉆進去了。
;我們隨后立即跟進。
進去之后一看。
好家伙。
口大的,但四周全像蜂窩煤一樣,有著許多小口,這些小口里面藏著東西,全都是大的菱形尖刺,材質還是石頭的,這場景令我們震撼,當時古人是怎麼設置這種類似仙人掌一樣的石頭刺機關的?
夏禧說:“老天!幸好我剛才沒進來,要不然現在真可謂千瘡百孔了。”
劉會長回道:“話不能這樣說!一切皆有因果,要不是你急著進來,蘇兄也不會竹姑娘用石頭彈你,不用石頭彈,也就發現不了機關,我們也不可能來到這里。”
夏禧笑道:“倒是有道理……竹丫頭,謝謝啊!”
小竹俏皮地回道:“夏哥,緣份吶!”
如此恐怖的機關場景,我們被他們的對話,反而給逗樂了,氣氛一片輕松。
大概走了十幾米距離。
蜂窩煤狀的機關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溜溜的地面,上面還有不青苔。
我們互相攙扶著,小心翼翼地走。
郝安皺眉說道:“我們進來之相當干燥,這地方怎麼會有如此,竟然還有青苔。”
劉會長搖著扇子,笑呵呵地說道:“郝兄,有青苔證明有水氣。我們挖了通道下來之后,整個地形呈上窄下寬的葫蘆狀,從走的時間來看,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快到達神木底下最中心的位置了,從神木頂端的粘來看,此地下深有水,理應屬于正常……”
“哎呦!”
只聽“吧唧”一聲,劉會長摔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
夏禧哈哈大笑:“艸!原來看別人摔跤竟然這麼爽!哈哈哈!”
劉會長:“……”
夏禧笑道:“老劉,我們都小心翼翼地扶墻走,你說你晃一把破扇子裝什麼比呢?活該啊!”
我把劉會長拉了起來。
眾人謹小慎微地往前。
前面的水氣越來越大。
我們耳朵甚至聽到了轟隆隆的聲音。
這聲音一出。
所有人臉都變了。
夏禧驚道:“打雷了?!”
陸岑音聽了一會兒,搖頭回道:“不對,這應該是水聲!”
郝安有些懵了:“水聲?!聽這聲音水大的像瀑布一樣,不應該啊!”
我也覺得不應該。
但一路以來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了,眼前只有華山一條路,必須抓趕到終點。
我對他們說:“不管了!繼續往前!”
十幾分鐘之后。
前面突然呈現出一片亮。
眾人快步往前,終于走出了那個甬道。
映我們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小林村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導致無人耕種,整個村子的草地都荒蕪了,從部隊退役的林若風回到小林村,辛勤耕耘,滋潤莊稼……
流浪的小村醫忘記過去,人稱二傻。二傻有三不治——冇錢不治,冇心情不治,冇病不治!不過錢從來都不是問題,三塊起步,百八十包治百病!心情嘛,隻要不惹得史翟太惱火,他就不是太在意。冇病?不存在的!村頭剛畢業回家的大姑娘氣色不怎麼好,應該是陰陽失調,得調劑調劑;山下老王家的小媳婦兩眼水汪汪的,是燥火攻心,得護理護理;西山的俏寡婦雙眼空洞無神,怕已經病入膏肓,得進行急救……可這村裡留守的,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二傻真心忙不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