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鄭曲尺進行責備,他們就已經先一步調轉了槍頭,將部的禍害份子給果斷驅逐解決了。
鄭曲尺角一:「……」想不到,你們竟然是這樣的一群太醫!
那人為眾矢之的,嚇得雙一,哭兮兮的跪下,全然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跋扈:「我、我方才只是一時口快,其實我是說,若保不住的話,便拿小的頭顱來彌補,我、我錯了,鄭大人千萬請網開一面,我定洗心革面,用心替患者診治醫療的。」
一個大老爺兒們咱就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吧。
千縣令做夢都沒有想到,鄭大人不過才說一句話,便將這一群「妖魔鬼怪」給鎮得服服帖帖,他簡直佩服得五投地,恨不得一口氣再寫上十幾封讚謝的信件在公布欄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此刻激的心,抖的手。
他現在真的很想唱:謝天,謝地,謝朝廷將鄭大人這麼一個寶藏好送到了他們蒼陵縣救苦救難!
他們一番搶白「自平」,搞得鄭曲尺準備說的話都噎在了間,只能來一句:「你們能這麼想就好,救人如救水火,本知道你們路途勞累,但是……」
考慮到醫者缺,多一個總比一個好,眼下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容些時候再整頓吧。
「不累不累,我們馬上就去!」
「就是,我們一點都不累,千縣令,還愣著幹啥,還不快在前帶路!」
「快快,我們哪有鄭大人勞累,您才是救人於水火,但鄭大人既然都這樣說了,我們定然會儘力而為,全力救治蒼陵縣的災百姓的,絕不會有毫怠慢。」
聽聽,聽聽啊。
這一個個那都跟抹了油似的,全然不見前一刻鐘的尖酸刻薄。
千縣令的心中忽然躥起一強烈的危險,瞧瞧這些人啊,個個都將討好的話練習得爐火純青,他的金大若不再抱牢一點,說不準就要被人搶了啊。
——
這一次漲水持續時間長,退水趨勢較慢,數日後,才達到安全警界線以下,至於荊河上游一帶,或許需要更長時間。
蒼陵縣的縣兵與吳校尉這些時日則全力開始排查人員,組織民眾挖堵塞的淤泥段,但鄭曲尺暫不建議有人返城中,防止建築被破壞后的坍塌與地面下陷等危險。
千縣令也認為需要在確認沒有危險的時間后,再組建民兵開展修復與重建工作,此事不宜過急,一切以安全為主。
當然,這些瑣碎的小事便不需要鄭曲尺擔心了,這頭與姍姍來遲的水監、河渠等水利員會面之後,也從他們那裡拿到一手資料,對於蒼陵縣的水患多年難治、多年不治一事,有了更深的了解。
但這件事顯然一時半會兒就解決不了,它明顯是一個十分複雜、且長年的「痼疾」。
在蒼陵縣已經待了快半月之久,朝廷那邊催了幾次,也該先回去向司空復命了,得了允令才能全權理此事。
現下的任務只是來調查與協助水利了解況,事後合理協商給出治水方案,但顯然之前低估了蒼陵縣這邊的況,既然有他們接手了,也該回去好好擬定一下治水方案。
但它肯定是不能再給南林園獨自進行了,這事就算得罪人,也得奪回主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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