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打起來,不太好吧。”
沉默近一分鍾的趙如眉終於開口,視線掃過上下鋪,給人一種還有話沒說完的覺。然下一瞬兩個箭步靠近白洗漱臺,抬手一掃把擺在隔斷牆上的四個鐵製漱口杯夾在手裡。
“你……”
監舍囚犯剛開口,趙如眉將漱口杯撞在一塊,發出格外響亮的聲響。
“你瘋了嗎!?”卡格爾差點被氣死,卻還強行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噢,卡格爾,你先別說話了。”
待在臨近洗漱臺這架鐵床下鋪的默文有些無奈,他聲音輕而有力,“如果你想鬧出靜吸引獄警的注意,那靠手上這幾個小件,並不可行。”
“行不行,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趙如眉語氣平和,“讓我看看,是你們捂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尖更快。”
原本打算強行把人摁住的卡格爾頓住了,他忍不住看向還坐在床上的兩位舍友,地朝離新人最近的默文投了個目。
“上一個像你這麽大膽的新人,如今墳頭草應該有一米高了。”默文輕聲說著,站起活手腕,“在嘗試之前,我還是想免費提醒你一句,死在監獄,不會有人為你聲張正義。”
“一旦驚擾獄警,你絕對會被折磨致死,沒有例外。希到那個時候,你還能這麽從容……”默文的本意是想要通過語言施加力,讓這新人不敢妄。
一邊是被折磨致死,一邊是被辱毆打。這兩者孰輕孰重,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得出權衡結果。
但趙如眉本就不是常人,在默文話落瞬間,拿起漱口杯準確砸向鐵門,發出清脆響亮的撞聲。
原本已經在心裡想好該如何教訓這個新人的卡格爾聽到這個靜,有那麽一瞬間,他心肺都停止跳了。
持續近五秒的沉默後,默文不敢置信地開口:“你真的,瘋了。”
“我膝關節在很久以前就化了,實在跪不下去。”趙如眉看著空的床鋪,語氣平靜,“如果你們依舊固執己見,那我只能采取這種方式。或許我會死,但你們……”
趙如眉之後的話沒說出來,可三人已經明白的意思。
不好過,那他們也別想好過。
本想拿新人整個樂子的三人,實在沒想到這次會上不要命的茬。面對這種魚死網破的態度,就算他想死,他們也不想死啊。
此時此刻,觀眾的心跟三人差不多。但相比他們的驚怒,觀眾卻是驚歎。
[是我狹隘了,這主播是真的。態度,骨頭,這膝關節更啊!臥槽,我爽死了!!!]
[這發展我是真沒想到,我只能說主播牛!]
[主播這態度,太剛,太帥了啊啊啊!自以為手到擒來的傲慢獵人反遭獵撲殺,還有比這更爽的嗎!為什麽要有公選期,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給主播投大彈幕!!]
[ 1,讓我投,快點取消公選,讓我投!!!!]
[真的好爽,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主播從開口,再到行,全程沒有毫拖泥帶水,這說明在這之前,主播就已經看出這些囚犯忌憚的是什麽。]
[現在想想,大白天,過於安靜的監獄,以及下跪主播學狗的時候,隔壁監舍的憤怒……無一不在指向這些囚犯懼怕高分貝引來獄警。雖然事後推理很簡單,但二十四位主播裡只有這個主播發現了這一點,這已經足以說明這位主播實力。]
[不愧是常駐熱門推薦,我最的貍貓主播,發揮一如既往地厲害呢!]
[我靠,常駐單人副本前五的那個貍貓?他也進來了啊?難怪實力這麽強勁。]
寧朝今在趙如眉開口時,就已經屏住了呼吸,一直到看完接下來流暢解氣連教科書都不敢寫的反殺作,他白皙俊臉憋得通紅,腔激更是難以言表。
為了不失態,寧朝今張咬住拳頭,興打開滾彈幕。
[我怎麽覺不像啊?這風格太利落了,貍貓還要溫吞一些。]
[那你說這是哪個主播?表現能過貍貓一頭的,都沒進來好吧。]
[我怎麽越看越覺得這位像我關注的新人主播,有同胞是從暗系列過來的嗎?]
[我我我!!貍貓不要瓷好吧,這位主播明顯不是貍貓。]
[好家夥,你們才是,別看到個厲害的就開始意。還新人主播?新人敢進二星副本嗎?]
原本和諧的彈幕因為主播份問題,開始爭論不休。
寧朝今完全不生氣。
他慢條斯理發出一條彈幕:[暗系列的同胞沒必要上頭,等公選期結束就知道主播是不是貍貓了。我就問一句,你們覺得貍貓跟這位主播比,誰更勝一籌?認為這位主播厲害的,等公選期結束,自覺給主播投一個大彈幕好吧?我們輸了,我們投。]
[我讚,你們這群貍貓等著掏腰包吧。]
[這有什麽不敢賭,有這表現,能新人主播嗎?開玩笑,這要不是你們的主播,大家一起投怎麽樣。]
[沒問題。]
公選期才剛開始,這群觀眾已經想好了自己該給誰投大彈幕。
相比觀眾的吵吵鬧鬧,監舍裡的氣氛稱得上極為凝重。當然,凝重的人裡面,並不包括趙如眉。
“你最好祈禱,那群魔鬼不會被吵醒。”默文很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他深吸一口氣坐回床上,如同等待審判的羔羊。
可格爾更是慌得在原地不停打轉。
“嘿,吉,你們怎麽連個新人都搞不定?”隔壁監舍傳來看熱鬧的聲音,“這可不像你們的作風啊,面對這種不聽話的新人,就該狠狠地教訓。”
“你說錯了,不聽話可以通,但骨頭可派不上什麽用場。”吉不慌不忙地回擊。
“狗屎!”
這名囚犯被氣到了,對著跪坐姿勢極為標準的竹本喜久狠狠踹了一腳,“你這個沒骨頭的廢,狗屎!”
竹本喜久差點氣得厥過去,這一屋子囚犯是不是腦子都有病啊?
既要他順從,又嫌棄他順從。
合著他怎麽表現都不對唄。
想到隔壁的玩家,竹本喜久滿腔嫉憤,不斷在心祈禱獄警被驚醒趕過來把對方殺了,最好是當眾殺,讓其他囚犯明白,順從的新人才是最好的。
隨著時間推移,竹本喜久的祈禱並沒有奏效。
監舍外,一片死寂。
竹本喜久大失所,滿臉灰敗之意。
而趙如眉這邊,發覺獄警沒有被驚,卡格爾盯著青年,忌憚又沒好氣說:“這回算你運氣好。”
“過獎了。”
趙如眉夾著三個漱口杯朝鐵門走去,卡格爾強忍著把人摁住打一頓的想法,態度不善問:“你要做什麽?”
“撿杯子。”
趙如眉把滾在地上的漱口杯撿起來,向空的床鋪,仿佛穿了副本規則,與三人對視,“如果你們之間有個人不需要的話,那我就專用來喝水了。”
可格爾吉默文:“……”
為什麽會有這麽囂張的新人啊?這讓他們在其他獄友面前臉往哪裡擱。
“看看別人監舍的新人,你這狗屎!”莫名覺在新人質量上低人一等囚犯又給了竹本喜久一腳,語氣裡盡是不滿意。
雖然還沒見面,但竹本喜久此刻已經對隔壁玩家的仇恨值拉滿了。
他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重新跪好,面對同監舍囚犯給予的力,賠著笑臉說:“我雖然沒那麽氣,但論服從,我絕對比他強,前輩們肯定不想要一個不聽指揮的舍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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