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你以前的銀行卡,各種錢包件,目前都被整合在數字貨幣裡。平時外出消費,只要出示數字貨幣付款碼,就可以輕松支付。”
“對了,這款是通訊網表,不含遊戲。如果你想玩遊戲,要購買其它設備。”
在陸酒介紹下,趙如眉打開盒子拿出跟手表一樣的白網表,很快就完了激活手續。
網表的作與手機相似,但比手機更為方便快捷、其中的投影功能采用虹識別,除了綁定網表的人外,其他人本看不清投影容。
在輸方面可以語音,如果不方便,也可以投影鍵盤進行文字輸。
“這門技也是從直播間兌換的嗎?”趙如眉看著網表上方放大的投影,試著虛擬化的投影鍵盤,識別到的作後,輸框很快出現對應文字。
“嗯,不過這項技專利是西國所有。我們每購進一個網表,就要繳納十分之二的專利費。”提起這個,陸酒心有些低落,“本來這項技該是我們的才對,如果小風沒有死在副本裡……”
趙如眉作一頓,問了句,“這款網表多錢?”
“普通網表七千左右,目前最新款是一萬五。你這款我已經向局裡報銷了,你放心用。”陸酒下意識以為趙如眉是不想佔這個便宜才問的價格,連忙說。
“三千。”
趙如眉語氣淡淡,說了個數。
“啊?”陸酒目疑。
趙如眉用網表的搜索引擎出當場查了一份數據,微微垂眸,不疾不徐說:“最新款網表發布後,在東夏國的售賣數量已達五千萬,最新款的專利費,就高達近一千五百億。”
“而網表自研發現世,迄今在全球范圍售出數量達百億部,這筆專利費,能把西國吃大胖子。”
陸酒臉發白,忍不住唞。明明一切都非常順利,進副本前大家做過風險評估,小風幾乎不可能失敗。即便失敗,也不至於死亡。
可最小概率的意外還是發生了,如果沒有這個意外,這個專利,本該屬於東夏國!
這筆巨額資金,也該由東夏國支配!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被其它國家剝削。
就在陸酒心中憋屈無發泄,氣到想哭時,突然聽到趙如眉淡定說:“直播間不是按時間段投放科技資源嗎?把之後的弄到手就行了。只要科技資源壟斷的時間夠長,早晚買賣雙方會對調過來。”
陸酒本想提醒一下我國二階三階玩家勢弱,但或許是趙如眉表現太過淡然,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既定事實,竟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哦對了!”
陸酒絞盡腦想了下,忽然想起另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是關於康維國的。他昨晚在接訊問時,提出要見你,只有見到你才願意吐有關那夥境外勢力的關鍵報。”
“那就見見吧。”趙如眉說。
“啊,哦哦,好。”陸酒過來之前,還想了一會該如何委婉提及此事。據警方那邊的說辭,康維國原本是打算對趙如眉行不軌之事,只不過未遂。
只要是個,對這種男的不說憎惡頂,最起碼也會到惡心,更別說見一面。
但趙如眉的表現在陸酒看來,非常特別。並非藏了自己緒,也不是故作不在意,而是真的沒把這事,甚至這個人當回事。
這種境界有多高深陸酒不知道,只知道眼前子是這輩子見過的所有人裡面,風輕雲淡得最有實的。
康維國暫時被關在看守所,由真槍實彈武裝人員看守。
趙如眉跟著警察進會見區剛坐下,防彈玻璃與護欄的另一側,繃著臉的康維國也被帶了進來。
出於對玩家的手下留,他頭髮沒被剃,但穿上藍條紋服後,讓趙如眉眼尾微揚,語帶笑意,“這服很適合你。”
康維國:“……”
“也就面壁思過幾個月,大丈夫能屈能。外面的大魚大吃多了,我就當來這裡放松了。”
康維國坐在凳椅上,後仰翹著,態度囂張地說,“你也別想汙蔑我,當時我們說好贏的為所為。都沒分出結果,何來犯罪中止一說。”
“說正事吧。”
趙如眉沒興趣跟康維國閑扯。
“行吧。”
康維國收斂了些,吊兒郎當說:“我再重申一遍,我的雇傭費是境外支付沒錯。但你們抓的國這批團夥,連炮灰都算不上,就只是一些被金錢俘獲的傀儡而已,我跟他們只有金錢易。”
“你們的目標還在境外逍遙法外呢。”康維國嗤笑說。
旁聽的警員臉微沉。
趙如眉平靜看著康維國,沒說話。
康維國一抬眼對上這道平靜目,忍不住渾泛起皮疙瘩。他囂張氣焰瞬間被砍去大半,強忍著拍桌離開的衝,低著頭說:“現實裡我沒跟這夥幕後推手見過面,但有一次在副本到過,他被那些人稱為‘豚鼠’。”
“很多雇傭生意,都是由這個‘豚鼠’安排,他們的組織規模很大,還有一點……”康維國頓了頓,“我懷疑‘豚鼠’管理的組織,除了雇傭玩家保護客戶以外,還包括坑殺其它玩家以確保客戶的利益最大化。”
“你說什麽!?”
同樣是玩家的警員臉一變。
“這一點是我自己觀察出來的,負責手的不是我。他們的客戶主要以一階跟二階玩家為主,行也很。”康維國說到這,抬頭看著趙如眉,“我要說的就這些,讓你過來,是想讓你幫個忙。”
“說。”
趙如眉言簡意賅。
“院長媽媽十年前就退休了,如今在老家養老,你這兩天個空去看看老人家。”康維國臉有些扭,小聲說:“順便幫我告訴,我這幾個月工作會很忙,過年不能去看了,讓別準備太多特產。”
“知道了。”趙如眉神和下來,“地址給我。”
拿到院長媽媽老家地址後,趙如眉在電話裡跟陸酒說了聲,當即在路上租了輛車直奔目的地。
從市中心到鄉裡,這輛新能源汽車跑了足足五個小時。
趙如眉看著打表的價格,點開網表裡的數字錢包,對準收款碼掃了下。
“滴,易功,祝您旅途愉快。”
下車後,趙如眉盯著自己數字錢包裡的余額,陷沉思。
記得去修真界前,才剛社會,實習生工作不高,大部分都給了房租。又不想給院長媽媽添麻煩,所以日子過得的。
按理說幾個卡裡余額加起來,即便把貸款額度也算上,也不超過五十萬,可眼下數字錢包裡的七位數余額是怎麽回事?!
“哎呦,這姑娘長得真俊,我瞧著怎麽這麽眼啊?”一道蒼老卻悉的嗓音帶著笑意說。
趙如眉抬頭,與民居門口站著的一位滿頭銀發爍爍,穿著深褐外,兩個手都牽著半大小孩笑意盈盈的老婦人對上了目。
二十年,讓白了頭,渾濁了雙目,軀也不再壯實。可唯獨臉上那抹笑容,不衰反盛。
“讓我看看,讓我瞧瞧。”
老婦人邁著步子走近,努力睜著眼打量趙如眉,攥著手親近說:“你是不是眉眉的兒啊?你跟你媽媽長得一樣啊,哎呦,太像了。你媽媽呢?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啊?”
“您怎麽也不怪怪?都二十年沒來看您了。”趙如眉反手輕握住老婦人枯瘦糙的雙手,細聲笑意中夾雜著心酸。
“我聽胖胖跟小安說啦,你媽媽在為國家辦事,得保,不能出門走要避免被壞人盯上。我理解的,為了祖國辛苦你們了。”宋芝年激之余,歎說。
“瞧我都老糊塗了,在外面跟你說半天,來來來,進屋,進屋。”
宋芝年把人帶進屋裡,對著裝潢豪華的瓷磚與家有些不好意思,“這些都是胖胖裝上去的,要不是我攔著,他能把我這宅子全給拆了再裝一遍。”
“我反正一個人住,要不了這麽多房間,索就把這裡改托兒所了,平時幫事忙的鄉親看看孩子。”
“裝修得好的。”
趙如眉環顧這棟民居,誇道。
“,小豆子想跟打架了!”
“,!”
“說了不許打架,他們就把小豆子摁住了,快去抓他!”
一堆三五歲的小孩子從後院跑過來,嘰嘰喳喳地告狀,宋芝年臉上笑容就沒斷過,和聲細語,“好好好,這就去抓他,你們知道小豆子為什麽想打嗎?”
“因為搶了小豆子玩!”
“不對不對,那不是小豆子的玩,是別人的。”
趙如眉安靜看著調解小孩子矛盾的老婦人,如果換個場景與時間,也曾是這些孩子中的一員。
趙如眉沒有在宋芝年這裡待太久,準備離開時,宋芝年特意出來送了,兩個手裡提了一堆特產,殷切說:“這些都是家裡老母生的,營養好,帶回去給你媽媽補補。”
“胖胖跟小安那裡我都留了呢,其他人的份也還有,收下,收下。”宋芝年邊往趙如眉手裡塞,邊說:“你可別學他們啊,這一點我就喜歡胖胖,不管給什麽他都嬉皮笑臉收下。”
“這小子以前沒個正經的,這幾年倒是慢慢變好了。”
“胖……康,叔叔說今年工作太忙,不能來陪您過年了。”趙如眉留意到宋芝年眼底閃過的憾,面不改說:“不過我媽今年有假期,會來看您。”
“真的呀?!”
宋芝年渾濁的眼眸一亮,期待之意言溢於表。
“嗯。”
趙如眉舒緩了眉眼,點點頭。
“這離過年還有幾個月呢,這時候多養點冬,等過年就能吃了!過幾天還得買些菜種子,我就不送了,你路上小心點呀。”宋芝年說得中氣十足。
“好。”
趙如眉目送宋芝年進屋後,把之前用彩紙折出來的小紙鶴擺在近馬路的窗戶上。
靈符能負荷的靈力有限,這避災紙鶴效果只能持續半年,只能等過年再來一趟換個好點的。
趙如眉坐上回市中心的出租車,半路的時候陸酒來了通電話。
“明天局裡有兩個一階老玩家準備進多人副本,組隊道還有一個位置,我幫你要到了。他們很練的,安全有保障,你今晚好好休息哦!”
趙如眉:“?”
特管局大廈五樓。
陸酒掛斷電話後,笑容滿面,心格外舒爽,“等這副本過後,我又能獲得一個得力乾將了!只要驗過大佬帶飛的覺,沒人能拒絕咱們局裡的橄欖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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