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夏讓你開啟「天級時刻」……”林檎覺這件事還是有不疑點,“你為什麼會照做呢?你們合作了?”
“算不上合作關系。”天狗回答道,“但我說過了,我只想活。雖然我和他接不多,但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得罪白羊的下場不會太好。”
林檎覺天狗似乎被齊夏有意無意地進行過心理暗示,雖然二人未有過集,可這麼久以來齊夏所做的事全都被天狗捕捉到了。
他或許是唯一一個知道齊夏「全貌」的人。
“所以你是被威脅了?”地狗點點頭,“羊哥料定了你不會死,所以早就準備將這個任務給你……”
“說是威脅其實也有點不太準確……”天狗搖搖頭,“他知道我聽得到,我也知道他知道,這種覺非常復雜。既像是合作,又像是單方面的通知。但我想要活命,本沒得選。”
地狗思索幾秒又問道:“羊哥和你說……只要現在開啟「天級時刻」,這場戰爭就能結束了嗎?”
天狗聽到這個問題沉默半天,隨后回答道:“他答應我,只要我照做,我就可以活。”
眾人聽后只覺這個說法好像怪怪的。
這個計策可以保證天狗活,那其他人算什麼?
正在此時,燕知春和江若雪從遠匆匆趕來,在見到林檎、瀟瀟、鄭英雄安然無恙時們也算松了一口氣。
林檎幾人也在此時放下心來,畢竟有了「奪心魄」的到場,戰勝眼前兩個「生肖」的可能又大了一些。
林檎接著向們轉告了接下來的計劃,又讓二人的心當場提到了嗓子眼。
現在去開啟「天級時刻」?
眾人此時下意識地將目看向燕知春,畢竟此時恐怕只有能判斷這個荒唐的計劃是否合理。
燕知春盯著天狗看了半天,才緩緩問出了一個問題:“開啟……誰的「天級時刻」?”
天狗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開口問道:“你是燕知春嗎?”
“是。”
天狗聽后咽了下口水,隨后指著燕知春,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的。”
“我的……?”燕知春聽后覺況更加詭異了,“你在開什麼玩笑……開啟我的「天級時刻」?!我是「參與者」,我開啟什麼「天級時刻」?”
“「天級時刻」只是個名字。”天狗說道,“理論上所有的「仙法」都可以促一場「天級時刻」,而白……齊夏親口和我說,如果你還活著,便讓我帶著你走出那扇門,為這場叛錦上添花,他也會在這之后保證我的存活。”
“越說越離譜了……”燕知春皺起眉頭,對眼前的天狗也開始防備起來,“說起「天級時刻」所有人心中能想到的就只有死亡和殺戮,又為何要用我的名義開啟?”
“死亡和殺戮……?不不不……”天狗搖著頭,臉上的也在此時了一下,“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死亡和殺戮只是「天級時刻」產生的其中一種結果,但實際況并不是這樣,它的作用只是將「仙法」擴散下去。至于是不是會死人……完全取決于「發者」賜予了它什麼樣的「仙法」。”
;燕知春聽后自然很難相信眼前這只天狗,畢竟他們之前是敵對關系。
可這件事是齊夏的安排,從另一個角度想……齊夏有可能在此時做出傷害「參與者」的舉嗎?
見到眾人依然不相信自己,天狗趕忙說道:“你們如果不相信,可以和我去「門」里看一眼,你們只要去了就都明白了……”
燕知春和江若雪看向了走廊深的那一扇門,那扇門看起來比「貨艙」還要蔽,它到底通向哪里?
“各位……”天狗道,“我已經把能代的全都代了,我只是想活下去,你們人這麼多,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在這里欺騙你們了吧?我帶你們去開啟「天級時刻」,既滿足了白羊的要求,也保下我自己的一條命,僅此而已。”
江若雪聽后看向鄭英雄,鄭英雄點了點頭,雖然天狗已經完全沒有「謊言」的氣味了,可是地狗依然有。
“所以你說了什麼謊?”林檎看著地狗問道,“你在欺騙我們嗎?”
“當然不是。”地狗搖搖頭說道,“你們怎麼可以對一個喜歡魚懶的人抱有這麼大的惡意?我確實有些自己的想法,只不過在聽完天狗的解釋之后已經沒了。接下來我們就作為堅不可摧的團隊一起前進吧。”
說完之后他便轉過,朝著走廊深的「門」走去,天狗也在猶豫了幾秒之后隨其后。
“不行……”鄭英雄嘆氣道,“氣味很濃……他還是在說謊……”
燕知春謹慎地盯著地狗的背影,和旁幾人換了眼神:“放心吧,英雄弟弟,我們盯著他。”
眾人在此時跟上前去,沒多久的功夫就到達了門口。
燕知春讓瀟瀟帶著「極道」其他人在門外守候,讓江若雪、林檎和鄭英雄隨自己進門。
當天狗手打開門的瞬間,白晃晃地芒映幾人眼簾,鄭英雄在此時猛然捂住了口鼻。
江若雪趕忙將鄭英雄拉到一邊,心有忌憚地向門里看去。
門似乎通向了一個詭異的空間,時間是破曉前的黑夜,腳下是一大片黃白的土地,甚至一眼不到頭。
看到鄭英雄的樣子,燕知春也提起鼻子聞了聞,發現門外的氣味沒有什麼異樣,只是尋常的「終焉」氣味。
“各位,不要關門,否則況會比較麻煩。”天狗回頭對眾人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他便踏了那奇怪的空間,地狗隨其后,燕知春、林檎和江若雪遲疑了幾秒也跟著他們進了門,瀟瀟本想拉住鄭英雄,可他并不在乎自己鼻子也的異樣,也趕忙跑進了門。
眾人一踏這片土地就覺有些奇怪,腳下的并不堅,好像踩在了某種充滿了水的薄之上,帶著某種堅的彈。
四周吹來腥臭的微風,讓人覺整個場地巨大而惡臭。
很遠似乎還有一個小小的黑影佇立在地面上,看起來就像是某種廢棄已久的工作臺。
除此之外,這里什麼都沒有。
著這幾乎一眼不到頭的空曠地帶,燕知春喃喃問道:“我們這是……在哪里?”
天狗出兩只手,緩緩閉上眼睛,輕聲說道: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