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亡魂驛的運轉,我很不滿意。”山門掌門說道。
我哈哈大笑:“什麼時候,這亡魂驛的事,需要讓你滿意了?”
“吳常,你說過,這是我的家,那既然是我的家,自然就要讓我滿意。”
“放屁!”
我呵斥道:“在這跟我胡謅,你到底要做什麼!”
大殿里安靜了下來。
山門說了那麼多,我知道,他其實什麼都沒說,就是一直跟我西扯東扯的胡扯!
什麼他的家,本就是敷衍之詞!
“呵呵……”
他冷笑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想要孤立我,讓我和地府產生矛盾,那我就如你們的愿,怎麼,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嗎?”
我心中一驚!
這家伙已經看出來了?
不愧是山門掌門,這麼快就看出了我和包遜的目的。
但我怎麼可能承認呢?
這種事,只要不承認,那就是不存在的。
我眉頭皺著:“包遜可曾干預你和地府的流?”
他不說話。
我繼續道:“他可曾讓地府與你對立?”
他依舊不說話。
我站了起來,一腳踢飛了椅子:“你要是想戰,那便戰,不要在這里給我胡攪蠻纏。”
“吳常,你以為我是蠢貨?”
“你的確是蠢貨,可你偏偏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山門掌門,山門亡了,從你修煉人間閻羅那一刻開始,山門就不復存在了。”
“哈哈!”
忽然,山門掌門的暴漲!
下一刻,大殿被撞塌,他如龐然大一般站在亡魂驛。
他看著周圍眾人。
兵和鬼靈們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從此刻開始,我為這亡魂驛之主,事無巨細,都要經過我的同意!”
我眼睛瞇著。
這家伙,難道是想來了?
直接宣布自己為亡魂驛的主人,的確是一力降十會的方法,最大限度的挫敗我和包遜的暗招。
我縱一躍,跳到了廣場之上。
包遜大喊著:“亡魂驛沒有主人,也不設主人,這是人間和地府之間連接的樞紐,你想稱王稱霸,想要以此掣肘人間和地府嗎?”
“哼!往我頭上扣帽子,你和吳常打得算盤,以為我不知道?這亡魂驛要為我的牢籠,我怎麼會如你們的意!”
我冷笑道:“那如果我們不答應呢?”
“哈哈!”
山門掌門大笑:“容不得你不答應。”
說著,他一散,瞬間融亡魂驛之下。
整個亡魂驛的運轉頓時出了問題!
我眉頭皺著,這里的氣正在變弱!
“怎麼回事?難道他能控制脈?”包遜驚呼。
我搖頭:“他不能控制脈,但他似乎能夠讓龍木配合他。”
我神冷酷,對著周圍喊道:“送亡魂幽冥!亡魂驛恢復秩序!”
們看著我。
一個走過來:“亡魂驛的水平發生變化,運轉怕是要到影響,我覺得應該暫時關閉亡魂驛,讓亡魂去其他地方進冥界。”
我看著那:“不必。”
“可是萬一造亡魂損失,這責任……”
“當然是山門掌門去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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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些和兵,我知道,他們對我保持著距離,保持著警惕,他們仍舊沒有辦法和我站在一起。
“諸位,回到自己的位置,運轉亡魂驛。”
眾人散去了。
山門掌門沒有發攻擊,這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他控制,就是為了告訴我們,他有能力左右整個亡魂驛。
而亡魂驛不是我們的牌,也是他的牌,說白了就是,這個地方,我們雙方都不可能進行破壞的。
所以,這場博弈,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會以戰斗的方式出現。
這件事,我相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我第一時間恢復亡魂驛的運行,并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山門掌門掌控著此地的,他不斷的改變這里的氣水平,導致這里的始終不穩定,很多亡魂出現了極度不舒適的況。
如果這種況一直持續,勢必會影響整個亡魂驛的建設。
沒錯,我想將亡魂驛打造開放的亡魂經過之地,在這里,亡魂為過客,但生存在大山的鬼靈們,卻可以在這里安家落戶,得到之前從未得到過的盛世場景。
可山門掌門的做法,無異于是在沖擊我的設想。
大殿很快恢復如初。
我和包遜站在二樓的窗口。
包遜道:“看來山門掌門是真的要破壞這里的建設,將這里變他想要的樣子。”
我笑了。
見我笑,包遜一臉疑:“我說的不對?”
我搖頭:“不是,包爺爺說的很對,其實我們早該想到,山門掌門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的一切計劃,他都會猜到。”
“是啊,如今看來,他的確是猜到了,所以這個方法沖擊亡魂驛,導致我們本沒有應付的對策。”
我笑著說道:“是啊,這就是山門掌門,一力降十會,他只需要玩弄這里的,就可以搖整個亡魂驛。”
“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啊……”
我瞇著眼:“也許,那三條龍木,是該被敲打一下了,當初我們借木心,可是還了他們黃泉水的,如今配合著山門掌門對付我們,說實話,有點過分了,我們才是大山的力量,而他們有些分不清敵我。”
“可是龍木是亡魂驛的基,我們不得他們。”
“這件事給我。”
我已經打定了主意,這龍木必須得到懲治,否則,日后也一定會惹來天大的麻煩。
雖然龍木是亡魂驛的基,但這并不能為他們為所為的條件。
離開了亡魂驛,我找到了喬師傅。
喬師傅已經知道了亡魂驛的事,他神擔憂:“就算山門掌門拿不下亡魂驛,如此折騰下去,我們也只能妥協。”
“師父,你多慮了,我是不會跟他妥協的。”
“但山門掌門跟我們的關系微妙,戰斗是最后的選擇,在這之前,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嗎?”
“這也是我來找師父的原因,我想找東西替代龍木。”
“替代龍木?”喬師傅一臉的吃驚。
“沒錯,替代龍木。”
我嘆了口氣:“龍木靈智并不弱,他們現在頗有點擁兵自重的覺,以為我們會投鼠忌,所以肆無忌憚,這是我們之前的失誤,我想過了,大興安嶺沒有能夠替代龍木的合適選擇,所以我想請教師父,外面是否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喬師傅陷了沉思之中。
過了許久,他忽然眼前一亮:“要說有,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