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我覺自己有些恍惚,就像是被這赤珠吸引了心神一樣,魂不守舍的覺。
就在我整個都快要陷進去的時候,忽然像是有人忽然扇了我一掌,臉上熱辣辣的。
我猛地驚覺,頓時清醒了,再定睛一看,那顆赤珠閃著淡淡的紅,乍看上去,確實就像是一顆眼睛。
鐘林在一旁,仍然是一副迷的樣子,呆呆地看著那顆赤珠,整個人覺都不太對勁了,看那目,明顯也是已經陷進去了。
我喊了他幾聲都沒反應,直到我用力拉了他一把,他才總算回過神,迷茫的眼神看了我半天,這才漸漸恢復正常。
“小先生,這確實是好東西啊,每次看見了,我都忍不住多看一會,只可惜……老潘之前不肯賣,說什麼也要留在店里,當鎮店之寶,他進山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照看好這個七寶翡翠玉如意。”
我又掃了一眼這個七寶翡翠玉如意,但并沒有過多停留。
現在我大概已經找出端倪所在了。
這個差點把我都迷住的玉如意,就算不是楊百合怪病的禍起因,起碼也是跟它有關!
我看了一眼鐘林,對他說:“你就沒覺得,這個赤珠看著有點怪怪的麼?”
“怪怪的?我沒覺得,我只是覺得這是一顆很完的赤珠,我做珠寶玉這行雖然沒多久,但世面上的赤珠,大多都是用紅珊瑚代替,這顆赤珠卻是真正的赤玉,也就是南紅瑪瑙,這東西在古代可藥,能夠養心養。而且這顆赤珠的由到外是通的,看起來十分均勻,半點雜質也沒有,這種品相的十分罕見,價格倒是其次,主要是太難得了,千金難求啊。”
鐘林指著那顆赤珠侃侃而談,滿臉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悅和求,那表看起來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把赤珠從玉如意里面摳出來,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稀罕個夠。
“南紅瑪瑙?”我搖了搖頭,對他說:“古玩玉我不懂,瑪瑙翡翠什麼的,我也不在行。不過我敢斷定,這絕對不是一個瑪瑙。”
“不是瑪瑙?那是什麼?這怎麼可能,老潘都是這樣說的……”鐘林一臉的難以置信,不住地搖頭。
其實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直覺告訴我,這東西一定是有生命的,不可能是玉石之類的東西。
至于一個有生命的東西為什麼會被鑲嵌在玉如意上面,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我暗暗記下了這個玉如意,然后和鐘林繼續在后屋里轉了一會,倒是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回到前面店鋪,我又問了鐘林一些關于店鋪的問題,覺也沒什麼線索,但是我又觀察了一下鐘林的氣,發現他額頭上的那道白線更加明顯了。
對于我的話,鐘林有些發慌,因為那道白線他是看不見的。
我思索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他上到底還有什麼問題,于是只好讓他自己多加留意,然后再次返回了潘海家里。
見到那位老婆婆,我便問,店里的七寶玉如意是什麼來歷,楊百合之前有沒有過多的接那個東西?
結果老婆婆告訴我,七寶玉如意是潘海前幾年在一個拍賣會上高價買來的,據說能夠養心、補氣,對很好,所以就一直擺在楊百合的房間里。
楊百合也很喜歡這個玉如意,就把它放在床頭,經常把玩,而且是不釋手那種。
后來楊百合生病,神一直不大好,潘海怕出問題,就把七寶玉如意拿去了店里,做為鎮店之寶。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聽了老婆婆的話,我心里的猜測更加印證了幾分。
我告訴老婆婆,剛才我去了店里,看到了那個七寶玉如意,那東西有些邪門,楊百合的怪病,說不定就是因它而起。
但老婆婆對我的話似乎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應了兩聲,語氣淡淡的,隨后反問了我一句:“小伙子,你說我家媳婦,還有得救麼?剛才你走了之后,我喊了半天,可是怎麼都不醒,就像是死了一樣,但明明還有呼吸的。”
我對說:“現在還不好說,再給我幾天時間吧,說不定事還有轉機。”
嘆了口氣:“唉,現在我唯一的兒子死了,如果媳婦也死了,那我們家就……都死絕了。”
這話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但仔細一想,卻讓人到有點別扭。
我沒有多想,隨口安了幾句,又去看了看楊百合,發現還是和剛才一樣,沒什麼變化,對外界一點反應都沒有,除了還有微弱的呼吸,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
確切地說,不是看著像死人,不知為何,我在潘海家里待久了,總是約能聞到一些怪異的氣味。
那種覺,就像是……尸?
沒錯,就是尸的氣味,而且還是已經死了幾天,氣味越來越越掩飾不住那種。
這讓我到很不舒服,于是便起告辭,離開了潘海家。
走到門外,我回頭看了看這座頗為氣派的四合院,不知是不是因為缺人氣的緣故,我總是覺得這里森森的。
我站在門口思索了一下,現在初步調查已經有了一點線索,但要想解開楊百合的怪病之謎,僅僅這樣還不夠,我還得弄清楚那個七寶玉如意里面鑲嵌的東西到底都是什麼,那顆赤珠又是什麼來歷。
不過看鐘林的樣子,已經被七寶玉如意,又或者說,被那顆赤珠迷了心神,如果我要跟他說,想把七寶玉如意拿出來研究研究,他會同意麼?
我心里正在暗自盤算,忽然街道對面有一個人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當我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躡手躡腳地跑了過來。
是的,就是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跑了過來。
這人是個中年漢子,看著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閑人,他來到我旁邊,往潘海家門里打量了兩眼,然后對我說:“小兄弟,你剛才……是從這里出來的?”
我納悶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說:“是啊,怎麼了?”
他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又說:“你進去干什麼了,有沒有看到什麼?”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耐著子對他說:“有個朋友托我給他家里人帶個話,現在話已經帶到了,沒事了。”
說著我就打算離開這里,但這漢子面驚駭,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神神地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大白天的說什麼鬼話,我知道你是進去干什麼的,說說吧,搞到什麼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大家分點,不過我也佩服你的,膽子真大啊……”
“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我膽子怎麼大了?”
“嗨,你就別裝了,誰不知道潘海家里的人早就死的死,跑的跑,現在他家連一個活人都沒有了,你說你進去帶個話,你是給鬼帶話啊?”
什麼?!
我心里猛地一驚,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跟我聊了半天的那個老婆婆,早都死了?
我住了心里的驚訝,問道:“你是說的胡話吧,潘海的老娘還在,我剛跟說了半天話的。”
這漢子臉上神更加駭然,對我說:“你……你真的見鬼了吧,潘海走的第二天,他老娘就死了,尸首還是我們街坊鄰居幫著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