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榕拿起手機一看,是錢墨當初拍攝的和自己做的視頻。
喬榕蹭得一聲站起來:“你怎麼會有這個?你認識錢墨?”
林曉音道:“你給我錢,我告訴你。”
喬榕拿起支票開了一千萬給林曉音:“說。”
林曉音立即拿過鈔票,往外走卻被保鏢攔住,看走不了,坦白道:“錢墨的真實份是我哥林大音,說這個視頻可以幫到我。”
“好啊!很好!拍攝我的視頻給你做盾牌,可惜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林曉音被激怒,轉道:“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看看網上,楚竹自首了,傅思衡連婚期都宣布了!”
“什麼?你說什麼?不可能!我不信!”
林曉音翻開手機網頁懟到喬榕面前:“你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在幫秦箏!連上天都在幫!我不甘心!”
喬榕歇斯底里地喊著,將桌上和書架上的東西一起掃到了地上。
衛姐從外面沖進來道:“喬總,林小姐,你們別吵了,錢先生曾告訴我,林小姐手里這段視頻是可以保你倆命的。”
“我倆?是保妹妹的命吧!可惜妹妹用來換錢了。哈哈哈!”
喬榕拿槍對準了林曉音:“我送你去找你哥。”
“不要!”衛姐跪在地上懇求:“喬總,真的,錢先生真的對你有的,說這個視頻真的可以救你們。”
喬榕直接拿手機砸到了衛姐頭上:“騙鬼呢!拍我的視頻還救我!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啊,怎麼錢墨玩我的時候你面無表呢?我看錢墨留著你在我邊就是為了妹!哈哈哈,是我傻,對一個變態還起了心思!多麼可笑!”
喬榕直接抬手舉槍:“你們去死吧!”
“砰!”門在外面被撞開,傅思衡帶人沖進來。
喬榕見秦箏也進來了,立即將槍對準了秦箏。
“啊!”傅思衡先一步開槍打到桌上,子彈彈起打掉了手里的槍。
喬榕握著麻的手抬頭看向傅思衡:“傅哥哥,你怎麼不我啊?我你啊,我你,我你,傅思衡!哈哈哈,我終于說出來啦!說出來啦!”
“閉!我覺得惡心!”傅思衡喝道。
“哈哈哈,我不但惡心你,我還惡心你兄弟,惡心你心上人!”
喬榕看向秦箏:“你還記得茍奈嗎?他把你準弟媳婦上了,哈哈!”
“砰!”里側的門打開,茍奈和洪昂完好地走出來。
“你們……哈哈哈!上天太不公平了!我要重新投胎,投胎去做秦箏,嘿嘿嘿,林暖茵也行,我要是林暖茵,才不會讓秦箏把傅哥哥搶走……”
喬榕說著拉起林曉音:“林暖茵你在這兒啊,被人劫持你有跳樓的勇氣,你帶著我跳樓吧,下輩子我做你!”
“我才不想死,你放開我!我不是林暖茵!”
秦箏和傅思衡看出喬榕神有些不正常,立刻讓人上前阻止。
喬榕一看有人上來阻止,狠狠掐住了林曉音的脖子:“林暖茵,我要和你一起死,下輩子做你,做你!”
“你放開我!咳咳咳……”林曉音也掐住了喬榕的脖子。
兩個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待保鏢將兩人分開,兩人都斷了氣。
傅思衡捂起秦箏的眼睛:“別被污了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心不臟,眼睛就不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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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
秦箏俯撿起地上的裝有視頻的手機,傅思衡吩咐人進行善后。
一行人走到外面,普照,一片明。
秦箏擁抱洪昂:“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讓你吃了苦。”
洪昂看向茍奈,收回視線笑道:“有人替箏姐查補缺啦,我箏姐太厲害啦!已經打敵人部。”
秦箏看向茍奈:“我知道謝謝太淺了,但我還想說聲謝謝,茍奈……”
秦箏說著眼睛就了,別開了視線,然后看到了傅思衡一臉的忍。
“姐姐,我送你朋友去醫院。”
洪昂看出氣氛不對,立刻跟著茍奈上了車。
傅思衡上前勾了勾秦箏的手指:“阿箏,你別不開心,給我時間,以后我爭取不掛臉。”
秦箏拉住了傅思衡的手:“你已經很好了,我沒有不開心,就是,也覺得欠茍奈很多,救過我,還……”
“打住,你還是不開心一會兒吧!”
秦箏:“……”
兩人先后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了一時沉默的兩人。
接電話前,秦箏慨道:“我覺現在電話一響,不是驚喜就是驚嚇!”
傅思衡拉住秦箏的手:“傅太太,有你在,驚嚇也是驚喜。”
傅思衡的電話是國外的公司出了問題,涉及走私文。
秦箏的電話是錢的,問楚竹的事需不需要幫忙。
當時,在民政局領證出來,楚竹就自首了,證實自己并不是綁架案的主謀。
兩個人回到車里,一起去看手機里的視頻。
看完后,兩個人長舒一口氣,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該收網了。”
秦箏道:“我會一直和錢這邊保持聯系。”
傅思衡道:“我會去國外出差理公司問題。”
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
傅思衡在楚越集團國分公司出現文走私的問題,就察覺到了異常。
當時,他聯系海關調查,發現犯罪團伙在海關還有勢力,而市長付江已經悄悄布防。
其中,m國那邊因為茍奈的臥底,也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傅思衡表面上是去理公司問題,實際上是聯合警方力量在悄悄收網。
云鄉的那勢力,在許琨提供信息的幫助下,擒故縱。
表面上傅思衡和秦箏被網上不斷放出的消息搞得無暇分,而實際上已經派人暗暗調查。
同時,因為秦箏提韻舞“非質文化產”的申請引起了京城方面對韻舞事件的注意,警方也私下展開調查,查到了犯罪團伙蟄伏在京城的力量。
這群犯罪團伙最主要的窩點在夏城,在夏城的勢力也最狡猾。他們將魏貴杰推上市長之位背鍋,又利用喬榕制造混,都是煙霧彈。他們在這些煙霧彈之下想悄悄撤離,準備轉移窩點到別的城市。
而據秦箏和傅思衡判斷,錢和錢父就屬于這些撤退的力量。甚至在撤走之前聯系秦箏提供幫助,自以為天無,實際上他們已然為甕中之鱉。
一個月后,多點聯合同時收網,將這群無比狡猾、猖狂多年的惡徒一網打盡,連拔起。
惡徒落網的那天,秦箏和傅思衡請了大家一起去家里吃晚飯。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里走,秦箏去拿傅思衡手里的東西:“我拿一些吧,你這樣,顯得我百無一用。”
“拿什麼,男人就是用來疼人的!”楚竹的聲音從后傳來。
秦箏轉看過去,有些驚慌:“舅舅,你又越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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