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我說阿姐有些不正常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思衡握住了秦箏的手,繼續道:“是覺得好像瞞了我什麼事,而且是故意不接你電話,似乎也不想讓我去。”
秦箏松了口氣:“不接我電話不稀奇。”
傅思衡搖搖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秦箏起了微末的醋意:“傅思衡你是不是過于敏了。”
知道,如今他和林暖茵之間不會有什麼,作為親人互相關心也沒錯。
可他們畢竟不是親姐弟,又有過去,對于傅思衡如此上心林暖茵,依然不大高興。
秦箏長的睫垂下,落下一片剪影。
之前的經歷留下的影還在,但不想自己變神經敏、草木皆兵的人。
況且,和傅思衡之間的關系尚未完全明朗化。
而此刻林暖茵問題的顯現,也讓覺得沒太早答應傅思衡是對的。
之前太過幸福甜,忽略了曾經所有的苦與問題。
雖然剛才誤會了,但如果林暖茵的病如果真的復發了,傅思衡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扔下就走?
也許不是因為,但即使出于責任,也不接。
如今,必須是傅思衡心里最重要的那一個。
傅思衡眼尾余里看到垂眸不語的秦箏,安靜里著微不可覺的委屈。
傅思衡踩下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見突然停車,秦箏抬眸看向傅思衡,下一秒卻被傅思衡擁懷中。
“阿箏,我為自己過去所有的行為和你道歉。”
秦箏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如果林暖茵的病復發了,你是不是還會事事親力親為,扔下我就走?”
“不會。我會找最好的醫護人員和照管人員來照顧阿姐,我也會帶你去看。”
“真的?”秦箏抬眸看向傅思衡,眼淚不知不覺就從眼角落下來。
不是哭的人,可一提起這件事來,會瞬間落淚。
傅思衡心里地疼,才意識到之前傷有多重。
他一邊幫秦箏拭淚一邊換了輕松玩笑的口吻道:“傻瓜,你每次都這樣問,我說真的你就信,不怕我騙你嗎?”
秦箏一把推開傅思衡:“你若再敢騙我……唔~”
溫而深的一吻。
“阿箏,以后我再也不會騙你。”
秦箏立刻道:“即使為我好也不許。而且你所謂的為我好也不一定真的好。”
“好。”余生,只給想要的。
“拉勾。”秦箏彎起自己小拇指遞到傅思衡面前。
大與小,白與黑,剛與,小拇指勾在一起,大拇指親接,留下人之間的承諾。
這次,傅思衡沒再問秦箏是不是答應重新開始了。
因為他突然明白,這件事關鍵在自己,他需要一步一步打消的顧慮,讓安心。
拉勾過后,見秦開心了,傅思衡滿臉寵溺地了秦箏的頭,親了親的額頭,重新發了車子。
兩個小時后,他們到達了夏城軍區療養院。
傅思衡在這里是有人脈的,看到他突然來,立刻有人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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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稱夫人,秦箏莫名張,連之前會有的尷尬都忘了。
傅思衡握的手,朝溫一笑。
或許是因為陌生的環境,或許是因為傅思衡傅上將的份。
秦箏臉上瞬間起了紅暈。
來人笑道:“傅上將和夫人看上去好恩,真是羨煞旁人。”
“眼不錯。”傅思衡贊嘆道。
來人見傅思衡不像有急事的樣子,試探問道:“傅上將可是來看林小姐的?”
“嗯,最近怎麼樣?”
“林小姐最近很好的,每天都會去療養院附近的海域寫生,比前段時間好了許多。”
傅思衡更疑了,如果狀態好,為什麼不想他們來。
“傅上將,需要我通知林小姐嗎?”
“不用了,我們直接過去看。”
秦箏在一旁補充道:“我們想給一個驚喜。”
來人一副懂了的樣子,給兩人說明林暖茵常會去的地方后便去忙了。
療養院到海邊,有一條干凈整潔的柏油路,兩旁種滿了櫻花樹。
此時,正好是櫻花開放的季節。
風帶著海的味道徐徐而來,擾櫻花樹,就會下起浪漫的櫻花雨。
傅思衡牽起秦箏的手,與其十指相扣:“阿箏,好想和你談。”
或許是意境太,秦箏不口而出:“阿衡,你知道,我十年前就想了。”
秦箏只覺腰間一,就被傅思衡單手抱到了他面前。
傅思衡與額頭相抵:“阿箏,對不起,錯過了你的青春年。”
秦箏看到了傅思衡閃亮的眸里那一抹黯然神傷,燦然而笑:“可我們有現在,還有以后。”
“阿箏,你知道嗎?原來真正一個人,是如此憾你生命里我缺席的那些時。而想到你一直都在,我們明明可以不用錯過,這種憾就會更甚。如果能再來一次,我寧愿放棄全世界,只為一個你。”
秦箏抬眸,撞進了傅思衡湛湛如海的眼眸里,那里有簌簌而下的櫻花,還有。
目相接,深擁吻。
這一刻,秦箏完全破防了,不想再有顧慮和堅持。
相信,傅思衡這麼,肯定會努力給想要的。
此刻,他們只想擁抱彼此,不再虛度余生的每一刻每一秒,來彌補那過去錯失的時。
這一吻很深很長,但依然抵不過深。
吻罷,距離徐徐拉開,仿佛在里拉。
傅思衡牽起秦箏的手,秦箏靠在傅思衡的肩膀,依偎而行。
半個多小時的路,兩個人是走了一個小時。
兩人行至海邊,沒走多久,就看到海邊一塊高高的山礁上坐著的林暖茵。
穿著白襯牛仔,戴著寫生專用的圍,肩膀一側編織著發辮,面前支著高高的畫架,青春洋溢又富有藝氣息。
這與之前給人的覺完全不同,帶著蓬向上的活力。
秦箏心里一,這好像和自己某個時期的打扮是相近的。
“傅思衡,你覺得……”
秦箏話到一半,扭頭看到傅思衡注視著林暖茵的方向,而此刻他聞聲回頭又看向秦箏。
秦箏甩開他的手:“看什麼,我又不會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