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席站在甲板上,手裏拿著手機,視線一直盯著波粼粼的海麵。
從景廷淵暴怒的聲音可以聽出來,景廷淵現在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電話是他父親的,可想而知,景廷淵應該是到南家了。
南席沉默片刻後開口:“現在還在靜養,過段時間我會讓你見。”
“我現在就要見到!”
“我不會讓你見。”
“南席,你執意要跟我搶?!”
“不行嗎?當初你也是強迫留在邊,我現在不過做了跟你一樣的事,你何必雙標。”
“你!”
景廷淵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
“你能強迫,我為什麽不能?”
“是我的!”
“夏梨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選擇跟誰在一起是的自由,請你尊重。”
景廷淵像是聽到一個搞笑的笑話,冷笑道,“南席,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偽善嗎?當初你勸留在我邊,現在卻說是獨立的人格,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個人如此的偽善?”
“你非要對我言語攻擊?”
“把夏梨還給我,否則我們這個兄弟就別做了。”
“好。”
南席答應得非常爽快,頓時讓景廷淵更氣了。
“嗬,南席啊南席,當初是你說不允許一個人破壞我們之間的兄弟,現在好了,為了一個夏梨,你要跟我徹底劃清界限?”
“話是你說的,你說要跟我絕,我可沒有這麽說。”
“把人還給我。”
“不還,我要娶。”
“你!”
景霂看著景廷淵被氣得青筋的模樣,心疼道,“兒子,消消氣。”
景廷淵握手中的手機,若不是這手機是南軍的,他早就給摔了。
他把手機遞給景霂,委屈的眼神好似在跟景霂告狀。
景霂拿著手機對電話那頭的南席勸說道,“小席,看在景叔的麵子上,把夏梨送回來,可以嗎?”
“景叔,我是真心喜歡夏梨,廷淵無法護周全,我可以,我希景叔能全我跟夏梨。”
“這麽說,小席是不肯給景叔這個麵子?”
“我一向敬重景叔,但這件事我不想讓步,夏梨是我唯一喜歡的生,我想跟在一起。”
景霂知道勸說無果,隨即將手機遞給南軍,在南軍接過手機之前特地開了免提。
他沉聲開口:“南首長,我記得二十歲那年你欠下我一個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回憶·景霂與南軍】
年僅二十歲的南軍遭遇綁架,被綁架期間,他整個人被折磨得不樣子,五肋骨斷裂,左骨被敲斷,手掌心被刀刃刺穿,頭部也被敲擊溢。
景霂冒著生命危險闖綁匪的據地,用手雷連炸十幾名守衛。
南軍被看管得非常嚴實,想要救他並非易事,景霂製定了嚴的計劃,讓其他人配合他營救。
營救的過程非常艱險,好在南軍被功救出。
景霂背著南軍逃離敵人陣營,可綁匪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來,甚至朝南軍開槍。
如果這一槍打在南軍上,本就奄奄一息的南軍,這一槍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就是在這樣千鈞一發的時刻,景霂用自己擋下這一槍。
景霂低頭看了一眼上的傷口,那裏不斷地冒,他忍著疼繼續背著南軍。
當他看到不遠的車輛時,景霂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此時瓣發白,轉回頭看向追上來的綁匪,朝對方出挑釁的笑容,好似在嘲笑對方無能。
“景!”
幾名醫生衝過來扶住景霂跟南軍,景霂在昏過去之前抓著醫生的手,眼神狠厲,命令道,“治好他,否則我讓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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