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吹牛的簡小天目瞪口呆,向冰不等他回答,從他盒裏出一支華子,叼在上,順手過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滿臉陶醉,就差說一句得勁兒了。
……
玉梅飯店,客人絡繹不絕,雖然每桌消費額不算高,但積多,如果每天都這樣就好了。
忽然一輛麵包車徑直開到門口,堵住半個門,車上下來五六個人,為首一個人油頭鋥亮,黑皮夾克,夾著小包,大搖大擺,後跟的就是康鵬。
這是找茬來了。
武玉梅一點都不怕,現在不是十幾年前了,地流氓輒打砸搶的,店裏有攝像頭,報警十分鍾110必到,怕他個。
但是對方也在隨著社會進步而變化,一行人都空著手,沒帶家夥,就不是奔著打架來的。
“武大姐,我是康鵬的哥哥,聽說你不大地道啊。”油頭拉了把椅子坐下,帶來的幾個抱著膀子站在他後,橫眉冷目。
武玉梅看向康鵬:“小鵬,行啊,自己不敢要賬,找社會上的哥哥幫你出頭啊,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油頭說:“我姓,明銳……”
武玉梅按住他的肩膀說:“弟,既然你過來了,姐姐不能不給你麵子,該小鵬的錢,我一錢都不會他的,但是道理咱得講清楚對吧,我一個的在咱這兒開飯店,容易麽,我信任小鵬,信任紅紅,那真是當自己弟弟妹妹的,買菜隨便他報賬,我問過一句麽,紅紅負責收錢,賬本記得一塌糊塗,我尋思這都自己人,抹不開臉說,隻要能掙錢,掙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是他倆怎麽對我的,買菜就不說了,那是規矩,是廚子該拿的錢,可是你不能拿了好不不幹活啊,遲到早退,不請假,炒個菜比蝸牛爬都慢,四桌客人能給他熬走三桌,這是要給我幹黃的節奏啊,弟弟,你評評理~”
一邊說一邊拍打著大和掌,明銳聽的直撓頭,不怕滾刀,就怕娘們拍大。
這時易冷端著一鍋熱騰騰的湯出來,康鵬指著他道:“哥,就是他!姓黃的!”
明銳好男不跟鬥,拿武玉梅沒轍,還弄不了一個廚子麽,他正要放狠話,易冷眼中一閃,把湯碗往明銳麵前一放,作很重,湯撒了他一子。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幹淨,我能弄死你!”明銳暴跳如雷。
可是易冷看都不看他,飛回後廚,抄起巾搭在肩膀上直往外衝,明銳站的不是地方,忽然就失去平衡倒地不起,另外幾個人試圖阻攔,可作跟不上老黃的步伐,隻能眼睜睜看他奔出去。
街對麵,三樓上,火舌從窗戶裏噴出來,網吧失火了。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刀山火海,但暖暖在上麵,易冷一猶豫都沒有就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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