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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1035章 鸚鵡

第1035章鸚鵡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

如果阿蘭這麼牛,為什麼還要待在江婆邊,做一個相當於是侍者的角

種種跡象都表明,阿蘭和江婆的目標是一致的,他們兩個不至於還細分了兩種陣營。

那麼,一定站在江婆這邊的阿蘭,為什麼會在江婆遇到危險時藏能力,又在假江婆邊潛伏,都能創造戲臺世界了,還早早調查到了所有推演者代替的角份,圖什麼呢?

虞幸有一個很誇張的猜想,但暫時還不能確認。

總之,戲臺世界不是萬般大師創造的,這一點對推演者們來說絕對是好消息。

這代表著,萬般大師對推演者們的了解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更,呵,難怪他一時興起假扮狐妖,竟沒有被任何一個人拆穿。

趙一酒抿,微微仰頭觀察著虞幸的神,見他面容平靜,既沒有皺眉,也沒有齣戲謔的神,反倒是稍稍鬆了口氣,直白地問道:「海妖他們和阿蘭在一起,會不會出事。」

「我覺得……」虞幸稍加思索,「不會。」

「那就好。」憑良心說,趙一酒覺得海妖和晏他們人都還不錯,推演者中要是多一些這樣的人,整個環境都會輕鬆一些。

他們能不死的話,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

「嘶,酒哥。」虞幸誇張地倒吸一口涼皮,「你知道你這個樣子被海妖看到,得多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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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酒:「……」

絕對認為你心裡又在憋什麼壞,想著坑呢,從這個推演出去以後,跟我說說你跟在海底那個推演里都幹了些什麼吧?我越來越好奇了。」

趙一酒:「……」

他忍不住回憶了一下,然後覺得那種事還是不要跟虞幸說比較好,畢竟他的厲鬼狀態真的畜生的,他還想在虞幸這裡當個人。

於是乎,他頂著酷哥面容生地轉移話題:「什麼時候去找錢三。」

「好好好~」虞幸顧及小孩兒的面子,從善如流,「現在。」

在蓮香那裡知道了錢三曾經干過什麼,基本上就等同於知曉了錢三的攻擊手段。

這次再主去錢三家,就不用擔心因為毫無準備反而踩進陷阱里了。

死是肯定不會死的,但如果打草驚蛇,給了錢三通風報信的機會,那虞幸的整個計劃都會變得艱難許多。

兩人快速拐回了宅院所在的那條街,在街頭的影里,年早就等候在那裡。

幾隻老鼠圍在年腳邊,安靜地匍匐著,而在虞幸的知當中,以年為圓心,數十隻老鼠分散蔽在各個角落,視線範圍互相錯,像攝像頭一樣,沒有死角。

所以他們兩人才剛一出現,年就抬起了頭。

蓬鬆凌的頭髮之下,漆黑的眼睛穿過髮隙看了過來,灰撲撲的影宛若一張褪的照片,靜悄悄地立在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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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虞幸和趙一酒走到面前來,年才啞著嗓子說道:「剛才封老爺那邊又來了信,我和之前一樣說了謊。」

「乾的不錯,不過……居然主給你來信,說明對方已經在懷疑你了,說不定你很快就會被放上黑名單哦~」虞幸壞心眼地嚇唬人。

年:「……」

還不是因為你們非要等怨靈,耽誤了時間嗎。

不然這會兒,他們說不定已經能從錢三家裡離開了。

年心中吐槽了幾句,不過很快就意識到,就算真如虞幸所說,那也沒關係。

制約他靈魂的紅布鞋已經取下,他為此付出了雙為代價,萬般大師已經再也沒有控制他的能力了,不管他有沒有被發現背叛了萬般大師,都是要離開風頭鎮的。

離開這裡,天高任鳥飛。

憑藉他的本事,難道還不能謀生嗎?他的本事雖然與老鼠有關,顯得暗又見不得,但實際上沒害過人,修行現在的法也不需要犧牲他人,他本不是邪門歪道!

那滿謊話忽悠他的萬般大師說他會被正道追殺,就是騙他的,他如果是個傻子說不定就信了。

思及此年有了一些底氣,他低頭看了看掛在腰間的那雙紅布鞋,在那紅得滴中微微勾起一個笑容。

「我明天就想離開。」

說完,年頓了頓,用一種期盼的目看向虞幸:「可以嗎。」

真是奇怪,明明狐妖做事獨斷專行,也是生生把他抓過來的,但他就是覺得狐妖不會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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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恐懼中離出來后,年後知后覺的到了一安心。

虞幸果然也沒有給出讓年失的回答,他點頭:「行啊,你想走就走吧。」

「不過……不要走水路。」

如果準備渡江,那還不如別走。

渡江就是找死。

年沒問為什麼,他沒有想去的地方,那往什麼方向走都無所謂,既然狐妖這樣告誡他,那他就走陸路,朝業江相反的方向走就是了。

搞定了一樁心事,年才說:「剛剛沒有人來找錢三,你們想找他易容,最好趁現在。」

三個人緩緩的回到了錢三的院子前。

這富人區的院子建得典雅樸素,院牆平整又高大,圍著繞了一圈,他們連個狗都沒看到。

當然了,虞幸也沒打算鑽狗進去,他只是想大致觀察一下,順便產生了一些嘆罷了。

錢三謹慎,院中必然有「警報裝置」,虞幸知了一會兒,找了一個看上去和別沒有任何區別的位置:「就從這兒翻進去。」

趙一酒的影子先一步探了進去,不過沒能肆無忌憚的探查,因為他能覺到,這院子之中有些東西能「看」到他的影子。

他僅僅是分神控了一下影,就已經失去了第一個翻牆的機會,虞幸高高大大的影矯健無比地竄了上去,他連一句小心都沒來得及說。

虞幸蹲在牆頭上,像之前打量趙家一樣打量著錢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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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很多的房屋,並不顯得仄,只能說是緻。

院子很空,在正中間打了一口井,白日可能沒什麼,夜裡看著就有點邪

一個氣息悄無聲息的來到他旁邊,虞幸餘偏見趙一酒和他一起攀上了牆頭的影,無聲地對他指了指那口井。

這口井,是一陣眼。

院中栽種的樹木花草,看似凌,實則全都帶上了一特殊的韻律,房屋也是陣列之一,掛在門廊前的一個鳥籠里,一隻茸茸的鸚鵡閉著眼睛,像是站著睡著了。

可它的口並沒有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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