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都發話了,家里的傭人就算已經往那個海鮮粥里放了很多海鮮,卻也還是只能照做。
蘇嬈搖了搖頭,在倔強這一點上,他還真是一直沒變過。
吳媽在開門的時候差點撞到了外面的人,哎呦一聲,退后了好幾步。
聽到的聲音,蘇嬈和顧南霆才紛紛抬頭看去。
再次見到梁溪的時候,顧南霆的眼中已經明顯浮現出了厭惡。
“爺,這……”
家里的傭人不知道該不該將外面的梁溪給進來,只能看向顧南霆。
“楞著干什麼,家里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嗎?”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在吳媽出去之后,連忙就想關門。
可梁溪卻在門要關閉的瞬間,將自己的手臂了進來,“等一下!”
門差一點就要夾到的手,顧南霆眼疾手快,拉住了門框。
梁溪看到他沖過來為自己拽住了門,眼中立即浮現出了激和欣喜。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傷。”
就說過,自己那麼出,能夠幫他完工作上的事,他怎麼會對自己毫無覺。
可下一秒,顧南霆便冷冰冰的開口道:“我只是不想你再用同樣的招數訛人而已。”
上次在M國,就是用這一副無辜的表讓自己放松警惕,到之前被威脅。
他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梁溪眼中那一點點的期許,都在聽到他這句話后煙消云散。
將手收了回去,筆直的站在門口,“我是真的要跟你說有關徐錦城的事。”
顧南霆還是想要讓傭人關門,可此時蘇嬈卻出現在了他的后,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讓說吧。”
知道,如果不讓梁溪說,梁溪只會一直纏著顧南霆,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自己。
反正現在他們也沒什麼事,就當聽個故事。
梁溪看了一眼蘇嬈,眼神復雜。
進門后,玄關下沒有多余的拖鞋,梁溪想要進客廳,卻被拿著拖把的傭人擋住,“誒,你等一下,家里的地是我剛剛才拖過的,你現在穿著鞋進去會弄臟。”
梁溪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道就不能進去了嗎?
“這樣吧,柜子里應該還有一雙鞋套,你穿著鞋套進去吧。”
芙蓉園的傭人,從來都不會這麼沒禮貌的對待任何人,之前哪怕是任何人來,他們都沒有讓別人穿鞋套的先例。
他們也清楚自己被雇傭過來就是來打掃衛生的,拖地是很正常的事。
芙蓉園里一天要拖兩三次地,有沒有客人來都是一樣的。
剛才他們之所以那麼說,就是因為見不慣梁溪而已。
爺和夫人在經歷了那麼多事之后,現在關系才好不容易有些緩和,說不定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很快他們就會復婚了。
現在又突然來了一個什麼人,一看就是對爺圖謀不軌。
跟當初那個什麼程沒有任何區別。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他們做傭人的,雖然是沒有資格手主人的事,但他們也不想爺和夫人的,再被這種不懷好意的人破壞。
而且剛剛爺對這個人的態度也不好,應當也是這個人死纏爛打。
梁溪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不僅連拖鞋沒有,還有自己穿鞋套才能進屋。
“我只給你三分鐘,時間到了你就走。”
顧南霆其實本不在乎要說什麼,如果剛剛不是蘇嬈放進來,他是絕對不會心的。
梁溪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沙發邊,將自己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茶幾上。
“這些都是徐錦城的犯罪記錄,還有他那些見不得人的易記錄。”
顧南霆沒想到會帶著這個東西來找自己,他抬頭朝梁溪看了一眼,“你把這些東西給我,想要什麼?”
他不覺得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現在拿著那麼多徐錦城的證據,肯定是想要從自己這里換得什麼。
可是梁溪卻搖頭,“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不要開除我。”
還想要留在他的邊,就算他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就算他心里滿滿都是蘇嬈也無所謂。
顧南霆蹙眉,“不行。”
當初讓梁溪進公司,就只是權衡之策,他從來沒有想過真的留下這個人。
現在正好有一個機會可以把開除,他為什麼還要松口讓回來。
梁溪看著顧南霆的眼里帶著懇求,“就當我求你了,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為廣航的乘務員,但是現在我當不了乘務員了,你就讓我留在廣航行嗎?”
在國外的時候,就一心想要進廣航,就算沒有在M國偶遇顧南霆,也還是會來。
自己心心念念的公司,突然就這麼被開除了,怎麼都放不下。
“梁溪,我再警告你一遍,是你先犯錯在先,公司開除你是正當行為,就算你去上訴也不會贏,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現在我和嬈嬈的面前。”
梁溪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都咽了回去。
“我可以不當你的書,你可以把我調走,我只要留在公司就好。”
梁溪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并且妥協和退步。
“你桌上這些東西,讓你覺得你有跟我談判的資格和條件了嗎?”
顧南霆剛剛一眼都沒有看桌上的文件,仿佛他本不在意一樣。
現在聽到他說這話,梁溪才渾一,“這些東西你早就有了?”
“不然你以為你能查到的東西,我會查不到嗎。”
顧南霆臉上的神冷淡,毫沒有把梁溪放在眼里。
他確實不在乎這些文件,因為在他和陳玲聯手之前,他就已經得到了不證據,這還得多虧蘇嬈的幫忙。
是黑客,想要黑進徐錦城的電腦,是輕而易舉的事。
就算他把所有文件都封鎖在一個上了鎖的文件夾里,蘇嬈也還是有辦法解鎖拿到文件。
所以梁溪今天來,只是在自取其辱。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斗志,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沮喪。
一直以為自己能夠超越蘇嬈,并且還會做得比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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