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白祈,總覺得他是一個真心關切自己的長輩。
這種覺很踏實,也很讓人安心。
“那這次我們先向姜氏拋出橄欖枝,讓姜震中看到你的價值,我順勢提出要想長此以往地跟辰星合作,就必須讓你回去任職,他一定不會不同意的。”白祈依舊在笑,笑容溫如暖。
姜南喬重重點了點頭,“多謝白總,白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更加拼命工作了。”
原本還想著,等在這里打出名頭,積累一定的力量,才有能耐跟姜震中分庭抗禮。
沒想到白祈竟然主給提供機會,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白祈略略嘆息了一聲,“你要是回了姜氏,依舊要做我們辰星的特約設計師啊。”
姜南喬又是一愣,目浮現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心里的激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他這還是在給撐腰啊。
畢竟姜震中那個人最是欺怕,也最懂得權衡利弊。
如果一上去就要進姜氏,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跟抵抗,那的復仇之路就會走得格外艱難。
但如果依舊在辰星掛職,姜震中必定會忌憚一下的份,也不會對這個外人太過于防備。
“謝謝白總,謝謝。”姜南喬深深鞠了一躬,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白祈有些無奈。
前腳剛走,白若飛便從白祈后的套間里走了出來。
“怎麼樣,現在滿意了?”白祈嘆了口氣,“你既然想幫人家,就正大明地出來不行麼,非要藏起來做什麼?”
白若飛在哥哥旁邊坐下,“你不懂,我不想讓有任何心理負擔。”
“那要是過于激我,移別喜歡上我怎麼辦?”白祈挑眉一笑,冷峻的面孔忽然變得鮮活生。
白若飛一下子惱了,冷然道:“這不可能,不喜歡老男人!”
白祈:“……”??
他老嗎,他才三十歲!
這天下午,姜南喬接到一個電話,說弟姜尋吃霸王餐被抓了,打的是這個姐姐的電話。
姜南喬有點無語。
本不想管,但念及葬禮上,姜尋為說的那幾句還算人話,沉思片刻,還是驅車前往。
可沒想到,到的時候,姜尋已經被人解救。
“姐,你怎麼才來?今天要不是姐夫也在這兒吃飯,剛好到我了,我這會兒八已經被剁了手了。”
看到姜南喬,姜尋屁顛屁顛跑上前來。
顧云洲在他后的真皮沙發上坐著,目淡漠,并沒有將這事兒放在眼里。
“你給他付了多錢,我轉給你。”姜南喬問。
覺,還是跟顧云洲劃清楚界限比較好,不然牽扯太多更說不清楚。
顧云洲那張冷峻的面孔上總算有了點緒。
他淡淡看了姜南喬一眼,“用不著,不過你要是實在想謝,請我吃飯。”
“好啊好啊,我也想吃,我剛剛都沒吃飽。”姜尋拍手好,一個傻樣兒。
姜南喬瞪他,“你剛剛不是吃了霸王餐,飯都吃到哪里去了?”
姜尋很不好意思,“是那些狐朋狗友吃的,我就喝了兩瓶飲料,現在肚子還空,都是那些人坑我。挑貴的點,我沒帶這麼多錢,就被……以后我再也不請他們吃飯了。”
“你還知道自己蠢笨,被人家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
姜南喬一副嚴厲模樣。
三人去了一家中餐廳。
點的菜全是姜尋吃的,上了菜他就開始大快朵頤。
沒心沒肺的樣子,實在讓人恨鐵不鋼。
“正好,我有事跟你講。”姜南喬道:“我想進家里公司,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姜尋正吃著螃蟹,里塞得滿滿當當,“但是工作方面你最好別指我,我在爸面前本說不上話,他看不上我。”
姜南喬低頭思索片刻,惻惻一笑,“用不著你說太多,你只需要讓他們相信,上次他們給我辦喪禮那事兒已經傳得到都是,現在他倆名聲差得很,就行了,明白嗎?”
“你就不怕我出賣你?”
姜尋挑眉看著,裝出一副很明的樣子,但依舊很蠢。
“你不會。”姜南喬笑容晏晏,“除非你永遠別讓我發現,否則,你欠我的那三百多萬……”
“我答應,我答應。”姜尋急忙出諂地笑。
姜尋走后,顧云洲開車帶姜南喬回家。
他今天好似緒不錯,上那種冷冽的氣息消散了不,不那麼嚇人了。
姜南喬有些心不在焉。
“需要幫忙嗎?”顧云洲忽然開口。
“什麼?”姜南喬才反應過來。
“你父親那個人,膽小怕事,謹慎非常,除非核心利益,否則他不會輕易松口。”他道:
“我幫不了你大忙,但可以幫你造勢,讓大家都相信,姜震中對你這個兒十分惡劣,搞壞他的名聲,讓他不得不妥協。”
顧云洲跟姜尋的戰斗力,本不能同日而語。
他要是出馬,肯定一擊即中,而且肯定查不出來。
姜南喬卻不怎麼想欠他人,心里有顧慮。
“放心。”顧云洲忽然道:“只當是我向你道歉。”
他這一句話,沒頭沒尾。
姜南喬卻秒懂。
罷了,現的人不用白不用。
“那就多謝。”淡淡道。
一夜之間,姜震中的丑聞滿天飛。
“我的天吶,這個姓姜的,娶了新媳婦,有了新兒子,就把自己前妻生的兒忘了。”
“都沒確定人家活著還是沒了,就直接辦喪禮,這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嗎?”
“聽說還天天問自己兒要錢,把自己兒當提款機,卻還不允許兒回家,這未免太惡毒了,果然有了后娘一定會有后爹的。”
……
眾說紛紜。
姜南喬又了話題中心。
白祈有意向姜氏拋出去一個橄欖枝,因此特意做了一個出口項目,要找代工廠。
而這方面,姜氏能做。
“喬姐,有人來了。”這時,有人進來通報。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那人已經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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