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著曦寶和江綰相認,他心里慶幸有之,羨慕有之。
羨慕江綰可以認回兒,而他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認回他的寶貝兒子們。
明明就是一家人,偏偏要過兩家,何必?
每次看到江綰幸福的臉龐,他就忍不住想問一問兩小只的世。
但也是因為看到幸福的樣子,他又不忍心去打破的好心,怕為難,所以生生忍住了。
他覺得自己畢生全部耐心,都傾注在這個人上了。
他在等著主開口,可為什麼還是不說?
是沒想好怎麼說,還是就不愿意說?
亦或是還有什麼顧慮?
如果有的話,還在顧慮什麼?
是因為的心里,有其他男人了嗎?所以才不想說,不想因為孩子的原因,和自己捆綁在一起?
顧西洲?
這個名字一從腦海中冒出來,就被他快速抹去了。
不可能,江綰跟他說過,只把顧西洲當朋友。
他信。
但除此之外,也不會有別的男人了。
江綰這樣的長相,追求者不會,但偏偏對誰都敬而遠之。
如若不是有兩小只在,真就把自己活生生過了孤家寡人。
所以……是的心還在抗拒自己?
要怎麼做,才能讓完全接納他?
……
隔了兩天,江綰才終于去了公司。
上午正忙著,助理進來通報,“江總,宋小姐想要見您。”
“宋小姐?宋藝菲?”江綰意外。
“是的,說是有要事要跟您說。”
江綰沒多想,點點頭,“請進來吧。”
很快,宋藝菲進來,卻不如上次見面時客氣,反倒裹挾著一怒氣。
“江綰,你到底有沒有心?”
江綰愣住,沒想到這人一進來就發神經,當即眉心一皺。
“宋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才會讓你一進來就這樣不顧面,緒失控,說些沒頭沒腦的話。”
仍舊坐在真皮座椅里,冷眼看向宋藝菲,宛若看著一個瘋婦。
宋藝菲氣得咬牙切齒,拎著包走上前,隔著辦公桌怒瞪。
“你是沒惹到我,但是你敢說你對得起西洲?”
江綰眉心一皺,“你是為了顧西洲來的?是顧西洲跟你說了什麼?”
宋藝菲冷笑,“他什麼都不用跟我說,我有眼睛自己會看!枉費西洲這麼多年,對你一片癡心,為了你默默付出了那麼多,可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只會傷他的心!”
聞言,江綰覺得可笑。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宋小姐,請問你是顧西洲的什麼人,又站在什麼立場跟我說這些話的?你說的這些,你能代表顧西洲嗎?”
宋藝菲咬牙,“我憑什麼不能?我和西洲這麼多年的朋友……”
話沒說完,就被江綰打斷了。
“既然知道是朋友,那就該知道為對方考慮,我和顧西洲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你這樣貿然闖我的辦公室,打著他朋友的名義,對我指指點點,這件事若是讓他知道了,你覺得他是會謝你,還是覺得你多管閑事,多此一舉?”
宋藝菲臉驟然變得很難看。
“你威脅我!”
江綰冷笑,“我可沒威脅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該適可而止,如若還不走,我這就給顧西洲打電話,讓他來把你帶走!”
宋藝菲眼睛瞪得滾圓,“你有本事就給他打電話試試看?!”
“我有什麼不敢的?”江綰二話不說,直接打給顧西洲。
電話一接通,不待對方說什麼,就沉聲開口,“宋藝菲在我這里,你要是有時間,現在就來把帶走,省得像個潑婦一樣,在我這里胡攪蠻纏。”
電話那頭,顧西洲先是一怔,隨后沉下聲線。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說完,兩人掛了電話。
宋藝菲顯然也沒想到,會真的這麼直接給顧西洲打電話,臉霎時變了幾變,跟開染坊似的熱鬧。
江綰冷眼旁觀,“如果你不希顧西洲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就識相點兒,趕離開。”
宋藝菲原本是有些打退堂鼓的,但一看到冷傲的表,腦子里的那弦頓時被刺激到。
一臉怒,“江綰,你以為是你是誰?把西洲來,就能辱我?做夢!”
“沒有人要辱你,是你自己上趕著要
找茬。”
“我當然要來,你知不知道,西洲為了你酩酊大醉!”
聽到這話,江綰倒是愣了下。
不知道這件事。
當然也明白,的事無法一下子抹除,而且顧西洲又是個很重的人。
但是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給予他朋友的關系。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可以幫他的了。
當下,抿抿,冷淡道,“顧西洲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沒有人會愿意去傷害別人的,我也一樣,何況他是我很好的朋友,但的事兒就是沒辦法講道理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能強迫自己,這對我不公平,對他來說也一樣不公平。”
宋藝菲滿臉嘲弄。
“你還真是會給自己開!”
“你搞錯了,我沒有跟你解釋什麼的意思,更沒有在你面前開的必要。”
江綰重新坐回到椅子里,姿態從容又淡定。
“只是在跟你說明道理,希你不要再胡攪蠻纏。”
宋藝菲冷笑連連,“你以為要不是為了西洲,我會愿意看到你這張臉?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枉費西洲這麼多年對你一往深,都是癡心錯付!”
江綰不以為意,“你若是真的覺得他癡心錯付,也應該是去勸他,我可沒求著他對我一往深,你要真是為他好,可以勸他死了這份心,重新找個人喜歡。”
接著,眸微瞇。
“還是你自己做不到,沒辦法讓他喜歡上你,所以你才惱怒,嫉妒狂,跑到我這里來找我的麻煩?”
宋藝菲被一語道破心思,表一僵。
但很快,又咬道,“我是沒辦法讓他喜歡上我,這一點我認,但這和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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