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司承琛昏昏沉沉睡了一覺,連著倒時差,加上舟車勞頓,疲憊到了極點。
“阿琛拿回來的證據我都已經看過了,基本上可以一擊致命。婳婳,車載芯片也基本上鎖定了嫌疑人,還正在追捕當中。”
“一切都應該要結束了。”秦琴和秦婳并肩看著日落,“等到事理完,你們是不是應該就要去度月了?”
本來話題還很嚴肅,忽然之間畫風一轉。
有些疑,“度月?”
秦琴點頭,“你們倆不是已經領證了嗎?既然領證了,也就是合法夫妻,不應該去度月嗎?”
噗--
這事秦琴怎麼就知道了?
秦婳瞳孔地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都知道了?”
“是,這個你們倆是準備一直瞞著嗎?我也不是有意得知,而是我有朋友在民政局上班,那天偶然間撞見了,他之前見過你。”
秦婳佩服,本以為他倆瞞得還好的,誰曾想秦琴才是那個真正能夠忍的人,知道了這麼久,竟然一聲不吭。
秦琴溫文爾雅的面龐上帶著難得一見的狡黠,“怎麼做?是不是我說的太突然嚇到你了?我只是覺得近來力都太大了,就想著緩解緩解氣氛。”
“你這氣氛是否緩解了,我不知,但是確實是嚇到我了,我倆還以為我們瞞得很好呢,沒想到就這樣被你知道了。姜還是老的辣啊,大哥,我低估你了。”
“大喜的事被我們倆說這樣,不應該吧。”
秦琴笑著轉移話題,“你們倆領證了也好,阿琛之前一直都覺得你不在乎他,我認識他這麼久了,沒見他這麼沒有安全過,所以中的人是都會暴出自己最的一面嗎?”
“是不是只有自己深會了才知道啊,大哥,你這麼些年就沒想過有一段嗎?還是說,其實你也有過,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八卦是秦婳最的事。
秦琴搖搖頭,又點點頭,“有過,也沒有過,以前倒是單過,不知道這樣的話算不算是有過。”
“單?”秦婳一臉震驚,“你確定你是單嗎?而不是對方其實也喜歡你,只是你并不知道而已?”
因為秦婳真的不敢想象頂著秦琴這張臉去玩單是什麼樣的驗。
“是,單,很奇怪嗎?單的話應該還是很常見吧?”秦琴并沒有覺得有任何地方不妥當,“還是我的形容錯了?應該是暗?”
秦婳一拍腦門,“我的哥哥啊,單和暗其實就是一回事,無非就是對方知不知道,是誰啊?有照片嗎?”
“對方已經結婚了,好像就是在去年,現在在國外。”
咦了好長一聲,“是這樣子的啊,你竟然還默默關注人家這麼多年,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放下是不是?”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秦婳湊近,一臉八卦的模樣,“還真是沒想到啊,我親的哥哥還是個如此深的人。”
“確實是喜歡過,但那也是曾經了,當時知道結婚,也是因為看到了朋友圈別人發的照片。”
秦琴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多解釋一句,“確實是沒有什麼想法了,年時喜歡的人,不一定就是永恒的。”
“我又沒有在說什麼,你干嘛那麼張啊?哥哥,你要是真的不在意就不會解釋這麼多,不過我都懂,你放心,保。”秦婳還裝模作樣做了個把拉上的作。
秦琴是不會相信的話的,按照他對秦婳的了解,要不了多久,這個事估計家中就會變得人盡皆知。
事實證明,秦琴還是了解秦婳的。
晚飯的時候就佯裝不是故意的把這個抖落出去了。
原本是沒有什麼話題的,秦婳這一說,飯桌上頓時就熱鬧了起來,秦琴為了輿論的中心,始作俑者還一臉無辜,“不小心說的。”
“你啊你。”秦琴一早就料到了,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還有的寵溺,“你應該是一早就打算好了要說吧?”
秦婳啊了一聲,“沒有吧?我真的是無意的,我可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無意之間說出口了嘛,果然是天下沒有不風的墻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秦琴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婳婳,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我覺得確實是有道理,有些事我是不是應該也說?”
兄妹二人之間忽然打起了啞謎,餐桌上的一行大眼瞪著小眼,不明所以,更是聽不出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秦婳知道這是在說他們領證的事,眼下還不是好時機宣布這個喜訊,還是希等傅家都事了卻后,再把這個事說出來。
帶著幾分撒的意味,“哥,我錯了,行不?我錯就錯在沒有信守諾言,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啦。”
“是,這也沒什麼,都是一家人,說些過往的事而已,別跟妹妹計較了。”單霜是無時無刻不偏向秦婳的。
司蔓蔓坐在角落里,頭一次萌生出了秦婳還可的念頭,連忙搖搖腦袋,自己真是瘋了,那個蠻橫人哪里和可沾的上邊?
司老太太給夾著菜,“多吃點蔓蔓,你最近又嚷嚷著要減,這材已經夠好了,看你姐姐吃的多香。”
“姐姐?”對于這個稱呼,司蔓蔓不敢恭維,更是起了一皮疙瘩,“我只有一個哥哥,何時來的姐姐啊?”
司老太太用筷子另一頭敲了一下司蔓蔓的腦袋,“你這丫頭,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這樣,口是心非,明明就已經接了,卻不承認。”
“哎呀,痛。”司蔓蔓著腦袋,有些無奈,“那我也沒說喊姐姐啊,你可別瞎說,尷尬死了。”
“你這臭丫頭,已經是一家人,何來的尷尬?好好吃飯。”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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