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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佈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255章 離開他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喬如意沒有等來對方的回答。

“我沒有開玩笑,也不是氣話。”喬如意垂眸,用力地掐著指尖,忍著哭腔,“我們不適合,就別在一起糾纏了,怪累的。”

“你放不下白禕禕,我也沒有那麼大方。我們都全對方吧。”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甚至連鳴笛聲都沒有了。

“你有在聽嗎?”

喬如意將手機放在眼前,忽然話頭一哽。

手機什麼時候關機了???

看著漆黑的螢幕,兩眼一閉,差點氣的掀翻過去。

剛剛對著手機說這麼多都白說了?

那凌澈那邊有沒有聽見,究竟聽見了幾句?

......

另一邊。

坐在豪車後座的男人看著突然掛掉的電話皺了皺眉頭。

打個電話過來,喊了他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意思?

醫院外面的保鏢說喬如意一直在病房,也沒出什麼事,那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

消氣了,願意搭理他了?

男人輕輕一笑,對開車的齊金說了一句,“去醫院。”

“好的,凌。”齊金見他鬱了一整天的臉終於笑了,趕調轉了路線。

......

病房裡,喬如意下床剛把手機充上電開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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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落在剛才撥出去的電話號碼上,準備打過去,被門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打斷。

“進來。”

房門推開,來人高頎長,拔,一襲潔白如雪的白大褂。

“以牧?你怎麼來了?”

丞以牧手裡提著吃食,看向蒼白的臉面擔憂,“看到你住院的訊息了,怎麼弄的?”

將吃食放在一旁的茶幾上,丞以牧擔心的詢問。

“外科主任就是心細,我一個病號住院的訊息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喬如意笑著調侃,笑起來時,臉還是有些不太好。

“怎麼把自己搞這個樣子?”丞以牧的語氣裡有些責備,似乎在怪沒有照顧好自己。

看了一眼空的病房,又問,“你一個人在這嗎?連個護工都沒有,凌澈呢,他都不管你嗎?”

護工是不要的,連張姨都被打發回去了。

“你帶的什麼?”喬如意轉移話題,往茶幾走,看向他帶過來的袋子,“有好吃的嗎?”

的樣子不願意提凌澈,大部分就是跟他有關了。

“怕你胃口不大沒給你買重味的東西,又不知道你現在想吃什麼就每樣買了點,還有水果。”

丞以牧開啟包裝,將一盒盒的東西都往外拿。

“還有這個。”他又開啟一個緻的包裝盒,“我想你可能會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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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如意看著他修長的手將包裝盒小心翼翼地開啟。

是巧克力蛋糕。

圓圓的茶幾上一會兒就擺滿了大大小小六七個盒子。

丞以牧嚴謹地將餐拿出來乾淨,遞給喬如意,“看看有沒有想吃的。”

喬如意坐在他對面,接過筷子和勺子,微微笑了笑,“謝謝你,以牧。”

其實沒什麼想吃的,也沒有胃口,又不好駁了對方的心意,於是拿起勺子舀了湯喝。

“如意。”

丞以牧溫地注視著,“你真的快樂嗎?”

好幾次見都是一個人在醫院,那種破碎一次比一次強烈。

像是原本茁壯長開得鮮豔熱烈的紅玫瑰,被人連拔起後的日漸枯萎。

他印象中的喬如意,是驕傲恣意的,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舀湯的手微微一頓,喬如意沒有抬頭。

裡的湯嘗不出是什麼味道。

“以牧,這是我自己選的路。”

婚是答應結的,喜歡上凌澈是沒有管好自己的心。

都是咎由自取。

丞以牧目地看著平靜的側臉,“為了逃離那個原生家庭,你勉強自己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這三年,你是怎麼過來的?你們之間真的有嗎?”

和凌澈之間有嗎?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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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幾分真幾分假,連喬如意自己都不知道。

只覺得裡的湯愈發苦了起來。

“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很不合適。”丞以牧盯著的長睫,“如意,其實當年我沒有聽我父母的話。”

喬如意抬起頭,眼神詫異。

對上的眼神,丞以牧說,“高三那年去D國留學不是他們強迫我去的,是我自己要去的。”

喬如意只知道那年執意去F國深造設計,因為F國有全世界最好的設計學院。

那時候丞以牧說家裡安排他去D國留學。

“我父母的本意是讓我去紐約學金融,我固執地去了D國學醫。”丞以牧對上亮晶晶的眸子,溫地笑,“因為D國的醫學先進,我想學好一,幫助一個容易過敏的孩。”

他溫的話落喬如意的耳朵,往心上砸了又砸。

窗外的灑在丞以牧上,整個人溫暖得讓人想哭。

喬如意眼眶溼潤,張了張,“為了我,改了前途,值得嗎以牧。”

不是不知道丞以牧對,只是寧願裝作不知道也不想傷害他。

未曾想,他在七年前,就已經為做了這麼多。

“這白大褂不錯的,我很喜歡現在的職業。”丞以牧笑著安,“如意,職業可以改,每條路都可以走,選錯了不要,你還有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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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如意的眼淚落下來。

丞以牧抬手的眼淚,“如果不快樂就離開他吧如意,我也可以給你很好的生活。”

喬如意垂眸,眼淚大顆大顆地掉進了湯碗裡。

難怪湯那麼苦,原來摻雜了那麼多的眼淚。

喬如意哭的泣不聲。

丞以牧在半空的手猶豫了兩秒,還是落在纖薄抖的背上,輕輕拍著。

......

手機在修長的指間旋轉,男人一手兜一手往病房走,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心不錯,連路邊的狗都能被他誇兩句。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泣聲。

聲音不大,想哭又忍著不哭的那種。

是喬如意的聲音。

凌澈眉頭一擰,開門就走了進去。

男人和人的影一起落他冷冽的眼眸裡,剛才還不錯的心一瞬間然無存,只剩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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