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智敏剛一進門,秋果兒跟老院長就奔了過來,兩個人像看怪似地盯著翁智敏。
“怎麽這麽快回來了?”秋果兒不解地問。
翁智敏嗯了一聲算做回應,然後換鞋進屋準備回房間。
老院長嗅出了反常,追過去問翁智敏,“你是不是沒去相親?”
“相了。”
“那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是呀,”秋果兒也說道,“這麽快,就吃了個飯嗎?”
翁智敏又嗯了一聲,然後推門進了浴室。
老院長跟秋果兒麵麵相覷。
“這是怎麽了?”老院長問秋果兒,“常勱行那小夥沒有相中智敏?”
秋果兒也不清楚,讓老院長不要著急,去問問季溪,讓去試探一下常勱行的口風。
老院長有些不好意思,季溪剛生完孩子這個時候正需要休息,為這種事去打憂,怕不好。
“現在才八點不到,季溪肯定沒有睡,打個電話給沒關係的。”
秋果兒是個急子的人,拉著老院長就給季溪打了電話。
季溪聽說常勱行跟翁智敏相了親,吃驚的不行。
“他們還相什麽親,他們早就認識呀!”
“啊,認識呀!”秋果兒並不知道這事,於是把兩個人是怎麽相親的事跟季溪說了。
“呃!”季溪更是奇怪,那天在醫院裏常勱行跟老院長說要登門拜訪,以為那是常勱行在客氣。
常勱行這個人為人事很是周到,所以一句客套話還是會說的。
當天,跟顧夜恒兩個人都沒有把這句話當真,沒想到常勱行還真去了,不僅去了還接了老院長的好意,跟翁智敏相了親。
這個常勱行不會是看上了翁智敏吧!
季溪覺得一定是。
於是笑著對秋果兒說道,“不用探常勱行的口風,他八是有這個意思。”
“他有這個意思那智敏怎麽八點不到就回來了。”
“這你就要問問智敏了,是不是沒有相中常勱行。”季溪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說出了口,“智敏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沒發覺呀!”秋果兒回答道,“每天按時上班按時下班的,就算晚回來也是為了工作,沒見到有跟別人約會的況。”
“不過也有可能是暗。”但馬上秋果兒就推翻了自己的言論,“不對不對,智敏回來沒幾個月呀,不可能這麽快就暗上別人,可是個慢熱的人。”
“所以你還是去探探智敏的口風吧,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有心思應該願意跟你說。”季溪勸秋果兒。
秋果兒表示自己會去試一試。
翁智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秋果兒站在門口拿著兩聽啤酒問要不要來一杯。
“怎麽突然想到要喝酒了?”翁智敏十分不解地看著。
秋果兒歎了口氣,“我們兩個人雖說住在一個房子裏,但是很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今天你我正好都有空,咱們說說心裏話。”
“我媽呢?”
“在房間裏給季溪家的二寶子裏,說剛生的寶寶要穿純棉布的子,外麵的子有線頭會傷到寶寶。”
“我媽還真是老樣子。”翁智敏從秋果兒手上接過啤酒,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到我房間去吧。”
翁智敏房間的臺上,秋果兒跟兩個人穿著睡坐在鋪著羊地毯的臺上。
兩個人喝著酒,抬頭看著月。
“今天曆十幾?”翁智敏問。
秋果兒指了指月亮,“看這月亮不是十五就是十六,這麽圓。”
翁智敏喝了一口啤酒,笑著說道,“原來今天是月圓之夜,怪不得我會到狼!”
“狼,什麽狼?”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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