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謹森承認。
他確實記得小的時候夏月荷把他托付給鄰居家的一個老去照顧。
雖然他不知道所為何事,但是那位照顧他的告訴他,他媽媽要給他生一個弟弟或是妹妹。
但是幾天後,夏月荷回來了,接走了他給了老一筆錢,然後就帶著他搬家了。
顧謹森記得他當時還問夏月荷,弟弟跟妹妹呢。
夏月荷淡漠地說道,“沒有。”
然後拍了拍他們隨攜帶的箱子,又說道,“謹森,我們母子以後的生活有著落了。”
這些話,顧謹森當時不懂,但是現在他似乎有些懂了。
“為什麽說是秋果兒?”他問。
顧夜恒沒有回答他,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他對顧謹森說道,“你還記得小月亮喜九的那天我媽雲慕錦拿出來鑒定報道嗎?”
“那不是假的嗎?”
“是我說是假的,但是真是假我並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當天我媽雲慕錦做了兩份鑒定,拿到的樣本一份是季溪的一份是秋果兒的。”
“我可以百分百地告訴你,季溪跟你媽媽沒有任何緣關係,因為是常老爺子的外孫,這是有確切證據的。”
“名都的常老爺子?”
“是的,這也為什麽常勱行認小宇為幹爹的原因,季溪的母親是常老爺子跟季如春的孩子。季如春這個名字你肯定也聽說過,徐妍的姑。”
顧謹森張大了,“所以徐妍跟季溪才長得那麽像?”
說完他苦笑了一聲,“我以前還以為季溪是徐妍父親跟季溪母親生的,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所以哥,現在季溪的世你已經全知道了?”
顧夜恒點點頭。
“那麽秋果兒呢,是我媽跟誰生的?”顧謹森問這句話時很嚴肅。
“這,你得回去問你媽媽。”
“你有幾把握?”顧謹森又問。
顧夜恒卻不想在這個問題跟顧謹森糾纏,他找顧謹森來也不是想跟他說自己有幾把握。
他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母親雲慕錦士似乎已經覺察出了秋果兒跟你媽的關係,加上昨天你媽又認了秋果兒為幹兒,而顧安心呢連夜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媽。”
“顧安心?”這事怎麽又扯上了顧安心。
顧夜恒繼續說道,“顧安心想追求簡碌,而簡碌現在正在跟秋果兒往,是想借我媽的手拆散簡碌跟秋果兒,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嗎?”
顧謹森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
他能明白,他甚至能想到顧安心會用什麽理由去引導雲慕錦。
家產之爭,是一個永恒的話題。
顧夜恒見顧謹森能聽明白,他也表了自己的態。
“我雖然是你的大哥,但我一直都不認為恒興集團是那一個人的,所以我也沒有想過讓獨霸恒興集團,它是老爺子的心,也是我們父親拚盡全力想要守護的東西,我坐在這個位置上隻因為我是顧權恩的兒子,僅此而已。”
“所以,謹森,從你到帝都來喊我哥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把你當外人,我讓你做那麽前期的工作也是為了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你,我覺得我跟你之間沒有權勢之爭隻有互相扶持。”
“但我們的母親好像不怎麽想。”顧謹森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我如此努力也是為了圓我媽的一個夢。”
“我能理解你,就像我能理解季溪為什麽在母親那樣對的況下還是不記恨的母親一樣,人最難忘的就是相依為命。”
“哥,你想讓我怎麽做?”
“盡你哥哥的義務去保護一下你那可憐的妹妹,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顧謹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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