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頌懶得參與西域王的後事理,隻是看著秦清瑤笑,“雲清姑娘,如果你想好了,隨時來找吾。”
說罷,褚頌便離開了。
“大皇子,你聽見了嗎?他都當著你的麵挖人了。”秦清瑤這時候還有心調侃,而褚瑜就沒有這麽好的興致了。
“你們走吧,等到褚頌繼位,吾恐怕隻有被殺的結局。當然,若是雲清醫師願意去投奔褚頌,那他定然不會殺你,隻是你邊這位藥,會被他暗中理。”褚瑜兩眼空空,說話都喪喪的。
秦清瑤嘖了一聲,四周都是進進出出的宮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幾人回了殿裏,尋了個蔽的院子。
“雲清醫師,你們不快點跑,還要跟吾說什麽?難道不怕吾改變主意,把你們都給殺了?”褚瑜道。
秦清瑤合上了院子門,“不會的,大皇子,現在你比我們可更加危險,你若是想殺我們,我們也有辦法殺了你,但我們希跟你合作。”
“合作?”褚瑜不解,都快要死了怎麽還在談合作?
秦清瑤瞧了一眼李宸,“小將軍,摘下你的麵吧,給大皇子看看我們的誠意。”
“什麽?”褚瑜瞪大眼睛,瞧著李宸從臉上揭下了一層皮,出了他原本的臉上,“吾竟然從來沒有看出來過,你們戴著人皮麵啊,鎮南將軍。”
“幸會。”李宸淡淡道。
“送王後宮的使者是你們,治病的醫者是你們,你們究竟要做什麽?”褚瑜沉聲道。
“我們當然是要送你坐上王座。”秦清瑤笑道。
褚瑜沉默了片刻,“這就是合作?你們的要求是什麽?”
“我們的要求是,你在位期間,不能帶兵攻打中原。”秦清瑤道,“本來我是不打算找你合作的,你死了,我們也隻要對付褚頌。但是西域王的死打了我們的計劃,褚頌的兵人計劃也不知道進行到了哪個階段,他很可能會立即發對中原的戰爭,我們要阻止這一切。”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合作。”
褚瑜沒有猶豫太久,“好。”
“好!既然我們達了合作,那就按我們的計劃來,褚頌為了穩住民心,收攏軍隊向中原開戰,他一定不會殺了你,他會留著你,折磨你,直到他的目的達後,再順理章地找一個借口,殺掉你。在你被囚折辱的期間,我希你不要向他投降,也不要自盡,等著我們來救你。”秦清瑤道。
“如果你們沒來呢?”褚瑜不太信任道。
“如果我們沒來,說明我們已經死在褚頌的手上了,那你就要自己想想辦法了。我們深西域,不是為了來戲耍你一番,不知道你是否知曉他的兵人計劃,一旦他把軍隊練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士隊伍,那必將生靈塗炭,改變西域和中原的命運。”
“吾知道。”褚瑜沉聲道,他從房間裏拿出了一幅地圖,握了它,“他的計劃吾一直知道,隻是沒有找到的位置,但大概位置已經被找出來了,你們照著那個地方找,不出三日就能探索到位置。”
“多謝,有了你的幫助,我們就能很快找到那個地方,在此之前,你保重好自己,當然,如果你有其他退路,歡迎你隨時改變主意,但你要知道,有我們在,是不會讓人侵中原半步。”秦清瑤道。
“以西域現在的實力,想要侵中原,無異於以卵擊石。”褚瑜哼道。
“看來大皇子你還是清楚現狀的嘛,那既然這樣,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褚頌會折磨你,但你可千萬別死了,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就把這顆藥吃了吧,能夠解百毒,他折磨你,無非也就是用毒,用刑會被人看出來。”秦清瑤從包袱裏掏出了一個藥瓶,扔到了褚瑜的懷裏。
等到代完他,兩人就離開了褚瑜的宮殿,同時,秦清瑤想起了還有一個沒有安排好的人,薛木。
“小將軍,你先去宮外等我,我要去找薛木,跟代幾句。如今西域王死了,很可能會被陪葬。”秦清瑤道。
李宸卻握住了的手,“我就在宮裏等你,你要是出事了,我還得進來救你,不是多了一個流程嗎?”
“就我現在的手,誰能抓得住我啊?”秦清瑤笑道,晃著李宸的胳膊,見他的臉一點都沒有變化,便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改變主意了。
“好吧好吧,那我快去快回,你就在這裏等我。”秦清瑤無奈道,將包袱遞給了他,自己則換了一張麵,穿上了宮的服,又鑽進了西域王的宮殿之中。
宮殿裏哭嚎一片,白的布景看著讓人心慌,秦清瑤跟著宮們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最前頭的薛木,薛木跪得筆直,看著讓人心疼。
秦清瑤搖了搖頭,慨還真是不知道躲懶啊,非要這麽紮實地跪著麽?
秦清瑤不聲地到了薛木的邊,誇張地扶住了薛木的肩膀,扶得一晃,薛木看著這張陌生的臉上的表,莫名地想到了夫人。
無聲地張了張,“夫人?”
“是我。”秦清瑤也無聲地回應了。
“啊呀!王後都快虛弱得昏過去了!快來人扶著王後!”秦清瑤大喊道,朝薛木了眼,薛木便眼睛一瞇,裝作隨時要昏倒的模樣。
“王後!您可不能再出事啊!”眾人皆嘩然,連忙指揮著秦清瑤扶著薛木去休息。
“是!”秦清瑤爽快應道,趕扶著薛木離開了,回到薛木的偏殿之中,薛木讓其他宮都退下,隻留下了秦清瑤。
躺在床上,撐起了腦袋,舒了一口氣,“夫人,你們果然是逃了,我就知道,你們定然會沒事。”
“我們當然會沒事啊,這些日子,我們還待在褚瑜的宮殿裏,替他看病來著。他的病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階段,藥都留給他了,他肯定會沒事。”秦清瑤聳肩道。
薛木聽到褚瑜的名字,子往前傾,小聲道:“夫人,西域王的傳位詔書已經寫好了,就等著昭告天下,褚頌是新一任王了,你現在跟著褚瑜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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