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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 第375章 哭了?

宗守淵低垂著頭,沉默了很久。

    眼瞧著他似乎鑽了什麽死胡同,年荼腳不輕不重地踩了他一下。

    “!!!”

    霎時間,宗守淵狠狠打了個激靈,滿臉漲紅,不敢置信地向年荼。

    “討厭你的話,我每天晚上還跟你在一起做什麽?”,年荼一邊問詢,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

    猝不及防地,一隻滾燙的大手忽而攥住了的腳踝。

    天旋地轉。型上巨大的差距令毫無反抗之力,仰麵倒在床榻上,被雄軀完全籠罩住。

    年荼直覺不妙。

    現在還是白天,隻是隨意撥一下,沒想負責解決,但灰狼顯然興得過頭,已經快要超出了的掌控。

    “藥還沒塗完!”,慌慌張張地推了推伏在麵前的膛,滿手都是結實的,耳朵也開始燒紅。

    腰腹間的傷痕並沒有破壞這,反而因為負傷而多了幾分特殊的,塊壘分明的隨著雄重的呼吸不斷起伏。

    年荼被勾引得心神不寧,輕咳一聲作為掩飾,“疼不疼?”

    肯定是疼的。談空凜下手不輕,他的分寸僅限於不傷到髒肺腑,在這個限度,對起手來毫不留

    宗守淵努力按捺著躁,沒辦法分出心神去疼痛,搖晃腦袋,“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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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老實的話,是會被欺負的。

    年荼無奈地笑了笑。

    如果是某隻小貓咪被盤問,大概早就淚眼汪汪向哭訴有多疼了。

    即便笨拙的伴強撐著不在麵前流脆弱,還是安地將他摟在懷裏順,變不形,就把頭發當

    “對不起,年年……”,宗守淵埋頭在懷裏,雙手環抱住的腰肢,低聲道歉。

    約約的,年荼裳濡了一塊,不由愣住。

    哭了???

    捧起伴的臉,果然看到了他通紅的眼眶。

    一同生活多年,這是年荼第一次見到哭泣的宗守淵。

    和擅長眼淚攻勢的談空凜不一樣,笨拙的灰狼並不懂得利用妻主的憐惜與心疼爭寵,如今一反常態地流下眼淚,必定是難過到了極點。

    “怎麽了?上還有哪裏了傷?”,年荼張地掏出手帕給他臉,又低頭看向他的,“還是毒發作了??”

    越是關切,宗守淵越愧疚,聲音啞得厲害,“毒已經解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這些天,我不在你邊,你是不是了很多委屈?”

    “委屈?”,年荼愣住,下意識搖頭,“沒有啊。”

    白天有小貓咪玩,夜裏有灰狼暖床,無憂無慮沒什麽心的事,日子過得像神仙一樣,哪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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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神十分認真,宗守淵卻並不相信,輕攥纖細的指尖,“我都已經知道了,廚房有人克扣你的飲食,還敢不給你送飯。”

    好不容易才將年年的養好一點點,就有人趁他不在違。

    宗守淵麵沉如水,渾籠罩著低氣

    “我保證,一定置好那些人,絕不會再有下一次”,一邊說著,他起跪在地上,脊背直,上半伏低,是一個請罪的姿態。

    那些下人固然可惡,可最無法原諒的是他的疏忽。

    年荼眼睜睜看著他剛治好的膝蓋落到地上,忙不迭手抓住他的手臂。

    “不怪你,不是你的錯”,終於明白灰狼從剛才開始到底在難過什麽了,無奈地搖搖頭,“是我丁總管不要告訴你的。”

    當時以為灰狼在忙著理公務,擔心打擾他,後來幹脆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那些人也沒再怠慢過

    一點小事而已,丁總管就能理好,何必告狀?

    “這些事是陛下告訴你的?”,年荼瞇起眼眸,見宗守淵點頭,便故作疑,“他怎麽知道?”

    “……”

    宗守淵渾一僵。

    即便和談空凜再不對付,他也明白皇室辛不能向外

    於公,他該瞞,於私,他也不想讓年年知道喜歡的那隻貍奴就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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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天子,府上的、事,在他那、沒有、”,宗守淵含糊其辭,一張起來,又開始結結,心虛寫在臉上。

    年荼忍著笑意,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

    一個兩個都跟裝傻,那也繼續裝傻好了,不急著穿棉花糖的份,反正著急的不會是

    “中午是不是沒吃飽?”,又扯開話題。

    食盒的裝的是灰狼一個人的飯,兩個人爭搶,必然都隻吃了個半飽,生了滿肚子氣。

    一說到這個話題,宗守淵就覺到委屈。

    這是他第一次吃到年年親手做的菜,竟然就被人生生搶去一半。

    那人仗著自己能變形,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年年邊混吃混喝,而他這個正房夫君,反而落後一步。

    “晚上的菜也由我來做吧”,年荼笑摟住他的脖子,“這次一定讓你吃飽。”

    接連換了兩個話題,功將灰狼的注意力轉移開,不再滿臉愧疚傷心。

    臨近傍晚,院子裏的丫鬟都不上手,隻能束手束腳站在遠,看著公子忙得團團轉,在小廚房裏為夫人做幫工,洗菜切菜殺魚醃淘米甚至劈柴燒火,一個人能抵十個人用。

    按理說,這不該是主子幹的活,可是公子和夫人之間的趣,們不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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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阿隆都被差遣離開,不許留在這裏礙事。

    有這樣一個得力幫工,年荼幾乎不用費什麽力氣,桌上很快就擺滿了飯菜,足以喂飽胃口驚人雄

    隻是夜裏,麵對著另一方麵更難喂飽的伴就不得不親自上陣。

    撥總是要付出代價。

    年荼以飼狼,被吃了個徹底,渾沒有骨頭似的倒在床榻上,白皙的腳腕上印著兩圈新鮮的指痕,暗自後悔之前放肆地踩了不該踩的東西。

    閉著眼睛,抬手將在臉上親個不停的雄推開。

    宗守淵厚著臉皮順勢親吻的指尖,眉眼間的鬱氣一掃而空,流饜足和愉悅,湊上去將,“我給你暖床。”

    他能做到的事,不到那隻貓來做。

    直到清晨,敬業的暖床奴才悄然起,為年荼掖好被角,收拾裝遮住自己渾上下的抓痕。

    阿隆早已等在院中,見主子出來,快步上前,遞上一封信報,“主子,都查清楚了……”

    花不了多工夫,府上下人謠傳夫人失寵、怠慢夫人、克扣夫人飲食補品的事,就已經查了個水落石出。

    一想到查出的那些東西,阿隆的臉都不好看,小心翼翼看向主子,果然發現主子的神難看得嚇人。

    “丁鑒隆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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