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拓跋王後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弄死姚鶴晴,畢竟最信任的陳公公因為姚鶴晴而死,而也被呼延駿奪了掌管後宮之權,呼延朔又因此被呼延駿足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拓跋王後好不容易到手的姚家軍兵符,就那麽被姚鶴晴奪了回去。
現在,姚鶴晴要做的,就是好好招待招待那位崔公公,想必很快就能如願以償了。
“你要回淩霄,我不放心,我隨你一起去。”拓拔眉扔了手裏的骨頭,語氣堅定。
“太危險了,我不想連累你。”姚鶴晴道。
其實,如果能回淩霄國,或許這吐蕃就不用再回來了。
“那不行,你是我唯一一個好兄弟,況且……”
況且,還惦記著姚鶴晴郡主府那些男寵呢。
看著拓拔眉賊兮兮的目,姚鶴晴無奈道:“我府上的那些人,都被遣散了。”
“沒關係,到時候我自己尋磨就。”拓拔眉一臉興。
姚鶴晴無語,頓時覺得沒了胃口。
放下手裏的筷子,對兩個人道:“崔公公那頭下手狠一些,別鬧出人命就。”
“瞧好吧您吶。”
拓拔眉掰了一個,朝著朗月勾了勾手指,出門兒又商量計劃去了。
姚鶴晴又了玄夜和大頭來商量回淩霄國的事,兩個人聽了麵都有些沉重:“郡主,我們回淩霄國危險重重不說,拓跋王後和呼延朔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做好防範不就了,況且還有晚逸霄護著,我們不會有事的。”
姚鶴晴研究的火槍和連弓弩,在晚逸霄的完善下已經可以使用了,不但方便,且殺傷力強,隻要備齊人手和武,他們就會平安回淩霄國的。
“那,玄夜……”玄凜環顧四周,這麽半天都沒見玄夜的影子有些納悶,每次出行了都是玄夜安排的,這次人怎麽不在。
“這次我們回去還是有很多未知的危險,朱雀上有傷,他得在邊照顧,等過了這風頭,再讓玄夜帶回去。”
這事兒暫且就定了下來,因為外頭跑圈消耗了不力,姚鶴晴早早的就睡下了。
深夜的時候,約聽見崔公公的慘和丫鬟的求救聲,姚鶴晴本想起床瞧瞧況,奈何眼皮太沉,翻了個又睡了過去。
其實朗月就擔心吵醒姚鶴晴,在行之前特意在房裏點了安神香。
次日,姚鶴晴還沒等起床,宮裏頭就來人了,果然,拓跋王後的消息還快。。
是拓跋王後邊的嬤嬤,當看見渾是奄奄一息的崔公公的時候,臉難看的不行,對姚鶴晴的態度也十分惡劣:“公主,崔公公如今在你這裏了這幅樣子,你可要給王後一個說法!”
姚鶴晴打折哈欠點頭:“放心,我這就梳洗打扮進宮回話。”
那嬤嬤冷哼一聲:“那老奴就帶著崔公公回去恭候您的大駕了!”
姚鶴晴點頭,不耐煩的朝著那嬤嬤揮手,趕滾。
這一宮,因為崔公公這事兒,定是三堂會審。
拓跋王後,呼延駿,還有刑部,這是要給姚鶴晴定罪啊。
“你瞧瞧你幹的好事,我不過是讓崔公公請你宮一趟,你借口推辭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傷這樣子,何統!”拓跋王後著手裏的帕子,指著躺在地上渾是的崔公公,語氣不善的對姚鶴晴怒道。
姚鶴晴表示很無辜:“父王,王後,兒臣也不太清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如請我府上的人來問話?”
“大王,不好了……外頭……外頭出人命了……”
這還沒等呼延駿開口,外頭急匆匆跑來一個小太監。
“發生了何事!”一龍袍的呼延駿沉著一張臉,手裏的眼菩提佛珠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那小太監驚恐的吞了吞口水,看了姚鶴晴一眼道:“是無憂公主府上的丫鬟,撞在了門口的石柱上,自殺了!”
“什麽?”姚鶴晴很是驚訝,立刻對一旁的朗月道:“你快去看看還有沒有救!”
朗月立刻出了大殿,沒一會兒就把額頭滿是鮮的丫鬟帶進來了。
“怎麽回事!”
呼延駿黑著臉,狠狠地瞪了姚鶴晴一眼,自從這丫頭當了公主,這後宮就沒消停過,真是氣死他了。
朗月跪在地上,將這事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崔公公剛進府的時候非要公主跟他進宮一趟,可是公主那日得了風寒臥病在床不能進宮,這崔公公就賴在府上不走了。
晚上的時候不知怎麽被蜈蚣咬了一口,是說公主害他,他要上報王後娘娘,公主說了一通好話,後來崔公公就改了主意,要了我們公主四萬兩銀子才算了事。
崔公公在府上越來越肆意妄為,每天每頓飯都要十幾道山珍海味,而且還必須要有丫鬟伺候,昨夜他非要我們府上的丫鬟夏花陪他,夏花不肯崔公公就用強,夏花無意間到了桌上的水果刀……這一失手……”
朗月言又止,隨即又道:“這件事夏花才是害者,為此公主帶來請大王做主,可是不住王後邊那老嬤嬤的辱,這才撞柱自殺的。”
“這就是你幹的好事!”呼延駿冷著臉,轉頭就怒喝拓跋王後。
拓跋王後氣的牙齒都在打,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將忍的怒火轉移到姚鶴晴上:“他上十幾道刀傷,一個丫鬟是怎麽做到的,若不是有人相幫,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膽子,下那麽重的手?”
說著,拓跋王後對跪在一旁的刑部黃大人繼續道:“黃大人,這殺人償命,那個丫鬟對崔公公下死手,定是姚鶴晴指使,還請你查明此事,給崔公公一個公道!”
姚鶴晴撇,什麽是公道,順著拓跋王後的意思走,才是公道?
黃大人看著拓跋王後一臉的結,可是還沒等說話,就被姚鶴晴搶先了:“黃大人,這要是審案,是不是要把事的經過弄清楚,是崔公公用蜈蚣汙蔑我們害他,又敲詐勒索在先,隨即又強迫我府上的丫鬟,害的差點毀了清白,這事兒您怎麽判啊?”
姚鶴晴話音落,那地上昏死過去的丫鬟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嚇得拓跋王後和黃大人一個激靈。
“大王,還請大王給奴婢做主啊……”
黃大人一噎,看了姚鶴晴一眼,目又落在首位的呼延駿上,有些為難。
“瞧孤做什麽,說啊!”
呼延駿冷哼一聲,黃大人嚇得一個哆嗦。
說,說什麽,怎麽說。
“這個,凡事都要講一個證據,公主可有人證證?
姚鶴晴笑了笑:“證,有崔公公敲詐我的銀票在先,這人證……”
“姚鶴晴,休要將府上的阿貓阿狗拎來做證人,他們都是你的人,替你撒謊誆騙我們大有可能!”
姚鶴晴掏了掏耳朵,問拓跋王後:“那您說,我應該請什麽樣的人做證人,才能說明這件事的真實?”
“除了你府上的,都可。”
反正姚鶴晴跟吐蕃的人也沒什麽集,除了府上的那些人,還有誰敢不怕死的來給作證?
“父王覺得呢?”
姚鶴晴這麽一口一個父王著,呼延駿心頭的火氣也就漸漸散了,看著眼裏冒著的賊,覺得好氣又好笑。
“既然王後覺得可以,那就由著吧。”
拓跋王後端茶的作一頓,眼裏閃過一抹嘲諷,由著,這輩子他都沒由著一件事,今日因為姚鶴晴這個賤人就由著了?無論如何,非要給姚鶴晴點教訓!
“帶證人來。”姚鶴晴對上拓跋王後銳利的目,朗聲開口。
沒一會兒,拓拔眉就進來了。
“你怎麽來了?”拓跋王後看見拓拔眉沒有好臉,心中警鈴大作。
“姑母,侄是給無憂公主做證人來了。”拓拔眉跪在地上,將如何看見崔公公訛詐姚鶴晴,如何看見崔公公強迫那小丫鬟的事說的滴水不。
拓跋王後玩完沒想到,姚鶴晴口中的證人竟然是的侄。
麵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好大的膽子,拓拔一族的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了,這是真不把這個王後放在眼裏!
“你還有何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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