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館主,已經完全癲狂了!
他也沒再想著如何去將那領域擊潰,如何,而是瘋狂調自威能,不顧一切施展各種殺招手段,要將蘇信殺死。
幾近癲狂下,館主的潛力也發出來,施展的各式手段威能都比之前要更強一個檔次。
然而蘇信現階段最強的,其實並非是攻殺,而是護防!
不滅琉璃戰,本就是以護為主的。
五千三百六十界的宇宙,更是穩定無比,再加上生生不息的恢複能力,他就算站在那裏,挨館主幾攻擊,都不會有大礙。
而如此瘋狂攻擊下,館主自消耗更大,如今神力剩下已經不足三。
忽然……
一道無比詭異的力量憑空出現在戰場中央,這力量就仿佛巨浪般,席卷波,雖無法對蘇信、館主造太大影響,但卻打斷了兩人的激戰節奏。
已經癲狂的館主,形後退之際,也看到了旁邊出現的兩人影,竟立馬恢複了些許理智,原本已經絕的心,也重新升起希。
蘇信也看到了忽然出現的兩人。
那天風館主,他自然認識,但他並不放在心上,他真正在乎的,是站在天風館主旁邊,那道籠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麵容的黑袍影。
就是這黑袍影,當初在混心界,肆意殺戮,也曾一口將他吞下,差點令他都死。
而上一次館主與天風館主攻擊魔元聯盟時,也證實了,正是這黑袍怪,以特殊的吞噬手段,直接將整個魔元聯盟一口吞下,才導致魔元聯盟與外界一切因果徹底隔絕。
現在,這黑袍影再度出現在麵前,蘇信卻隻是一眼,就看出其不凡之。
“這黑袍怪,竟然也已經晉升到掌控者層次了?”蘇信暗暗心驚。
雖然還未出手,但隻是無形間散播出來的氣息波,蘇信便知曉,這黑袍怪,必然已經踏足掌控者層次無疑了。
即便隻是一元層次掌控者,可考慮到這黑袍怪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令蘇信也不敢有半點輕視。
“天風,這劍一的實力手段,遠遠超出我等的想象,趕想辦法,我們一起從這該死的領域當中逃出去。”館主一臉急切道。
“逃?”
天風館主則是瞥了館主一眼,嗤笑道:“你堂堂一位二元層次掌控者,在一個四重天宇宙神手裏,連保命都做不到,還要我助你逃?”
“,你還真是沒用。”
“你說什麽?”館主不惱怒。
可天風館主卻懶得再多看他一眼,而是朝蘇信看了過來,“劍一……我記得你第一次在魔元山展頭角,還是在尊創造的萬宮吧?當時,你還僅僅隻是一個主宰。”
“誰曾想,短短不到兩百萬年歲月,你便已經達到如今這般地步了。”
“單論個人實力,現在的你,已經冠絕整個魔元山,與你相比,我們這些活了數十個衍紀的老家夥,還真是得自慚形穢了。”
聽到這話,就連待在隨攜帶空間的萬疆盟主與刃界主,都不由出愧之。
當一個人太過耀眼的時候,跟他同一時間的很多天才、強者,本不用刻意去比較,自然而然的他們就會到自卑。
“天風!”
蘇信神卻異常冷漠,不會因為天風館主的一兩句吹捧,就影響到自己此刻的戰心,“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而是你麽?”
館主雖然強大,但蘇信現在反倒不僅是特別在意了。
但眼前的天風館主……
親眼看到他與一戰,還敢主上前,走到他的麵前,如此坦然自若……
還有一直跟在他邊的那擁有特殊手段的黑袍怪……
也讓蘇信漸漸明白,或許天風館主才是這次攪魔元山風雲的那隻大手。
至於館主,很可能,隻是天風館主手中的刀罷了。
“你倒是聰明。”天風館主一笑,也直接承認了,“不錯,從一開始,就是我引導著,對一方方勢力下手,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對我而言,他不過是一件罷了。”
“?”
“天風,你說本座是你的?”
旁邊虛空的館主,雙眸當中噴出怒火,轟隆隆~~~雖然剩下的神力不多,可館主一怒,依舊凝聚著無比恐怖威勢朝天風館主籠罩而來。
“,就該有的覺悟。”
天風館主卻是冷冷瞥了館主一眼,旋即一招手,“去吧,去用你一直得到的獵吧。”
話音落下,便看到站在他旁邊的那黑袍怪,忽然變得激喜悅起來,這黑袍怪形閃爍下,便出現在館主的旁,隨後張開大……
嗡~~~
一恐怖的吞噬力量,當即就朝館主籠罩而來,這力量當中,還蘊含著一莫名的規則之力。
“孽畜!”
“憑你,也妄圖吞噬本座?”
館主驚怒,恐怖威能從他軀上蔓延開來。
他已經達到二元層次,而這黑袍怪,不過剛踏一元層次沒多久,即便那種吞噬手段頗為了得,可還是不被館主放在眼裏的。
然而,當那恐怖吞噬力量蔓延而來的瞬間……
“怎麽可能?”館主忽然愣住了。
他隻覺一無形的意誌,籠罩著自己。
這意誌明明並不強大,可不知為何,麵對這意誌,他卻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力。
就好像心靈奴役一般。
那些心靈奴仆,麵對他們的主人,本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哪怕要他們立即死去,都不會有任何遲疑。
但不同的是,館主此刻依舊保持著自我意識,也保持著理智,他拚命想要掙紮、反抗,可在那意誌麵前,一切都是徒勞。
那意誌,似乎是淩駕於他自意誌之上,有著對他自更高的掌控。
“不可能!”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館主口中發出歇斯底裏的嘶吼,可他自卻沒有進行任何反抗,任由那力量將自己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