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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住後, 娜立刻就去聯係了人族黨的幾位大佬,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起吃早餐,娜收到一條信息後, 對沈祺然比了個ok的手勢。
“搞定, 你可以申請了。”
用餐完畢後, 沈祺然在係統裏向配對中心提了繁衍季的配對申請。按照娜的說法, 他們在配對中心的線人會搞暗箱作,不會走隨機匹配流程, 之後的事, 沈祺然隻要按部就班地配合就好, 其他的都不用再擔心。
提完申請,沈祺然又翻了翻今天送來的報紙,裏麵果然提到了昨天在演奏廳發生的舞臺坍塌事件, 後麵還附了幾篇針對這條新聞的社論。
蟲族黨的評論員都在大肆攻擊沈祺然, 說他的音樂是災難之源, 魔鬼之音,必須要對他進行審判才能藉傷的無辜群眾;當然信息素的事也被提到了,不過都是在說他私生活不檢點, 肯定是太濫/才導致了信息素不穩定,像他這種不肯走方流程匹配繁衍季配偶,隻會私下搞的渣蟲居然還被人族黨定為下一任首領就很離譜, 不過, 蟲族黨倒是很歡迎這種遵循天本能的雄蟲,他可以考慮跳槽到蟲族黨,雲雲。
沈祺然:?
這個角度就很清奇。
人族黨的評論員則大肆反駁蟲族黨攻擊的一切,對方罵沈祺然的音樂,他們就宛如誇誇黨附, 把沈祺然的音樂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往死裏誇,彩虹屁吹得天上有地下無;對方罵沈祺然私生活不檢點,他們就繼續誇沈祺然魅力超絕信息素超猛,無數雌蟲前赴後繼為之傾倒,蟲族黨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自家雌蟲都要跑了才狗急跳牆來攻擊我們黨第一大蟲,等等。
沈祺然:……
就,誇得很激烈,也誇得很練。
都是老誇誇人了。
沒有演出的時候,沈祺然的日常生活還是蠻清閑的,看看報紙聽聽歌,有靈就創作一下新曲,沒靈就練練琴。這麽悠閑地過了兩天,第三天又到了演出的時候,
沈祺然一大早就要起床做準備,他和娜在保鏢的護送下上了車,前往今天的演出地點——某個天育場。
路上娜一直在看手機,眉頭越皺越,後來又收到了一條信息,直接“臥槽”了一聲。
沈祺然:“怎麽了?”
“安全局的老大換人了。” 娜看向他,臉非常難看,“據說是從烈帝喀城來的,以前是那邊的大典獄長。”
雖然沈祺然是外來者,但烈帝喀城實在太出名了,就算沒有刻意去了解,他也聽說過不傳聞:烈帝喀城是一個專門關押各種窮兇極惡罪犯的監獄之城,大典獄長的地位等同於城主,能鎮得住一幫兇神惡煞的罪犯,自然也不是什麽善茬,曆代大典獄長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手段兇殘,喋無,以前蟲族黨在報紙上痛罵沈祺然時,經常提到以後要把他送押去烈帝喀城,好好一下大典獄長“親切關懷”的滋味。
但以前從未有大典獄長調到王城任職的況,畢竟犯罪之城的治理手段並不適用於普通民眾。不過安全局有些特殊,這個部門有別於普通的治安部門,沈祺然覺它更像古代的東廠,可以不用走繁瑣的司法流程,直接抓人收押,同時還兼報機關,無孔不地收集和打探各種信息,娜他們經常憤憤地稱安全局的人是一群“卑鄙的特務”,他們的老大自然就是“令人作嘔的卑鄙特務頭子”。
因為安全局是蟲族黨的勢力,人族黨沒在這方麵吃過虧,現任的人族黨首領都被安全局的人緝捕過,雖然事後又平安無事的放了出來,但……這總歸是一種恥辱。
本來就是一個很讓人族黨頭疼的部門了,又配上一個以嚴酷兇殘著稱的大典獄長,這……
“不會是衝著咱們來的吧?”沈祺然也意識到了況的嚴重。
“顯而易見。”娜了拳頭,恨得牙,“可能是覺得這兩年我們的勢力發展太快,決定下狠手來打了。”
這兩年人族黨的勢力發展很快,員規模膨脹了數百倍,而創造出這片大好局麵的
最大的功臣,都公認是沈祺然莫屬。以前人族黨幹地宣傳要回歸人類本,民眾都莫名其妙的,心想關我p事,直到沈祺然的音樂橫空出世,大家才意識到:人類傳統的確是個好東西啊!深了解後,認同人族黨理念的人就多了起來,社會上爭論人族黨和蟲族黨哪一個才該是國家正統思想的言論也多了起來,蟲族黨肯定會到危機。
“新上任三把火,你又是風頭正盛的出頭鳥,他們肯定會給你個下馬威。”娜說,“這陣子你一定要小心。”
車子很快駛了演出場館所在的街道,臨近大門時,一直觀察著窗外況的娜突然坐直了子,了沈祺然:“你看外麵。”
沈祺然往外一看,往日在演出場地周圍,都會聚集著大量的,今天居然完全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穿著黑白製服,麵目森冷的人,他們的服上有一個盾牌的標誌,是安全局的圖騰標識。這些人在路兩邊不斷走巡邏,但凡發現有聚集,立刻揚起手裏的鋼鞭驅逐,們雖然不滿,但也知道安全局裏都是一群不好惹的瘋子,說抓人就抓人,隻能忍氣吞聲地飛快散開。
沈祺然:“……”
“不愧是大典獄長出,是有兩把刷子嗬。”娜諷刺道,“先從開刀,想在我們麵前刷存在?那還真是謝謝了,咱們正頭疼太瘋狂不好管呢。”
雖然說得不屑一顧,實際心裏並不輕鬆——連繁衍季的瘋狂都能管束住,這位曾經的大典獄長手段可見一斑。而且對方剛一上任,就立刻糾集手下蹲守在沈祺然的演奏會場周圍,這明顯……來者不善。
娜想到的,人族黨的大佬們自然也想得到,沈祺然他們下車的時候,遠遠看到人族黨的幾名高層也來了,他們微笑著向沈祺然打了個招呼,然後和娜低聲談了幾句,後者不停地點頭點頭,談完後幾名大佬退場離開,娜帶著沈祺然去化妝間,為演出做準備。
“沒事,你專注演出就好。”娜寬沈祺然說,“老大他們會
去涉周旋的,也不會讓那些人闖進會場打擾你的演出。”
沒有說更多,沈祺然知道這是對方不想讓自己過於張,他謝這份好意,於是什麽都沒問,隻是點點頭。
但很快,沈祺然還是見到了那名傳聞中的安全局新老大。
當然不是麵對麵見到的,是他化完妝,習慣地站在窗前向外眺,無意間看到的。
那個人站在街邊,哪怕邊沒有護衛和屬下,獨樹一幟的冷氣質也能讓人輕易分辨出他的份。
剛才娜說過,這個安全局新老大名尤斯塔,從沈祺然的角度看過去,對方容貌中等偏上,皮蒼白,眼瞳紅,目冰冷鷙,沒有一點鮮活的氣息。沈祺然甚至覺得,如果對方張開出兩排森森的尖牙,估計就和古堡裏的吸鬼伯爵沒啥差別。
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沈祺然最討厭的類型。至於信息素嘛,他聞不出來,就不做評價了。
大概是覺察到他的注視,對方突然抬起頭,但沈祺然反應更快,已經迅速回了頭,他猜對方應該沒有看到自己。
“怎麽了?”娜問。看到了沈祺然避閃的作。
“我看到了那個特務頭子。”沈祺然離開窗邊,皺著眉道,“的確像個很難纏的家夥。”
娜立刻也朝窗外瞄了一眼,並非常符合人族黨立場的,出嫌棄和敵視的表。
不過當把目投向沈祺然時,又恢複了同黨之誼的親切和鼓勵。
“別怕,還有我們呢。”拍拍沈祺然的肩,安道。
沈祺然“嗯”了一聲:“我沒怕。”
他是真不怕。
……隻要這特務頭子別把他和一群發/雌蟲關在一起就行。
早上十點一刻,演出準時開始。
這次的演出場地是天的,哪怕站在場外,依舊能聽得清裏麵震耳聾的歡呼和尖聲,場館最上方掛著沈祺然的巨幅海報,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尤斯塔目沉地盯著海報上的那張臉,蟲族黨高層已經說了,這次把他
調來王城,主要任務就是對付這名人族黨突然崛起的新人領袖,一定要想辦法挖出他的或黑料,如果實在挖不出來,生生造出一些也行,總之一定要遏製住人族黨目前過於蓬的發展勢頭。
這對經百戰的尤斯塔來說並不困難,若不是上麵如臨大敵,他對這個一看就是臭未幹的小蟲本不會放在眼裏。今天來這裏也隻是試探,真正的狠手,還在後麵呢。
眼角餘裏閃過一個黑影,尤斯塔猛地朝那邊看去,隻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消失在拐角。
這片區域已經被他們封鎖了,要場隻能走後門,他親自鎮守這裏,居然還會有不長眼的蟲往槍口上撞?
王城過於平和的氛圍讓這位嗜的前大典獄長很不適應,他十分懷念能肆意收割蟲命的烈帝喀城,盯著無人的巷口看了一會兒,他用舌尖了一下發的後牙,突然邁步朝那邊走去。
周圍巡邏的屬下對此都沒有過問,畢竟他們也很畏懼這名新來的上司。尤斯塔走進暗巷,看到那個黑影靈活地一閃,在了一排垃圾桶後。
尤斯塔快意地笑了。
這些小蟲子雖然弱小,直覺還是敏銳的,恐怕也是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才忙不迭地想躲起來。
越是這樣,越讓他想好好調/教一番,慢條斯理地肢/解起來,爽更佳。
本就紅的眼瞳漫溢出更加猩紅的彩,尤斯塔抬起的手已然變了巨大鋒利的螯足,他突然加速衝向那排垃圾桶,躲在後麵的黑影果然立刻退了出來。但對方沒有繼續向巷子深逃跑,而是形一閃,直奔尤斯塔而來。
對方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尤斯塔尚未反應過來,對方的手已經點上了他的眉心。
那是一個異常英俊,也異常冷酷的男人。
他穿著尤斯塔從未見過的奇怪服裝,看上去似乎是某種軍裝,那人黑的眼眸宛如冰冷的深淵,森寒而冷漠。倘若有任何一名萊曼帝國的民眾在場,他們立刻就可以出這人的名字——
邵行元帥。
尤斯塔連痛呼聲都來不及發出,渾已被錮得彈不得。邵行的手指輕易地刺穿了他的前額,尤斯塔的思緒瞬間陷一片茫然的恍惚。
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雙腳開始消失,像是被橡皮一點點去一樣。隨著他的消逝,抓著他的邵行,從腳的位置也開始出現變化——尤斯塔消失掉的部分,全都如同影像般在邵行上重現,像是完全複製過去一樣。待尤斯塔完全化了飛灰,邵行也完全變了尤斯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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